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再說什麼”,一聲濃重的暴怒聲傳來,一身甲胄的何彪帶著幾個校尉也跟了二樓,那幾名校尉跟在身後想笑不敢笑,憋屈著臉。淩風見狀急忙低著頭。
何彪弟弟聞聲一轉臉,嚇得不輕,急忙說道,“二哥,你,你怎麼來,六弟不是給你打抱不平嗎,都是淩風害的,你要去找他才行”。見自己的弟弟要跑,一把提了起來,對他吼道,“你給我老實點,下次再讓我逮到你在背後瞎嘰歪,別怪我這個當哥哥的揍你”。
淩風拉著柳寒玉擋著自己,但還是被何彪身後的雲校尉給發現了,他在何彪耳邊嘀咕一聲,臉色一變,順著雲校尉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不是淩風是誰啊。
淩風一看是都躲過去了,站起來,整了整衣衫,一抱拳,笑嗬嗬的對何彪言道,“何兄,咱們又見麵啦,怎麼,何兄今個不當差”。那幾位,見淩風跟何彪好像挺熟悉的,不禁扭頭望來。
“還是淩兄好雅興啊”,何彪鬆開自己的弟弟,連忙回禮道,又看看柳寒玉問道,“這位是?”
“內子寒玉”,淩風笑笑說道。
“妾身見過何將軍”,柳寒玉欠身對何彪問禮。
“夫人客氣了”,何彪眼一掃,就知道淩風在此多時了,自己弟弟的話,淩風肯定是聽到了,不免有些為難。
淩風對何彪身後的雲校尉一笑的說,“一別月旬,雲校尉可好?”
“多謝將軍掛懷,末將托將軍的福,都好”。雲校尉受寵若驚般的向淩風一抱拳,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淩風又對其他幾位校尉略略施禮,看著那幾位公子哥,轉身對何彪問道,“何兄,不知這幾位是?”
“這位是舍弟何衝”,何彪指指何衝對淩風言道,一把拉過何衝,沒有好氣的對他說道,估計也是為了轉個麵子,“還不快給淩公子認錯”。
何衝聞言眼前的這位就是自己口口聲聲要替打抱不平的事主,臉色大紅,扭扭捏捏給淩風道了個歉。
緊接著,何彪又將其他幾位公子哥介紹給淩風認識。果不其然,娘的,幾乎全是京中高官子弟,有一個不是京官子弟,但卻是淮南道觀察使彭勇的獨子彭華,彭華進京參加三月的春闈。由於彭勇的關係過硬,朝中脈絡相通,彭華的春闈比較順利,基本上是內定的,雖說名次靠後了一點。
“何兄不必介意,不知者無罪嗎?今日有幸與何兄見麵,小著幾盅如何?”淩風看了一圈人問。又轉臉笑著對柳寒玉言道,“玉兒,讓焦明送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成,告訴夫人不用擔心”。
“妾身先行告退,夫君切勿向上次那般?”柳寒玉有點失望的說,又提醒淩風不可再像上次崇能,傷著自己。
“玉兒不用擔心,今日有何將軍在呢”。淩風向旁邊一揮手,過來了兩個人,都是自己改編鬼穀的弟子,二人將柳寒玉送回了府邸。
柳寒玉走後,何彪看了一眼淩風,笑笑說,“聽聞淩兄頗有太宗時房大人之好,如今看來有點味道啊”。
淩風微微一笑也不反駁,便隨大家又坐了下來,抿了口茶才說,“其實,小弟也是受害者,被王文峰給害的。那日望月樓中,何兄走後,小弟可是挨了一劍,差點兒去見閻王爺。內子也是擔心小弟的安危,這不走到哪裏都有人跟著,以防不測,今日若非何兄你這個堂堂的中郎將在,估計是不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