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葉海命中該有一劫,葉青沒有發現他腹部下方的重傷也就算了,就連抬他進帳篷睡在一起同伴,都沒有發現他的罪惡源被切,本來發現的及時,說不定還能縫起來,來個斷根重生。
可惜,這就是命。
第二天早上,晨風透心涼。
葉海居住帳篷忽然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聲。
驚醒周圍所有入宿人員,差點引起眾怒,好在葉家底蘊不錯,而且人數比較多,一些脾氣暴的人,都沒敢上來找麻煩。
“阿海,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麼?”
葉青穿著一襲青色勁裝,揉搓著朦朧大眼睛,掀開葉海帳篷的蓬簾,衝著裏麵嚎叫的葉海嗬斥道。
“沒了沒了,青姐,我沒了,嗚嗚……”
葉海一邊捂住腹部下方三寸之地,一邊衝著葉青傷心地哭泣了起來。
“什麼沒了,你話就不能說清楚點嗎?”
葉青不滿地瞪了葉海一眼,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真的很讓人厭惡。
“沒了,我的寶貝沒了。”
葉海歇斯底裏的嚎叫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什麼寶貝?”
葉青還是有些不懂。
這時,和葉海住一個帳篷的葉良辰,指了指葉海腹部下方,說道:“青姐,海哥這裏的寶貝沒了。”
“啊……”
葉青大驚失色,她雖然是個女人,但也有上過生理課,很清楚男人腹部下方的寶貝有多重要,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葉海這個堂弟為什麼會流露出生無可戀的神色,一個迷戀女色的男人,被人人道主義毀滅罪惡根,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因為,被殺也隻是當時痛苦,現在確實要承受一輩子的痛苦。
“良辰,你在這照顧阿海,我去給阿海報仇。”
葉青大驚失色之後,心中升起無窮怒火,簡單囑咐了一聲,便怒氣衝衝的殺出帳篷,朝著文霜和武媚兒帳篷奔去。
還沒走進文霜和武媚兒兩人的帳篷,葉青便開口怒喝道:“武媚兒、文霜,你們給老娘滾出來,老娘要殺了你們。”
“葉青這個瘋婆子,居然到現在才發現她堂弟被廢,真是有意思,嗬嗬……”
帳篷內的武媚兒穿好衣服,拍了拍身邊的文霜,微笑道:“霜,我們出去會會她,看看她能把我們怎麼樣?”
說著,武媚兒拉開蓬簾鑽了出去,文霜緊隨其後。
這一回,文霜可不能和昨天下午一樣幹看著,因為這件事是她惹出來的,她不能讓武媚兒獨自承擔葉青的怒火。
“葉青,大清早吵吵囔囔,你是不是犯失心瘋了?”武媚兒明知故問道。
“武媚兒,我沒工夫和你鬥嘴,我隻想問你們一句,我堂弟阿海的寶貝是不是你們切掉的?”
葉青殺氣騰騰的質問道,她雖然不喜歡葉海的為人,但葉海始終是她堂弟,現在堂弟被人弄成太監,她這個當大姐的必須給堂弟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