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集團附近的小巷深處,被嚇傻的馬如花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不遠處有個紙箱,一名五十歲左右的流浪漢,正坐在箱子裏麵盯著馬如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一名臉色蠟白的青年,被兩名混混模樣的男子夾帶著走來。
“砰~~”
兩名混混將臉色蠟白的青年丟在地上,隨後便是一陣狂毆,直接無視呆在紙箱中的流浪漢,和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馬如花。
大約幾十秒,兩名混混看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青年,開口道:“劉海,今天這頓揍算是利息,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在還不上錢的話,我們會把你抓走割腎抵賬,不想以後性功能喪失,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去找錢,聽清楚了嗎?”
“啊~~”
劉海心裏一慌,連忙抱住其中一名混混的大腿,說道:“水哥水哥,三天時間實在太短,求求你多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想辦法籌錢還賬,求求你……”
“求你老母去。”
水哥一腳踹開劉海,喝斥道:“說了三天就三天,三天後不見錢,我們就割你腎抵賬,你個撲街仔自己看著辦吧!”
“阿火,我們走。”
不等劉海回話,水哥拍了拍身邊同伴的肩膀,招呼同伴轉身走了。
這時,劉海從地上站了起來,衝著呆在紙箱中的流浪漢喝斥道:“看什麼看,在看挖了你的眼睛。”
流浪漢被劉海喝斥,嚇得縮進紙箱,並且關上簡易的紙門,躲在方寸蝸居中。
“你個老東西,算你躲得快,你要是再慢一點,小爺非得狠狠教訓你一頓不可……咦,這裏居然還有人?”
劉海忽然發現蜷縮在牆角的馬如花,見她穿著光鮮亮麗,眼眸中閃過一縷精光,走過去拍了拍馬如花的肩膀,說道:“大嬸,人都走了,你還躲什麼躲,出來吧!”
馬如花沒有回話,已經蜷縮在牆角。
“喂、喂……”
劉海伸手在馬如花眼前晃了晃,馬如花依舊沒什麼反應。
“這女人似乎是個傻子,我要不要動手搶了她?”
劉海掃了一眼馬如花,見她脖子上戴著珍珠項鏈,手指上還有好幾個金戒指,心中滋生惡念,心虛地看了看四周,見小巷內除了躲在紙箱中的流浪漢別無他人,心中惡念逐漸放大。
大約過了十幾秒。
劉海的理智被惡念占據,猛地伸手按住馬如花,開始搶奪她身上值錢飾品。
“啊~~別過來,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
馬如花驚慌失措的大叫道,因為她被趙大錘提出窗外受到劇烈驚嚇,所以腦子中全是被提出窗外,即將墜落在地帥成肉泥的一幕。
此刻,受到嚴重驚嚇的馬如花,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搶劫,思緒依舊停留在趙大錘恐嚇他的那一刻……
如果,她走不出這個陰影,她一輩子都會這樣渾渾噩噩,變成一個傻子。
劉海順利將馬如花的珍珠項鏈和金戒指搶到手,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饒有興致的盯著馬如花袒露的胸口,呢喃道:“這位大嬸雖然長得不怎麼樣、還很肥胖,但她的胸真的很大,捏起來一定很過癮,要不要再來劫個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