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謝泊簡是怎麼將她發給盛桉的地址改變的,這一點虞北枳一定要搞懂。
不然,豈不是每一次她和誰聊天謝泊簡這狗東西都能知道。
換手機。
現在距離她和謝泊簡約定過的時間還剩4個小時,剛好夠她回去謝泊簡的住處。
虞北枳嚴重懷疑謝泊簡早就將一切都算計好了的。
連這幾天要上幾批人和她對手都是算好的,就是為了將她拖住在這密林中!。
4個小時後。
虞北枳又回到了兩天前逃出來的地方,大門處的門衛看到她眸子根本一點也不驚訝,格外平靜的說了句:“虞小姐,謝總在二樓臥室等你。”
虞北枳立在身後藏著的手握了又握,唇抿得很緊。
徑直朝二樓臥室去,虞北枳邊走邊注視著房間內部的裝潢。
一個字。
豪。
幾十年的沉香木謝泊簡用來當木椅子,虞北枳看到這些嘴角不可抑製的抽了抽。
她也很有錢,但是還沒到謝泊簡這般不管別人死活的地步!
腳上鋪的地毯都是A國頂級別的,虞北枳有點難以下步,不是舍不得而是怕謝泊簡這狗男人要她賠!
謝泊簡這人不按常理出牌。
二樓臥室,男人洗了個澡,身著黑色係帶浴袍。
鬆鬆垮垮的掉在身上,頭發絲還掛著滴滴下墜的水滴,黑色的頭發貼在額頭上。
又野又欲。
手中持著一杯紅酒,男人修長的手指骨捏在高腳杯的杯肚,指腹微微晃轉。
一圈圈的紅暈縈繞在杯壁上。
詭異又曖昧。
謝泊簡盯著房門的方向,眸底閃著幽深的幽光,漆黑如狼的眼睛睥睨著視線中的一切。
不知想到什麼,低沉的嗓音沙沙的嗤笑出聲。
“破繭不出的碟。”
虞北枳走到二樓,男人臥室的門大開著。
站定便和謝泊簡對視上,她鮮少從另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這麼強烈的威壓。
“真狼狽。”
湧著笑意的男人目光掃視過她的周身,滿目嫌棄。
虞北枳低頭看看自己,確實挺狼狽的。
黑色皮衣上沾染了很多的黃泥土痕跡,黑色褲腳裹著泥土。
盡管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虞北枳也能猜到有多髒。
“他人呢?!”
虞北枳開口第一句就問盛桉的下落,謝泊簡捏著酒杯的手微微收緊,眉梢上揚。
“看來人還是抓對了。”
見麵前的女人不說話,謝泊簡又善意似的開口:“虞北枳,你輸了。”
“放了他,我留下。”
房間一瞬間陷入寂靜,詭異無比。
男人麵上調笑卻沒多少的笑意,幽幽起身,光腳踩在黑色地毯上一步一步走近虞北枳。
待足夠的近了才開口。
“虞北枳,你腳下的這塊地毯價值9千萬,別給我踩髒了。”
她就知道!
狗東西!
“我賠,你放他走。”
“你該有合作意識一點,先去洗澡,總得先讓我高興一下不是?”
“這兩天和你鬥,覺得腦子都變遲鈍了。”
虞北枳舌尖抵了抵一側的臉頰,謝泊簡拐著彎的罵她笨。
“況且,吃肉得吃幹淨的。”
男人三分薄涼,七分不在意的眸子掃過她的全身!
虞北枳更想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