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爆頭,每個玩槍的人都很向往,我也不例外,盡管我才玩沒多久。當在我以為我在第一次開槍就達到這種境界時,突然有個欠揍的人和我說,槍是他開的槍,這簡直讓我無法接受。
這種感覺就像自己和美女愛愛時射了,射的美女高.潮澎湃,可是有人卻說是他射,相信沒有會相信那人的話,除非他看到自己射的射到了什麼地方。
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才行,我到底射哪兒了?
“走,過去看看。”我走向打鬥處,我相信老虎肯定是我射死的。
走近一看,這是一片比較開闊的土地,隻有一虎和一人,老虎被爆頭而死,死的不能再死,要是有的選擇,它一定後悔當虎,不就吃個人嗎?用的著爆頭嗎?人家可是可愛的小虎虎啊,咳……我想多了。
老虎旁邊的人,準確的說女人,她跌坐在地上,衣服有些髒亂,麵如薄冰,柳葉眉,粉嫩的嘴唇,讓人忍不住想去親一口,身上散發著拒人於千裏的氣質,像一個個冰冰的女神,即使遭遇到生命危險,她也隻是麵帶一絲懼色而已。
“認錯人了嗎?”我看到女子後,心裏覺得自己認錯了,自己認識的人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老虎被一槍爆頭後,鮮血濺到女子的臉上,溫熱的鮮血讓她清醒過來,她知道有人救了她,急忙看向四周看去,正好看到我們。
於是,她向我們走來,看到我時,渾身一僵,愣住了,呢喃道:“葉隕,你還是沒有變。”
“李馨羽,你是李馨羽。”我腦中晴空霹靂,猛地停下腳步,像木頭般杵在原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女子,一時間,心頭各種感覺湧上來,就象打翻五味瓶一樣,模樣會變,但是聲音不會變。
李馨羽看著我,我看著李馨羽,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我和她都不知道臉上該搭配什麼表情,我和她是曾經的戀人,如今相顧無相言,那是怎樣的惆悵呢?
每當我遇到過不去的坎時,我就會看天空,那樣我的心情會好很多,因為這是我和她的約定。即使我們分手了,我依然戒不掉這個約定,就想吸毒的人戒不掉毒癮,我戒不掉的太多。
我倆曾經一起笑,一起哭,一起壓馬路,一起度過難忘的大學時光,那些快樂是真的快樂,不要問我和她為什麼分手,我隻能說她是考古學家,身價千萬的富家女,而我……嗬嗬……
張致中和柳月兒看著我倆,張致中神經大條,以為朋友相逢,理當如此,柳月兒卻不這樣想,小嘴翹的老高,一臉地不高興。
“走吧,你也跟我們走吧,我們走了。”我的語序不清,腳步向前走,李馨羽應了聲,跟在我的身後。
我們在救了李馨羽過後,我也沒有心思知道自己有沒有射中老虎,事實上那並不是老虎,而是變異後的野貓,這是張致中告訴我的,我當時根本沒有心思理會那些事情。
我們走回國道上,一路走來,我不說話,李馨羽不說話,柳月兒也不說話,張致中就是傻子,現在也知道我和李馨羽關係不對勁了。
夜晚,月光如水,波光粼粼,二月天悄然來臨,天氣慢慢轉暖,宣告著多天的結束,不過溫度卻比以往冷了,似乎冬天也不甘就這樣死去,它在掙紮。
國道邊,我們四人圍坐在篝火邊,火堆發出劈啪聲,除此外沒有別的聲音,氣氛有些尷尬,尷尬到張致中都不敢隨便放屁了,隻能夾緊菊花做人,好生痛苦。
“各位,仙氣來了,大家注意隱蔽。”張致中側起身子,麵帶苦色,一道濁氣從下體噴射出來,彌漫到空氣中。
“什麼?”我愣了下,隨後聞到空氣中的臭味,我明白張致中的意思了,趕緊跑到別處,“靠,明明是放屁,愣說是仙氣,你也太無恥了,太臭了,你到底吃了什麼?”
柳月兒和李馨羽也跟著跑出來,聽到我的話後,忍俊不禁,笑出了聲,現場氣氛也輕鬆不少了。
“這真的是仙氣啦,你看俺這不是呆的好好的嗎?暢快啊。”張致中呆在原地,沒有出來,片刻後,他衝了出來,“咳,俺不能獨享仙氣,所以俺出來陪你們啦。”
“切。”我豎起了中指,“明明是被臭到跑出來的。”
“哈哈……”柳月兒和李馨羽更是大笑起來,完全不顧形象。
經過張致中一番鬧騰,當我們再圍坐在篝火時,氣氛也不再那麼尷尬,過了一會兒,張致中向柳月兒使了個眼色。
柳月兒勉強明白了,糾結了一會兒,打著哈欠:“好困哦,我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