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枳賽雪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細小的絨毛根根豎了起來。
她手撐在長榻的邊沿上,彎腰俯視著男人。
殊不知這個姿勢很輕易就能讓人將所有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謝泊簡不著痕跡的低眸,喉結上下滾動,手指骨上的血管肆意充斥叫囂!
“你該對自己的身材有點信心,滿意至極呢!”
謝泊簡的嗓音嘶啞,像電流一樣摩擦過虞北枳的耳廓。
“現在,到我了。”
“啊!”
虞北枳驚呼出聲,她被男人單手提起壓在身邊。
謝泊簡猛然翻身將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大掌虛握了下女人的脖頸。
真細,輕輕一扭就能斷的樣子。
這個動作使得男人身上的浴袍帶子散開,虞北枳這才發現男人的身上有挺多的傷口。
近距離看才是更明顯,有刀傷,烙鐵的印子,肩胛骨處還有兩處槍傷。
隻是這些地方的傷口應該是經受過特殊的藥水處理,輕易很難看出受傷的痕跡。
謝泊簡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在挺白淨的手臂上很是明顯,他一點一點的摩挲著虞北枳的鎖骨和耳垂。
摸得她一陣顫栗,尾椎骨發麻。
“虞北枳,乖一點,別反抗,嗯?”
謝泊簡像是在哄小小孩一樣,語氣清揚低啞,像是在跟她說情話般呢喃。
“謝泊簡,你之前不是問我要解藥嗎?我們談談如何?”
虞北枳不著痕跡的想和男人隔開,但結果是謝泊簡見縫插針兩人呼吸相聞,真是耳鬢廝磨了。
“又想玩什麼新花樣?”
謝泊簡卷起虞北枳的發梢放在鼻尖輕嗅,眸子直視著她。
一手摁在她的肩上,生疼。
“那你說說是怎麼個解法?”
“你先放開我。”
“......那就不必說了。”
話落,謝泊簡的唇就狠狠的覆蓋住她的唇,帶著狠厲的力道仿佛要將她碎屍萬端一般。
等到將她親得已經喘不過氣來時又說:“我覺得怎麼中的毒就怎麼解,虞虞,你覺得呢?”
謝泊簡眉眼涼涼的,指腹輕輕擦拭掉她嘴角沾到的口水。
眸中意味不言而喻。
虞北枳此刻是真的後背冒冷汗了。
隻因為事實確實如他說的一般,怎麼中的毒就怎麼解。
這招是保命的,虞北枳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在同一個男人身上栽倒兩次。
“別這麼緊張,寶貝。”
謝泊簡手伸到了她的後背撫摸,似乎是感受了她後背的寒涼和冷汗,詭異的安撫了下她。
但幾分鍾後虞北枳就知道這男人根本沒這麼好心了。
太疼了。
渾身泛起粉紅色,虞北枳眉梢蹙在一起。
渾身筋骨被打斷重新連接的那種疼,盆骨要裂成兩半一樣。
比起初|次也不遑多讓。
控製不住的往後u003d縮,雙腿開始亂蹬。
“別亂動!”
虞北枳終於看到謝泊簡這狗男人失了平日的正經和平靜。
謝泊簡額間青筋鼓起,單手死死的掐著她的腰身不讓亂動分毫。
唇間流露出無數的悶哼和隱忍。
“謝泊簡,你最好祈禱別落在我手中,不然!我他媽讓你一次伺候10個老女人!”
這話她爽了,謝泊簡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