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虞北枳居然不告訴他!
“謝總,走嗎?”
謝泊簡也注意到了範呈的異樣,視線掃過他的全身大概猜到了什麼。
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小看別人,總是要吃一些虧才能記得住!
“跟上!”
謝泊簡走到範呈的邊上給了這麼一句話,在虞北枳看來這已經足夠給麵子了,要知道在謝泊簡這裏應該幾乎沒有人能得到一句關心的話。
而範呈得到了。
虞北枳猜謝泊簡跟範呈的關係挺不錯的。
“虞北枳,沒有下次!”
離範呈幾步遠,謝泊簡警告的聲音就傳來了。
黑暗中虞北枳抿唇,眼睛亮得出奇。
原來謝泊簡知道那牆麵上的小蟲子是什麼!
“喲!這是我們的謝總嘛!謝總今天怎麼有時間來賭場啊!難不成又有什麼好買賣了?”
一個身穿無數的名牌,比豬還重的脖子上掛著一大串金鏈子!走起路來哐當哐當的。
走近了虞北枳才看清肥男的樣子,男人大概有250斤,真真的是肥頭大耳。最重要的是臉上還全是柰子和麻子,一個一個啃啃哇哇的點。
就像是榴蓮殼縫隙。
不,還是別汙染榴蓮了。
要是以後一碰榴蓮就想著這個人的麻子臉,豈不是罪過?
咽都咽不下去了。
“三當家還是一如既往的這般‘是金錢如糞土’呢。”
謝泊簡語氣輕飄飄的,渾身也是沒有一絲的不爽又或是什麼不滿,但是他說出的話就能讓跳腳,
這話是王七剛進地下賭場時自己說的,那時他將自己標榜為清雅的一派,不愛金錢,不愛美人。
但隻過了15天,王七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你......”
王七的臉上迅速冒出紅潮,不知是氣的還是咳嗽被嗆到了。
反正他把著粗壯的脖子咳了好久。
好難聽!
像烏鴉嘶啞的啼叫。
“泊簡!你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破敗的走廊盡頭有一男人走出,身著白色西裝,紮著領帶,臉上一派歡迎的架勢。
笑麵虎。
這是虞北枳的第一感覺,最討厭和這種人打交道了。
心累。
“王七!你最近是越來越不將我放在眼了是吧?滾下去!”
王七滿是橫肉的臉麵色難看,但是又因為不得不忍著的緣故使得臉上的表情更加失控了。
活活像是一個大的調色盤,精彩紛呈。
白衣西服男子就算是在罵王七,臉上也還全是笑意,隻是眸底寒涼沒有絲毫的笑意。
虞北枳不著痕跡的往謝泊簡的身後退了兩步,這種時候還是謝泊簡在前麵要安全一點。
他身手不是很厲害,想來對付幾個人對謝泊簡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白衣男伸出手來要和謝泊簡握手,但男人紋絲不動。
虞北枳站在身後都感受到了這鋪天蓋地湧來的威壓恐怖,謝泊簡卻還是沉得住氣。
隻淡淡問。
“江珩呢?”
虞北枳一直看戲的眸子終於出現了一絲龜裂,還好她站在後麵表情並沒有被謝泊簡看到。
江珩,會是她認識的那個江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