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泊簡,我一定會殺了你!”
虞北枳不在意這種情愛之事,隻是謝泊簡實在太賤!
“不是給了你機會,你也沒殺掉我?虞北枳,沒人告訴過你嗎?殺手不能太自大。”
謝泊簡輕而易舉將她翻了個身,再次其身而上。
.........................
翌日清晨。
結束時,虞北枳錯估了謝泊簡的男性能力。
這狗東西簡直不是人。
用的利落,用完也利落,丟更利落。
虞北枳第一次知道還有比殺人更累的運動,她全身骨頭像是被搓斷又重塑一般,渾身酸軟無力。
謝泊簡動作發狠帶著征服,她根本抵抗不住。
謝泊簡悠悠的穿衣,係黑色襯衣扣子,西褲,係皮帶。
動作行雲流水,發絲帶著淩亂,一夜未睡的男人眼角連絲毫的烏青都沒有,反倒是精神抖擻。
男人眸子涼涼的落在赤裸的女人身上,那胴體上滿是青紫的痕跡。
顯得她極為狼狽。
隻是男人內心看到這些自己做出來的痕跡,連一點點的漣漪也沒有泛起。
他垂眸,眸子沉沉。
在想應該給虞北枳一個什麼樣的死法。
以往的殺手都是直接喂後院的狼。
虞北枳,想到她那些細嫩被他碰過的肌膚被狼撕扯,謝泊簡鷹眸微微不悅。
就用來當院中那棵梨樹的養料好了。
來年的梨花一定會長得茂盛、皎潔不已。
“虞北枳,你要個什麼死法。”
邊說這話,男人手撫上被他卸掉的雙手,好心的給人接上了。
無情的信息抵達,在男人的眼中虞北枳已經是個死人了。
一開始,就不會有人從這裏活著出去,更不要提虞北枳先前還想殺他。
謝泊簡淡漠慣了,不覺得發生關係後將人殺了有什麼不妥。
他,隻是殺了一個殺手,還是一個來殺他的殺手而已。
“謝總想殺我?可是你還有那個能力嗎?”
虞北枳其實和謝泊簡已經糾纏一年了,每次都是不分伯仲,她耐心所剩無幾這一次才會鋌而走險用美色。
虞北枳又恢複先前那個狂傲的樣子,隻是眼尾還氤氳著薄紅,那是被欺負狠了暈染灑落的淚。
和她做love可沒有多少好處,天天踩鋼絲繩的人怎麼能沒一點保命的技巧呢?
最好,謝泊簡百毒不侵,不然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謝泊簡聽到這話眸子微眯,他不覺得虞北枳不敢直接殺他。
他們皆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同樣的心狠手辣。
所以,男人立刻做出了判斷,用手機搖人。
“上來”
讓虞北枳怒的是謝泊簡馬上要死了,也還是一樣的淡漠,好像一點也不覺得他這樣身家的人死了會多麼的可惜。
在謝泊簡身上虞北枳也看不到像其他大佬麵對生死的恐懼。
“我倒是小看你了,不過,我很難殺的。”
男人的語氣輕飄飄的,虞北枳像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上。
無力感侵襲四肢百骸,連帶著恐懼一起。
謝泊簡隨意關上房門離開,一點也不覺得她能跑出去。
“呲呲—”
呲呲的電流聲從虞北枳的耳朵深處響起,20秒後傳來聲音。
“北枳,從現在的頂樓出來,我親自來接你。”
——盛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