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主,屬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不是誠心的”,韓大同在後麵叫苦。
“你們在後麵說什麼呢?”那少女忽一轉身,晶亮的眸子閃動著,望著淩風與韓大同問道。
“說你呢?”淩風決定戲弄韓大同一下,出出心中的惡氣。自己才舍不得丟掉鬼穀的寶座,那麼多的好處,幹嘛不用啊。
“說人家什麼?”那少女停下腳步,急切的問。
“他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才對,可他說你不如三年前漂亮啦”,淩風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啊”,小姑娘一聽不樂意了,撅著嘴巴,向韓大同撒嬌,“韓叔叔壞,那有這麼說人家的,欣兒真的變醜了嗎?”
“欣兒,別聽他瞎說,欣兒比以前更美麗了”,韓大同在後麵急忙的否認,又見小閨女不滿意,繼續誇讚道,“欣兒生得圓姿替月,杏臉羞花,蛾眉曼倩,星眼清靈,溫柔嫻淑,天資質麗,……,誰敢說欣兒不美啊,欣兒你看,你那花兒好嬌豔”。韓大同一指旁邊的幾朵白色絢麗的芍藥花。
欣兒聽了韓大同的吹捧,心底舒坦多了,橫眉冷對的追著元凶淩風,“喂,你站著,再望前走,我就讓大黑二黑咬你了”。
走出竹林,來到一片空地之中,淩風瞧著眼前的風景,怎麼看,怎麼熟悉,沒理會後麵的追問聲,思索著,原始的記憶。對,想起來啦,八仙台,後世盱眙縣的八仙台風景區,不由大叫起來,“這裏是八仙台啊”。
“什麼八仙台?”胡濤的女兒追過來,瞪著淩風,追來問罪的事情也忘了。
“那,那裏,看見沒有”,淩風指著遠處的一個山頭,叫道,“從經有八位神仙在這裏修練,所以,那個山頭就叫八仙台”。淩風在一旁興奮得說,一來是為了轉移小丫頭的注意力,不要找自己的麻煩,二來,覺得不可思議,這時的風光比後世的那個八仙台風景區的景致更好。
“八位神仙在這裏修煉”,小姑娘自言自語了一句,轉頭向韓大同問,“韓叔叔,又這事嗎?欣兒為何沒有聽母親與叔叔說過此事呢?”
韓大同也是一頭霧水的望著淩風,那眼神盡是無奈,又對淩風遞了個眼色,那意思,你知道就告訴她吧。
“又是你瞎說的吧”,欣兒瞪視淩風言道。
“哎呀,沒人騙你,不信就拉倒”,淩風朝四周的景色看了看,才繼續說道,“那八仙呢,第一個就是鐵拐李,呂洞賓、漢鍾離,張果老,……,八個人啊,怎麼你沒有聽說過嗎?”
“韓叔叔有嗎?”
“鐵拐李,叔叔聽過,其他幾個沒有聽過”
“喂,你這個騙子,能告訴人家嗎?”
“想知道啊”
“嗯”,那丫頭一點頭,來個興致,向淩風靠近。
“好”,淩風一拍大腿,義正詞嚴的說道,“那就你說說呂洞賓三戲白牡丹的段子”。
正待淩風欲誇誇其談,哄騙人家小姑娘之際,遠處一聲高呼傳來,“欣兒,是何人闖進山莊”。緊隨其後,一襲白衣飄至,真是聲到人到,自歎不如啊。
“娘,是韓叔叔來啦”,欣兒大聲言道。
淩風順著欣兒的聲音望去,見到了一位大約三十五六歲的美貌少婦,妝扮清新淡雅,樸實無華,但那份氣質卻愈發高貴軒昂,一襲樸素的白色裙衫搭配的格外典雅。站在五步之遙的地方。正是如狼似虎的好年月,胡濤卻散手而去,哎,不是害了人家嘛,至少還要守寡三十載。
“哦,是二叔來了”,那少婦盈盈一笑地說道,端詳的看著淩風。一絲不祥的念頭從她心底升起。以前都是韓大同一個人來,怎麼這次多了一個少年郎呢,難道是他出事啦?
“弟子淩風見過師娘”,不待她問起淩風便上前執弟子之禮,雙手一抱,彎腰下拜。
“你是他收的徒弟?”那少婦心驚地問。
“是”,淩風停了一下,回答道。
胡濤的夫人聞言,臉色大變,心底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頓時,整個垮掉了,但又欺騙自己的望向韓大同。
韓大同隻是麵帶悲傷的點了點頭,胡夫人隻覺得眼前一黑,雙耳一懵,傾倒下來。
“娘”,欣兒哭喊著,淩風與韓大同見狀,急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