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第二天早上,秦苼早早地就被孟然押去工地了,沒錯,她是被押去的。秦苼哀歎命運的蒼涼,從主管到,她這是個什麼晉升路線?這不是正常劇本的走向啊!
孟然交給她一串鑰匙:“老板說,這是給你配的車。”
“哇,待遇這麼好,還有車呢。”秦苼拿著鑰匙仔細端詳,它雖然長得奇怪,看不出牌子,但是不管了,有車就行。這也算是補償吧。
秦苼樂嗬嗬地來到工地,滿身活力地東找西望:“車呢?車呢?孟然,我的車呢?”
孟然站得如一棵樹,指了指旁邊的水泥推車:“這兒呢?不就在你旁邊嗎?”
秦苼垂頭,頓時傻眼:“什麼?就是它?你家老總那麼有錢,一堆鐵就把我打發了?我不願意!”
孟然瞅著她一臉怒氣,咽了咽口水:“那個,你努力吧,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再見!”
他幾大步溜出了工地,開著小轎車揚長而去。
秦苼傻了眼,看看孟然離去的路又看看腳邊的小推車,苦笑:“嗬,嗬嗬,我碰上的都是些什麼破事啊!”
“還配鑰匙和鎖呢,這破車能有誰願意偷,”她一邊開鎖一邊罵賀羑洵:“死黑心的,死黑心,死黑心的!”
“偷車呀!”後背一聲大喊,話落便朝著秦苼猛打,她連忙轉身:“不是不是,認錯了認錯了,我是來的!”
她與麵前的老伯相視一望,同時蒙逼又驚喜:“是你?”
“姑娘,你不是主管嗎?”
“我主管閑事的,老板說工地忙就讓我來了,你呢,老伯,你不是在賀氏掃地嗎?怎麼來了?”
老伯得意地笑:“這你就不懂了吧,人才總是身兼多職的嘛。”
秦苼點頭:“嗬嗬嗬,也是,也是。”
“呀,咱倆還是一組呢,你看,”老伯指了指推車握把,“咱倆都是塗成紅色的。”
秦苼歎了口氣:“好吧,攤上我算你倒黴了,之前還說幫你掃地呢,現在倒來拖累你,你放心,我這個人重義氣,我會努力的。”
老伯嘿嘿一笑:“加油,我看好你,那,以後咱們就是夥伴了。”
他舉起手:“你可以叫我八爺。”
秦苼爽快地將自己的手拍了上去,一個響亮的擊掌。
“我叫秦苼!”
…………
時間一晃過了好幾天,細數秦苼在工地的日子,她自己都覺得好過。本來她跟八爺分工好了,八爺在前麵拉,她在後麵推。兩人都躊躇滿誌地說一定要搬個全隊第一出來!成為工地的最強組合。
可每次等他們倆慢悠悠地去的時候,磚早就搬完了,剩下的大塊頭他們也搬不動。怎麼辦呢?沒辦法,坐下磕瓜子吧,誰讓這裏還有空調房呢。
這天秦苼磕著瓜子,看著麵前的八爺一本正經地打電話:“對對對,就是這樣,多雇幾個人去勾引他,嗯,對,沒事就去他麵前晃,要性感一些的,嗯,不行,清純也要兩個,對對對,很好,回頭我把錢給你。”
秦苼磕瓜子的動作慢了下來:“什麼情況?八爺,婚介所啊?”
八爺掛了電話,一聲長歎:“哎,什麼婚介所啊,我是派去勾引我兒子的。”
“什麼?勾引你兒子?”秦苼瞪大了眼睛,沒聽錯吧,有這種老爹?
八爺好像被她的反應樂到了,嘿嘿一笑:“是呀,我兒子都三十出頭了都還沒結婚,他還看見美女就拒人家於千裏之外,你說哪有這種人?”
秦苼咋舌。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萬一人家不好這口呢。
“他從小就這樣嗎?”
“我不知道他小時候什麼樣,從小我就把他送去一個軍官家學散打了,過節才回來一次,我這個人很歡快你知道的呀,可是我那個兒子呀,每次回來就是一副沉靜的模樣,要不是他大學考的好,我還以為他是個呆子呢。”
秦苼“噗嗤”一笑,哪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
“欸,八爺,咱們也是熟人了,我說一句話不知道你愛不愛聽。”
八爺攤手:“有什麼關係呢?你說就是了。”
“你要不要給他送兩個帥哥過去唄,碰碰運氣嘛,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了。”
八爺沉思了好大一半天,點頭:“我覺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