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要喝水,渴死我了”,醒來的時候隻感覺喉嚨跟冒煙的一樣,迷迷糊糊中見到一小丫頭,立在床邊站著,估計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
這是哪裏啊,有些頭重、眼花模糊,隻記得跟那幫家夥在拚酒,之後回去的路上不知怎麼的,好像是倒了,往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眼前的光景怎麼有種老家的感覺,不對,家裏何時買複古派的家具了,難不成是仿製明清時期的,紫檀木的,梨花木的,楠杉木的,不可能啊。難道,難道家裏有誰中大獎了,不然那裏有錢買這玩意啊,燒錢的東東嗎。除非二叔心血來潮,重新收起了他那丟棄了近二十年手藝來了,看情形,不像啊。我不是在南京嗎,不對,地勢也沒我家高啊,那可是在七樓啊。難道是在拍戲,啊,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少爺,你可醒了”
“老爺、夫人,少爺醒了”
“少爺他醒了”,見鬼了,你跑啥,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不會吧還跨欄,劉翔啊,不會吧,何時聽過有女劉翔。
“風兒,你可醒了,嚇死娘了”隻見一婦人邊走邊喊。誰啊,這是,我媽有這麼年輕嗎,再說,我女朋友還沒真這麼胖,也沒老啊。不會穿越了吧,近年來流行這玩意。
“這是那裏,你是?”見到這個中年婦人如此的熱心,自己下意識的問了一下。
“兒啊,我是你娘啊,老爺你快來看看吧,風兒這是怎麼啦,怎麼醒來淨說些胡話,是不是病糊塗了”。見兩大男人過來,婦人邊哭邊向中年男子說道。
“鄭大夫,麻煩你再給小兒看看”中年男子向老男人說道。剛才的小丫頭跟在後頭。
鄭老頭像模像樣的在我的脈搏上號了幾下,幾次才找準地方,另一手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又是沉思了一刻,接著又是搖頭,轉向旁邊的男子道:令公子可能得了短期失憶症,能不能好就看他的造化了,哎,這個,這個嘛,我也無能為力了,員外可以多給他說說過去的事,或許時間長了就能記起來了,老朽就此告辭了。老頭又是歎氣又是搖頭的走了出去。
對這老頭即鄙視有覺得好笑,八成是走江湖的郎中,估計那小子被他給治沒了。
“天哪,這可這麼辦,都是你,好好兒子被你打成什麼樣子,讓妾身還怎麼活呦”婦人又是大哭大鬧。煩,我最怕別人哭了,一哭就心煩。
“哎,夫人,不要再哭了,鄭大夫不是說了,還是有恢複的可能,在想想其他辦法”。兩人在一起哭來勸去的,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很久過後,暫時留下了小丫頭照看我。這丫頭個頭還行,模樣一般,用後世的評判標準能及格。
“你叫什麼,多大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猶豫一下我便問到。看這架勢可能是隨潮流穿了一回或者還是在拍戲,就不知道是那個朝代、那個年代、這家人生活如何。在前世苦啊,典型的四無產品—沒有顯赫的出身、沒有大把的鈔票、不是名校畢業、不是英俊瀟灑的帥小夥,好不容易混了塊容身之地,還欠銀行大筆債,現在最關心的未來的生活能不能有所保障。
“小妹妹別害怕,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啊”見小丫頭一副擔憂的樣子,便對其安撫道
哆嗦了一下,發出了異怪的神情,心想這還是自家少爺嗎。看了我幾眼後小丫頭告訴了我一些事情,咱也明白了一點這家人的情況。她叫香梅,14歲,是我的貼身丫鬟,專門伺候我吃喝拉撒的,看來生活有些腐敗啊,不錯,以後有小妮子陪伴著,來個添香侍讀的也不錯,雖說不是美女,看樣子也是個小家碧玉似的可人兒。因為這小子不好好讀書,被他老爹打了一頓,不服氣便喝的大醉,之後就和牆過不去,誰怕誰啊,撞啊,不巧踏空來了個狗吃屎式。
看來科舉害人呐,後世的考試也是。想我從小考到大,曆盡無數,到頭來除了一張紙之外一無所獲,找工作還要看人白眼,名曰:你不是“211”出身的,不符合標準。也不對啊,作為文科出身的咱來說,曆史知識還是了解一些的,好像大唐的科舉製度正在完善之中,作為新的選拔人才的製度,其正麵作用還是有的,還是有自由發揮的餘地的。雖說國家對公務員的招生名額少了點,但是考核內容比較寬廣,知識要求比較高,標準的素質教育啊,不像明清時期隻論四書五經的八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