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枳右眼皮接連跳了好幾下,她越來越覺得盛桉腦殼絕對是被馬踢過、被門夾過。
“宋大哥,這男的怎麼說話都沒有腦子的,怎麼可以這樣說我這種純白無瑕的小白兔呢?”
嘔——
安妮本想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但是她高估了自己自己的容貌和尖酸刻薄的長相。
做出來簡直雷人,活活的一個三不像。
虞北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獨特’的物種,又賞了安妮一眼。
......辣眼睛。
虞北枳在想這間房是沒有監控的,現在這裏也隻有她和渣男賤女。
要是在這裏將兩人打一頓的話?
是不是就可以脫離暗域被追殺了?
好吧。
說做就做,虞北枳隨手將身邊的房門開得更大,方便聲音傳得更遠。
擔心有沒有監控是因為她一些揍人的方法是自己獨創,給別人觀摩解析就不太好了,畢竟以後跟暗域可是有持久戰要打。
怎麼說她都得將那些高層殺絕了!再死。
欸,世界好無聊啊!
隻有肌肉搏擊的聲音能治愈她,想想就覺得人生無趣。
“北枳,以後我會再給你一間辦公室,現在先回我辦公室等我,乖。”
糟了。
惡心的感覺湧上喉嚨,想將宋逸的頭給踢翻。
幹就幹!
一個回旋踢再加一個淩風腿。
“哐當!”
被踢翻。
爽的嘞!
讓你口出狂言!
讓你不做人事!
宋逸被踹得五髒六腑都跟著移了位,眼冒金星,周身刺疼。
倒地的一瞬間腦子都是懵的。
虞北枳居然動手打他?!!
她怎麼敢的?!
“虞北枳,你要是再無理取鬧,我下次就不會管你了!”
宋逸好像覺得虞北枳天生就該依附著他,覺得隻要虞北枳的一些行為超出了宋逸的限製,就是對他的不敬。
所以,這種時候他就得拿出他那可憐的大男子主義來要挾人了。
然,虞北枳是那種你越威脅越來勁兒的人。
“宋逸,你什麼東西?!!未免將自己看得太重!狗都比你要臉!”
安妮:“虞北枳你居然說宋大哥豬狗不如?!!”
宋逸:“......”
虞北枳:“我還以為你的腦子全長在前麵了,看來腦子也不全是水!”
安妮:“你什麼意思?....你罵我?!!”
高跟鞋有一隻跟斷了,安妮憤怒站起來時踉蹌了下又撞在桌角。
“嘶——”
“沒,誇你呢。”
虞北枳不走心,痞氣的回道。
“宋大哥,那你腦子裏水是不是也很多?”
嗬。
某人還真的開始認真思索這話是誇還是罵了。
國粹還真是——妙!
“安妮小姐!你能不能先安靜一點!stop!”
宋逸生氣的麵容都扭曲了。
唉,沒意思。
“北枳!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那——當然是揍你們一頓了!”
虞北枳把玩一絲栗色頭發,語氣慵懶又野性,凜冽的眉眼讓人知道她並不是在說笑。
“......你是因為我不喜歡你生氣?虞北枳現在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
M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