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在此謝過公子”劉若彤微微向我欠了欠身言道,瞬間嬌容之上卻多了一絲的緋色。還是被劉夫人所察覺,略帶微笑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那知那小妮子的臉更紅了。
“夫人、小姐你們可回來了,老爺剛才還惦記呢”隨著幾下叩門生後,從裏麵出來的老者對劉氏母女道,看了看我與小三,心想這兩位是誰。
“管家,這兩位是府上的貴客,差人好生候著”劉夫人見此情景道:老爺在書房吧。
“是的,夫人”老者回道,說完領我們向偏房走去。
“到了,公子,這是府上的客房,公子可在安歇,老朽吩咐下人準備些細物送來,公子若有所需可差使下人,老朽就不打擾公子休息了”把我們領到東廂房後,老者向我言道。我看看了房間感覺不錯,估計不是一般人的家室,向老者問道:小可,有勞老人家費心了,敢問府上是。
“我家老爺是這州的刺史大人,怎麼公子不知”老者疑惑看了看我回答道。
“不知,多謝老人家了”我笑著回答道,心中疑惑也得到了落實,心中也擔心了起來,看來沒戲。娘的,徐州可是上州啊,按製她老爹可是正三品的官員,這下難度可就大了,哎,不由心中歎了口氣。老管家看著淩風奇怪的表情,不可思議的搖搖了頭走了出去。
此時的刺史書房內,劉夫人正在淚流滿麵的對她的丈夫說著路上的遭遇,劉若彤向父親問安後,便回到了自己的閨房。望著自己的妻子,這位劉大人也是氣極萬分,不想自己的治下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險些失去了妻女,定要剿了這股土匪不可,但又心想眼下時節卻是不和適宜的,過些時日再說吧。想吧便安慰了自己的妻子。
“夫人,可說恩人也到了府上,若此,為夫要好好的謝他,但不可過於聲張,不然為夫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劉大人便向妻子猶然的說道
“是的,老爺,恩人就在府上的客房,聽說要去三都遊學,路過此地,我們可要好好的謝謝人家才對啊,老爺有何憂慮嗎?”劉氏看了一下自己的丈夫,發覺對憂慮的氣色。
“夫人有所不知,在徐的紀王殿下患病亦有旬月,尋遍郎中均無從治病,陛下念兄弟之情,派太子殿下前來探望,帶來禦醫為紀王治病,順道查察沿河兩道的吏治,此時正在為夫的治下,下榻紀王府中已有三日,若是此事傳了出去,為夫便有失察之罪。哎”劉大人歎了口氣,望著夫人繼續對言道:“為夫絕非貪圖官權之人,若因此而失察,便會辱沒了清名,一腔抱負便無從施展。尚不治匪之罪,又難消我心中的怒氣,讓夫人與彤兒受了如此委屈,為夫是左右為難啊。”
“老爺也為難,再說那匪徒也喪命,多謝謝恩人便事了”劉夫人看著憂慮的丈夫說道。
片刻之後,劉大人看著夫人說道:“夫人啊,彤兒也不小了,按說也早到了婚嫁的年紀,隻是彤兒好強,非一般人不嫁,為夫觀當今太子殿下才貌出從,舉止非凡,國之儲君,若是彤兒下嫁太子,他日成為貴妃,也不辱沒咱們彤兒的才貌,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老爺,當真要將彤兒送入宮中,一入宮門深似海,也是危機重重啊,老爺可要三思啊,前皇後與淑妃之事便在眼前啊,老爺,妾身可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妾身可怎麼活啊”劉夫人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對著丈夫說得
“夫人,不願也就罷了,夫人無要傷心,隻是彤兒日漸長大,怎不能老是如此吧”劉刺史看出夫人不情願,也覺得有理,可不能偷雞不成蝕把米啊,但又替女兒的婚事著急。
“隻怕,咱家的彤兒心有屬了,老爺的憂慮怕是多慮了”劉夫人在一旁麵帶含笑說道。
“哦,是嗎?看來夫人有所知”劉刺史驚訝的看著夫人。
“妾身也不敢確定,隻是多少有些感覺是的”劉夫人答道
“不知是那家兒郎,能讓我家的彤兒相中,我倒是要看看,隻是不知…”劉刺史不由話多了起來,看樣子是在考慮對方的家世、相貌、才識、舉止之類。
“這有何難,老爺等下一問便知”劉夫人望著丈夫深情的樣子道。
“依夫人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