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很可憐,如果忽略虞北枳眸底的冷厲的話。
虞北枳說這話的時候視線向下掃了某處一眼,眼底滿是譏諷。
此刻的謝泊簡在她眼中,就是一個精蟲上腦的東西。
她以為謝泊簡會惱羞成怒,然後摔門而出,結果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是忍了很久,所以——虞虞,得辛苦你了。”
隨著話音落下,虞北枳再次被壓在床上,還腫的唇又腫了。
她從沒有想過她一個有身手的人,會被謝泊簡控製得做不了任何反抗!
心底的憤怒、沒辦法頃刻間傾瀉而出。
“畜生!放開我!”
虞北枳的腿被曲起,骨骼被壓得生疼,肌膚上滿是昨晚留下的斑駁痕跡。
謝泊簡終於舍得從她的鎖骨處抬起頭,周身的氣息寒涼又冷厲,出口的話卻又異常的和緩。
“虞虞,罵我畜生,你知道真正的畜生是什麼樣的嗎?”
雙腿被男人壓製著,虞北枳隻能用嘴和男人對抗,謝泊簡視線落在虞北枳的唇上。
喉結上下啊滑動,粗糲的食指指腹落進口中,碰到了溫熱的舌頭。
虞北枳一震,頭拚命的向後縮。
隻是下一刻頭被男人的大掌禁錮著,動不得分毫。
“啊——”
謝泊簡用勁掐了一把她的纖腰,驚得她張開了唇,一下子伸到喉嚨底部。
刹那間,虞北枳反胃的情緒乍現出來。
“嘔——”
男人慢條斯理的從桌麵上抽出了一張紙巾擦拭,看向虞北枳的目光薄涼無比。
他雙腿跪在床上,輕啞的嗓音訴說著惡趣味:“虞虞,想不想試試更畜生的?”
此時的謝泊簡周身隻穿了一條四角褲,上半身完全裸露,公狗腰,寬肩,倒三角,肌肉線條流暢好看。
麵上的笑意讓人後背發涼,深邃的眉骨增添了一抹冷寒。
虞北枳不自覺噤聲。
不敢再惹怒男人。
見虞北枳頭扭到一邊,半天不說話,謝泊簡的麵色緩了一點。
“說話,虞虞覺得呢?”
男人勾起她耳邊的發絲,放在唇邊輕嗅,隨後將人拉到自己的懷中,仔仔細細的打量她的眉眼。
長得是很漂亮。
“謝泊簡,我在這裏很無聊。”
“那以後我每天晚上回來陪你。”男人的話音一落,她的眉梢蹙得更厲害。
“你帶我去莊園吧,我天天陪著你?”
虞北枳主動放鬆了有點僵硬的身子,朝男人靠了靠。
謝泊簡被子下攬著她的腰身,四處流連,她背脊不自覺的僵直,頭也仰了起來。
“啊——”
謝泊簡一口咬在她白淨的脖頸上,嫩肉細密的疼。
她忍不住緊縮了一下身子,耳廓傳來男人磁性、性感的聲調。
“這麼想和我、做?”
被子下虞北枳握緊了拳頭,眉眼輕柔:“嗯。”
下一刻,他的大掌越過她的腰肢抓到了她的手,虞北枳瞬間將緊握的拳鬆開。
手心交握,虞北枳的掌心汗津津的。
“虞虞,‘嗯’什麼?”
謝泊簡將人繃直的身子嵌入到自己懷中,咬著她的耳垂道。
“......想和你在一起。”
男人久久沒出聲,良久後才開口。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