桂花樹下,斑駁的陽光讓王仁傑妖豔的白臉與張劍的古銅色形成一個和諧畫麵。
海棠公園,兩人第一次坦誠相對,是王仁傑以王靈芝閨蜜的身份約見張劍,遠處的寬哥和善洋相對冷眼旁觀,作為貼身保鏢身份,不管老板戰鬥力如何驚人,保鏢護衛是標配。
王仁傑首先冷漠把自己的目的道出:“張老板,我也不管你到底有多少錢,那個姓武的老頭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們把我靈芝姐軟禁起來,你覺得,世界上沒有人能把你們怎麼樣是不是?”
張劍神秘笑著說:“我不管你是以前的王仁傑還是現在的王雨胭,老子就一句話送給你,別惹老子,軟禁?真是笑話,就算老子軟禁,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當王仁傑聽到張劍的實話實說,後背立刻有冷汗冒出來,不過,豐富的經驗和戰鬥力,讓王仁傑立刻穩定了情緒,隨口試探問了一句:“誰是王仁傑?”
“還在老子麵前裝,有意思嗎,要不是看在你靈芝姐麵子上,老子早送你娃去下麵見你親爹去了,把自己弄得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你以為老子眼瞎呀?”
王仁傑狐媚的大眼睛眯成一條線,他很想爆起滅了張劍,但是,在公共場合動手對自己不利,況且,他那個留著山羊胡子的兄弟,保護人的手段很高明,至少寬哥沒想到的問題,他做了,自己被那娃搜身,雖然他很專業,但絕不下流。
“別瞎琢磨了,想要老子命的人多了去了,你娃算老幾?”
張劍講完最後一句,起身走人,留給王仁傑一個恨得咬牙切齒的背影。
“姓張的!你不要太過分!”
善洋冷冷看了一眼氣得發抖的王仁傑,漠不作聲地啟動電跑,張劍坐後排,善洋現在的身份是,專職司機。
“張哥,這個女人我覺得很不簡單,還有她那個保鏢,手上絕對沾過血,以後要多注意她們。”
張劍輕笑一聲,並沒有當回事,讓善洋把電跑開到小飛的學校,要不是王仁傑耽擱時間,絕不會讓文老師等自己十分鍾了。
學校文老師辦公室。
文老師挺了挺眼鏡坐下來開始聊張小飛的事:“張師傅,其實,今天請你來呢,也沒有什麼大事,孩子嘛,哪有不淘氣頑皮的,小飛聰明絕頂,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我唯一擔心的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跟好人學好人,跟壞人,學妥神,平時回家,你要多和孩子交流交流。”
“謝謝你,文老師,小飛天性活潑好鬥,我想,你也發現了這點,其實嘛,我讓小飛進學校,就是要多與人接觸交流,至於以後考大學,找工作,沒那個必要,我隻希望,他將來能做一個對社會對國家有用的人就夠了。”
“嗬嗬,你們這些有錢人思想就是不一樣,曾經的我,理想也是做一個對國家有用的人,這不,現在成了一名教書先生。”
兩人聊得很愉快,文老師下午沒有課,直到放學鈴聲響起,她才想起來,該去接自己幼兒園的孩子放學回家了。
“不好意思哈,文老師,耽擱你接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