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枳躲著監控器朝地下室的方向走。
她前兩天仔細觀察過這裏的結構,和很多房子不一樣的是謝泊簡的住處要比平常的高出兩層樓左右。
在同比水平上,無故的多出了兩層,而且建造的材料異常的堅固。
她就一直在想,這下麵肯定有什麼東西,還是很重要的那種。
不一會兒,虞北枳麵前就出現了一道大鐵門,有點生鏽的那種。
要是一般人看到這樣精裝別墅,卻有一道這麼鏽的門,肯定會從心底認為不會又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按照她對謝泊簡那人的片麵了解。
很狗。
夠狠。
有心計。
說不定這下麵就是能關乎這棟樓存亡的存在。
像他們這種亡命之徒,通常在自己的大本營都會準備軍火逃命或者進行下一次的裝備。
而謝泊簡和‘地獄’關係不一般,那他這樣存放的不正經重武器估計會更多。
“誰!?”
虞北枳在牆角沒注意踩到了一枝枯樹枝,發出哢嚓一聲。
守在門邊的一位老年人發出淩厲的問候聲,謝泊簡身邊的人還真是不簡單。
像這樣50、60多歲的老者,從他的行為舉止看就知道這人也全都是練家子。
凜涼的夜風吹拂過,虞北枳後背緊貼著牆,耳朵時刻注意著牆側邊看守人的動向。
一息後,聽到了朝這邊來的腳步聲。
三
二
一
就是這時!
虞北枳極快的身影迅速閃出,和看守的人交上手,這人招式正規,不是那種下死手之人。
虞北枳找準時機,一個砍刀手將人撂倒。
站著看著倒在地上的人,虞北枳愜意的拍了拍手。
抬腳從男人的身上跨過。
“吱呀——”
生鏽的鐵門被過分白淨的手指腹覆上,用勁一推。
低氣壓從地下室傳來,刺骨的夜撩撥著毛細血管上細小的絨毛。
四周寂靜得過分,月光隻能從她打開的門中投進去一角。
晶晶點點曖昧著無數的銀色,一束皎潔的月色彌漫在虞北枳的發梢上,將整個人籠罩了起來。
姿態妖冶。
虞北枳腳上穿的平底黑色馬丁靴,質感的空曠聲音一下一下的回蕩在整個地下室內。
走了幾丈遠。
徹底看不見一丁點的亮光。
虞北枳站定,摸出手機開了手電筒,用手指腹遮蓋了一角。
不然,突然的亮光她怕這裏麵會有什麼檢測器械。
虞北枳順著亮光望去,飽滿的唇也微張。
這些東西.....
何止是槍械.....
虞北枳一眼看過去就根本看不到頭,無數的坦克,重型機槍,中型機槍、短刀、長刀.......以及全套全套的刺殺暗器。
虞北枳越走越驚心,她前不久毀掉的暗域在這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很快,虞北枳就打消了炸掉這裏的念頭。
因為,她發現這裏周圍700米開外將地下室圍成了一個保護圈的姿態,下麵埋了無數的引線。
還是線性結構的那種,隻能從根源拆除,但她根本沒時間拆除。
她要是炸了這裏,她也得跟著陪葬。
謝泊簡心計了得。
恐怖如斯。
虞北枳沒在用手指擋住一部分光源,而是打開了相冊將這裏的東西拍照傳了出去。
“老陳倒在這裏了!”
虞北枳眉頭倏地往進來的方向看,怎麼會這麼快?
關閉手機,虞北枳摸索往在她正前麵的出口走。
身後不遠處是急急刷刷進來的腳步聲,她將呼吸壓低,小心又敏銳的往前走。
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