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雲一下子沒回過神來,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用來打發時間緩解氣氛的話竟然會引得方世琪如此巨大且反常的態度。
“怎麼了?”淩風雲見方世啟不像是在捉弄自己開口詢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國家都城的事情?”方世琪一臉沉重的說道。
方世琪這樣一說,淩風雲瞬間想了起來,他曾在一本國家地理的書中看到一個篇章,是關於國家都城的,據說每個國家的都城都會有一座法陣,這是國家立足的根本,而法陣的形成則是必須彙集天時地利人和三大條件。
“傳說天允大陸第一個帝王名為張啟,他實力強橫,但性格暴烈,如有人所作所為稍稍讓他感覺不滿意,便會引來殺身之禍甚至誅連九族,然而無人敢違背他甚至推翻他的政權,因為他的實力根本無人能敵。最後經過無數人的祈禱,終於讓創世之神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創世之神考慮到一些原因,並未出手鏟除掉他。”方世琪一邊跑一邊說道。
“所謂的一些原因不過就是麵子對吧?傳說九神創造九個種族九個世界,如果創世之神貿然出手鏟除掉他會讓他感覺很沒麵子對吧,因為那可是他一手創建出來的人,怎麼可能會犯如此巨大的錯誤?然而天下君王都是一樣,將自己所謂的麵子看的比老百姓的命還要重要,那麼從何談國以民為天?一個不正視百姓生命的國君永遠都是昏君。”
方世琪對於淩風雲如此長篇大論的插話不置可否,繼續道“然而天下民不聊生,如果再讓張啟肆意妄為下去那麼這個世界就徹底毀掉了,但是他又不能直接毀掉張啟,於是他想到了一個方法,他不能殺了張啟,不代表別人不能殺了他,但是若是要創建一個能殺張啟的人十分困難,所以他隻能想其他的方法,最後他創造了一個名為墨丘的人,此人熟悉各種陣法,到達天允大陸三年時間裏,他創建了八座陣法,並以八座陣法為基礎建設城市,將百姓安置其中安居樂業,然而這一切都惹惱了張啟,因為墨丘所作所為讓他取得百姓的擁護聲音,所以張啟決定殺掉墨丘,並殺掉所有投靠墨丘的人。最後據說張啟連破七座法陣,最後困死在第八座法陣之中。張啟死後,墨丘也消失了,但那七座毀壞的陣法還在,後世中有一些人自學成才成為墨丘陣法的繼承人,他們修繕那七座毀壞的陣法,自己建立新的陣法,但是第八座陣法卻消失了蹤跡。而傳說,現今天允大陸的七大帝國國都下分別有一座墨丘留下的陣法,而其他小的國家國都則是一些當時墨丘傳人留下的陣法。所以說,按照傳說推斷,這應該是墨丘後人留下的陣法。”
“那這麼說來,祥安城內會有一座比這還要恐怖的陣法嗎?以前當他讀到那本關於國都陣法書的時候對陣法不以為意,但今天一見才知是多麼恐怖,若真是如方世琪所說,那麼就意味著祥安城的陣法遠遠強於眼前的陣法,那該如何破解?”
“你還真信?我倒是認為這個傳說是根據現今的狀態而編造的,不然如今那些墨丘的後人又在何方?好了,我們必須加快速度。”方世琪話音剛落人已經從戰馬上跳了出去。
然而,兩人還未靠近時,部隊的上方烏雲遍布,整片天空仿佛要壓下來一般。
頓時間,戰馬長嘶聲以及士卒的驚訝怒罵聲遍及天地之間。
方世琪拉住繼續往前衝的淩風雲,兩人站在數十丈遠的地方,默默的看著被烏雲籠罩的部隊。
“我們現在進去沒有任何用,是我大意了,納蘭長生走的時候我就應該要小心的,結果沒想到……”
淩風雲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此時所有的部隊仿佛根本被困在一個隱形的牢籠之中一般,混亂的士卒與戰馬無一例外全部無法走出烏雲之外。
“難道我們要在這裏等納蘭前輩嗎?或者我去把納蘭前輩找回來?”
“沒用的,既然對方騙走納蘭長生,就意味著納蘭長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回到這裏,而如果時間長了,那就已經是死局了,十三萬士卒,我如何麵對虞國的百姓。”方世琪說完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淚水滑過她那張精致的小臉,留下一行行淚痕,雖然是她是虞國人盡皆知的二皇子,但也不過是個沒人知道真實身份的弱女子罷了。
“你有什麼方法通知方世銘嗎?”淩風雲扶起跪地的方世琪問道,既然自己一行人遭到埋伏,那麼方世銘那邊肯定不會像預料的那麼輕鬆,唯一的方法就是祈禱他們還沒有遭到埋伏,然後迅速聯係上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