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思想做了一番的掙紮,顫微的手掌抬起命令眾人將槍收了起來!
“....謝總,是我眼瞎,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家人!”
先前全部一臉滿臉殺氣的下屬,現在全部麵麵相覷。
“要是聰明的話應該察覺到了,現在暗域的上空是我們的直升機,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放下你們的槍,然後,滾出去。”
範呈幽深的眸子朝眾人的臉上掃過,幾乎隻是他的話落,眾人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窗外看去,耳朵中是無數架直升機帶起的嗡鳴聲!
先前湧進來的殺手幾不可見的往後退了幾步,看向同伴的眼神在詢問、做決定。
隨後,隨著一個率先做出表率的人。
越來越多的人將手中槍放下,速度很快的離開了房間。
一時之間,就像是在玩一樣。
房間裏隻剩下了張富、謝泊簡、範呈。
謝泊簡姿態閑適的用茶杯蓋拂了下,將茶杯端放在桌子上。
刹那間,冷眸乍起,猛地刺向張富。
張富對視上謝泊簡的視線瞬間就下跪到地板上!
“砰”的一聲下跪響動。
“謝總,我的錯,還請謝總大人有大量!”
張富雙手撐著地板,像狗一樣抬頭跟謝泊簡乞討。
“張總,站起來說話。”
謝泊簡嗓音輕肆散漫,指腹輕敲在桌麵上。
張富慢慢抬起了頭,撐著腳站了起來。
隻是下一刻。
“砰!”
子彈徑直穿過張富的肩胛骨,又跪倒在謝泊簡麵前。
“張總,我收點利息不為過吧?好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槍這麼指我了。”
謝泊簡站起了身子,手掌上是一把手槍,正被男人把玩在手中。
男人的眉骨生得極好,駝峰鼻,鷹鉤眼,薄涼的唇角,鋒利的下頜麵容。
光是看著就讓覺得不好惹。
事實也是這樣,謝泊簡不能惹。
隻見他笑著步伐移到了倒地的張富麵前,鋥亮的黑色皮鞋踩在了張富中槍的肩胛骨上,張富疼得瑟縮。
謝泊簡卻是麵色不變的又重重碾壓了幾下。
張富疼得倒吸出幾口涼氣。
還得跟謝泊簡道歉。
“一點...也不為過,謝總大人有大量。”
張富疼得麵色慘白,手都在抽搐。
“那你扔掉的單子.......”
謝泊簡眸光掃了下被散落在地上,一些還沾染了張富鮮血的單子,目光回到張富的身上。
意思很明顯,你自己去給我撿起來再把錢一分不少的補償回來!
張富眸子四轉,攀爬著老氣的身子這裏撿兩張,哪裏趴著撿兩張。
身上的血順著手臂滴滴答答的落下來,將男人手中單子暈染成無盡的紅韻。
“請謝總放心,我明天之內一定將東西補償給你。”
“如此甚好,東西什麼時候到位,你的人、外麵的東西什麼時候撤。”
謝泊簡痞氣匪氣的伸出手指指了指外麵盤旋的飛機,唇角的笑將張富凍住。
“是。”
謝泊簡毛發不損、大搖大擺離開了暗域,坐在車子後座時,眼眸掃到先前被女人咬出來的印子。
手指輕摩挲過。
神情又寒又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