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日子過的比較滋潤,接連開了幾間鋪子,生意還不錯。沒事就與楊明他們打打牌,贏得小錢花花。晚上呢,自從芸兒有了身孕之後,雖然每天都要對她愛憐一番,交代一二,樂得小丫頭開心不已,眉宇間多了幾分女性的溫順,小身板也愈發標誌了,但是可不敢和她過於親昵。
隻好與嫣兒廝打在一起,這妮子不愧是經過專業培訓過了的,技術不是芸兒能比的,高難度的動作照玩不誤,招式不斷,花樣無窮啊,在她的一畝三分地上有點樂不思蜀了,什麼叫英雄氣短,眼下算是領教了。也難怪為什麼赫赫威名地大元朝和金國最後還是在中原倒下了,溫柔鄉是英雄塚一點不假。
哎,好日子還沒過三天呢,就被紀王和李璟那爺倆給出賣了。這不,來事了,靠,還有聖旨呢,進入大唐第一次,再說淩風也不是什麼臣子,幹嘛給他下旨意,神經病。
“還不快些領旨,你愣什麼啊”李璟在旁對淩風小聲道,半天沒有明白聖旨上寫的什麼東西,就知道有一點,把紀王的女兒東陵郡主賜給自己做平妻了,還要下月初八完婚,也就是——儀鳳三年十一月初八,那不是淩風與劉若彤大婚的日子嗎,靠誰想出來的主意,都想罵他。
終於知道了,紀王那老兒一天到晚的讓自己等等,等來了這個,準是那老頭幹的好事,鄙視他。
好不容易的打發了那幫子差使,把聖旨把在手上看了看,全他娘的繁體字,幾乎都不認識,不過這小楷字體寫得就有些秀氣了,不像男人的字,是他娘的誰寫得,不可能是李治老兒的,他吃飽了撐得是不,那麼長一大段子,直接就說淩風治好了紀王的病,又是捐錢捐糧不就行了嗎,壓根不提老子經商的事,跟沒有事似得。
對了,怎麼把她給忘了呢,剛出道的上官婉兒,應該是她的字,娘西匹,淩風望著字楞在那裏入神呢,不知那丫頭長的什麼樣子,才十五歲,也該出落的如同一朵待放的******嘍。
“你發什麼愣啊”李璟在一旁有些不耐煩的叫道。
“沒啥,就是在想,是不是還要幫著你數銀子呢,人都被你賣了,還不知道”淩風得了便宜還賣乖,擺出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
“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踢到南牆去,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你就是走了****運的,看看你的鋪子,一個接一個的開,有好幾個吧,別說每個生意都奇好,別老想著賺錢,正事也不能忘了。哎,不跟你說了,說了就來氣,給你說點私事”李璟邊說邊對淩風抬了抬腳,揚了揚一下。
“別,別,君子對口不動手,你老人家還是郡王爺,是不,別人都是肚裏能撐船,你怎麼那麼小氣啊”自從天下商行開業以後也就沒在拿他當郡王看,不過這真要被踢幾下子,也沒有辦法還手,誰叫他是大舅哥。
“得了,沒人對你動手啊,我問你,幫我弄一些那個啥”李璟已經習慣了淩風這德性,也懶得跟他無聊下去,直接找要緊的說。
“什麼啥?”淩風是一臉無辜的驚訝問道
“裝,繼續裝,看你能裝的何時,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又弄出什麼新花樣了,搞的王府的女眷這兩日都往東陵那跑,準是你小子搞的鬼,別這樣看著我,還有呢,東平還要問你呢,他說你特不夠意思啊,教他的那些麻將、牌九、八十之類的東西,全是留著一手,這幾天他和楊明幾個人來牌,輸了不少,準備找你算賬呢,對了,你的那個什麼休閑館多時能裝修完畢啊,你不看王府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了,每天都有幾十號人在,我父王擔心這樣下去影響不好,萬一被人嚼了舌頭,就說不清楚了。……”李璟沒完沒了的說著。
得,準是劉丫頭送給她的,現在就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淩風看了李璟說:“那個東西剛弄出來,正在實驗中不是,值得嗎發這麼大的火嗎,等會帶些一走,多著呢,其他的沒有,哪玩意還是有的,你不替楊明他們就算了,自己進屋看去,今天我又贏了不少,怎麼樣,晚上我請客,要想會他對像我交點學費是不,跟人家楊明學啊,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就是再鄙視也沒有用啊,下月初一館子開張可就靠你們了”淩風將李璟拉到了屋裏。
“又要恭喜你了,賢弟,我算服了,……東尚郡王,你也來了”楊明見淩風進來就叫嚷,見李璟也跟了進來,急忙將後半句收了回去,把臉轉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