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竹,嘴巴放幹淨一點,不要以為你們仗著人多,我們不周山就會怕你們。”站在劉禦伏身旁的張安在厲聲說道,本來武者就不願看別人的臉色,更何況是到了他們這種實力和身份的人,麵對別人無故的怒斥,哪裏還會給他好臉色。
“安在,不要衝動,張兄,有什麼話好好說,你這般突然帶著這麼多弟子過來,所謂何事?”劉禦伏不動聲色的說道,他剛才看了一眼汪洋海的眾人,並未發現汪吞天的身影,而張雨竹此番興師動眾過來問罪,肯定和汪吞天有關,而且一來就指名道姓要找淩風雲,那麼必定是和饕餮或者說淩風雲有關,當劉禦伏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隻不過依舊沒有表現出來。
“哈哈,有話好好說?姓劉的,若是我們汪洋海的汪吞天殺了你們的淩風雲,你是否還能說有話好好說這句話?”
張雨竹的話,讓不周山的所有人一片嘩然,汪吞天死了?被大師兄殺死了?這是什麼情況?前幾天大師兄不還是靈體形態嗎?難道找回肉身了?不然僅憑靈體形態如何能擊殺汪吞天?
“姓張的,前幾日若你沒有眼瞎的話,應該知道現在我們淩風雲已經是靈體形態,一個靈體形態的人如何擊殺你們汪吞天?我就在想,為什麼你們汪洋海要一直針對我們不周山,我們不周山做事光明磊落,不會像某些人,專門會背地裏亂搞,我想,該不會是你們汪吞天不自量力去越級挑戰最後死了,你們沒辦法交差就將這髒水往我們不周山上潑的對吧?”張安在厲聲說道,這個時候,他知道作為領頭的劉禦伏不適合在這些場合爆發情緒,所以就隻能自己來做這個黑臉了。
“是的,他是沒有這個能力,即便他有肉身又也沒有可能打得過汪吞天,但是你們別忘記了,他可是和神寵勾結的人,他殺不了汪吞天,但是他可以和神寵勾結一起行凶。”
張安在本要繼續說被劉禦伏拉了回來,然後他說道,“張兄,我不周山做事光明磊落,你可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那麼我隻能說你是血口噴人,今日我不周山才完成試煉,沒有時間陪各位在這裏說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有證據的,別說淩風雲他在我們這裏,就是不在,我劉某也將親自找到他將他帶到汪洋海交與你們處置。”
“證據?哈哈,你們不周山能不能換個理由,這種死無對證的事情讓我們去找證據,當真是可笑,我們這裏所有的人都是人證。”張雨竹說道。
劉禦伏心頭突然一顫,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他們來時的方向,然後道,“人證?我想如果淩風雲出事的話,我們所有的弟子也都會作證的。”
劉禦伏的這句話,無疑就是在說汪洋海眾人做假證,不過也確實可以這樣說,因為汪吞天死的時候,其他弟子並未有真正看到的。
“好了,諸位,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麼煩請諸位回去,我們要靜修了。劉某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能拿出證據,劉某必定親手將淩風雲交給你們。”劉禦伏說完徑直帶著眾人穿過汪洋海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