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到了飯點的眾人和各色精神病們,便各自順著路徑,走到各自病樓的飯堂而去。
原本以為,到了飯店便能看見隆哥的眾人,來到飯堂才發現並沒有隆哥的身影。發現終於有些異於尋常的眾人,便草草的結束了晚餐。不再做了各種奇葩的舉動,就連以往要扣飯到冰燃升上吃的三母也沒再發瘋。
飯後的眾人,滿心的擔憂。
“以隆哥的性格來看,他除了犯病時,到了飯點是不可能會不出現在飯堂的。他那個胃口可是很大的,不吃東西,肯定會受不得。”三母此時鎮定的說著。
“是不是隆哥又犯病了?”妃姐略顯擔憂的說著。
“要不,去他房間看看吧,如果沒有,就去醫務室看一下,如果犯病了,肯定會被醫務兵帶去醫務室關押起來。”威風哥看著眾人說著。
眾人齊聲說好,但目光卻在妃姐的臉上遊離不定。唯獨隻有仍然一臉驚恐的冰燃木然的看著,任何言語,動作也無。
隨著眾人的腳步,一行人慢慢的靠近著隆哥三樓的房間,說來也是苦了隆哥,那種跨步一樣的行走方式,還得爬樓梯,實在是苦。(同樓層精神病:苦的是我們啊,他走的時候,我們根本沒得走。不然會被帶下樓去的。)
站定在略顯昏黃的廊道裏,一眾精神病就這樣看著門口站著的妃姐,示意她敲門。妃姐此時也隻好硬著頭皮敲門了。扣,扣,扣。
一陣敲門聲後,妃姐跟眾人對視了一眼。眾人一起點頭。
過了一回,看見沒有反應的妃姐,便繼續敲門。
扣,扣,扣。
這次敲門完之後,連其他的精神病人也覺得有點奇怪。又是一段不長的時間過去後,妃姐再次敲了門。
扣,扣,扣。
此時,除了廊道回音般傳出的扣,扣聲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發現沒人的一眾精神病,便覺得事情越發的古怪了,難道真的發瘋了被抓去了醫務室?
“咱們推門試試看吧。”一直驚疑不定,沒有說話的冰燃,突然對著眾人說。
正直一片寂靜的廊道,因為冰燃的聲音而顯得有點陰森。
“那,好吧。”妃姐似乎也被冰燃突然發出的聲音嚇到了,強裝鎮定的說了一句。
說著,便伸手一推隆哥的房門,這一推,才發現原來門並沒有鎖上,或者說,門根本沒有關上過。
發現事情終於不對的眾人,便索性一起走了進去。
此時,因為不是識別卡進門而沒有自動開燈的房間,漆黑一片。摸黑而進的眾人,隻好借著月光,查看起房間來。
“房間裏麵一點都不亂,不像是在這裏發的瘋,我想隆哥可能早上出門,就沒回來過。”妃姐眼神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對著眾人說著。
“難道剛才也沒回來?”三母有點疑惑的問。
“是,我發現門口並沒有鞋印,一般來說,去了草坪或多或少都會帶著點摩擦不掉的泥土進門的。大家的房間門廊,也都會在地板上符著著或多或少的泥土。除了冰燃的房間是因為他時常清潔以外,我去你們的房間時,都有發現。可是,隆哥的房間卻並沒有帶草的泥土。”妃姐眼中閃爍的光芒更勝了,比之厄運之子柯南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隆哥回去哪裏?”槍槍此時神經再大條也知道事情不對了。
“咱們先去醫務室看看,看下有沒有他在,再說。”導演,此時拿著攝像機拍攝著房間。便拍,便對著眾人說著。
“那好吧,可是,導演你在拍什麼?”威風此時問著。
“我嗎?我在拍這間房間的布置,自從那次被開光,噢,不對,被那個光頭黑人用水槍射中後。這部攝像機便由了黑夜識別功能,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拍一下這裏,等以後也可以查看,不用時時跑回來檢索。”導演對著眾人解釋到。其實,這裏麵還有另一層原因,隻是導演沒再提及,怕引起眾人的恐慌,那時候便怎樣都無法遏製眾人精神崩潰了。想起上次崩潰時的恐怖摸樣,導演此時也心有餘悸。
“那咱們走吧。”病鈞雙手手上環抱著的正酣睡的布魯諾,臉上有些戚戚然的說著。而因為病鈞抱著狗,害怕狗的大媽芯,此時隻要依偎在妃姐三母旁邊。為啥是三母?誰知道呢。
接著,眾人便下了樓去,走向醫務室。而同樣走在最後的冰燃,回頭望向了此時更顯昏暗的廊道。看著如同波紋般波動著的黑暗,心中的戚戚然更勝了。
不再多看,害怕內心的恐懼達到頂點引起自己精神崩潰的冰燃,快步的追上了眾人,隻留下顯得昏暗的廊道。
等到眾人來到開著明燈的醫務室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十五分。看著醫務室門口站立的兩個黃皮警衛,眾人減慢了自己的步子。
“嘿,你們今晚有抓著哪個病人進來嗎?”威風率先走上前去,向著兩個黃皮警衛問到。
“你問我們啊?”兩個黃皮警衛異口同聲的說著。
“對啊,有嗎?”妃姐此時也搭口的說著。
“嘿嘿。”黃皮警衛不理兩人,互相對視的笑了一眼。
“喂,問你們話呢。”三母哥此時對著兩個警衛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