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就這樣向著中央正大樓前,被精神病們臨時建立起來的臨時靶場走去。
在行走的期間,冰燃偷空回頭觀望了一下混亂的人群。發現這時許多穿著黃色連衣全套式黃色膠質防輻射服,戴著全覆蓋式雙眼眼鏡,背後背著吸塵槍的警衛們出現在了混亂的人群周圍。型似卑鄙的我裏麵的黃衣警衛一樣的黃皮警衛,開動高動力吸塵槍把混亂的精神病人們各自吸開。四周胡亂奔跑的精神病人們,連抵抗都沒有的便紛紛的被吸中。而被吸中的精神病人,大多會手舞足蹈,高聲呼喊。有些精神病正好被吸中嘴巴的,隻能無法言語的四腳並用的推著吸塵槍。有些被吸中頭發的,則被一把把的扯走。而有些剛才裸奔的女精神病,正好被吸中要害,就此張大嘴攤倒在地被警衛拖走。最慘的莫過於那些脫了內衣物亂套的精神病球員們了,不僅被打了一頓,而且好像還被黃皮警衛故意針對一般,被吸塵了蛋蛋。大多數被吸塵的都痛不欲生的捂著管口,大聲尖叫。有個別被虐症的精神病則高聲呻吟了起來。
看著這一片精神病如蒼蠅亂跑,警衛緊急追趕場麵的冰燃。不禁有點同情起沒離開的精神病們,同時也升起一陣慶幸,走慢了可就得被吸走了,這場麵比起剛剛的混亂有過之而無不足,被吸到哪裏都不足為奇。想著那些球員,冰燃便不禁夾緊了褲襠,大步往前追上其他人。而一行正走著的人,卻沒發現一個蛇頭鼠腦,長得有點像周臂長的精神病尾隨著一行人而來。
從高空往下看,這一行人在前,組成了階梯狀長條形,而後則是一個黑點攀爬摸滾的往前進。
在一陣風呼嘯過大草坪後,一行人便走近了中央正大樓前的臨時靶場。看著這邊已經人山人海的被圍攏了起來,冰燃他們不禁頭疼起來,但似乎大家瞬間便想起了什麼,一致的朝著隆哥看。
而隆哥好像也突然被賦予了某些艱苦卓絕的使命一般,高昂著頭,嘿嘿然,直笑著往前擠了進去。人群便瞬間被隆哥的大手大腳撐開,硬是擠出了一條道來。得了便宜的眾人,直直的走了進去,向著靶場前方靠攏。後方的黑點本身似乎想隨著一行人前進的,但不知道是被哪個精神病一腳踩中,瞬間癱倒在地上,就這刹那的時候身上便多了無數的腳印,人群也順勢合圍起來,就像從來沒出現過那條硬擠開的路一般。
走在最後的冰燃似乎有點察覺,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發現並無異樣,是自己多心,便繼續往前走著。
走到臨時建設成的靶場旁邊後,冰燃一行人看到了正洋洋得意高舉手槍的槍槍。此時,槍槍的旁邊正站著個手捧大書的少女。看到他們兩個,冰燃一行人便走了上前。
“嘿,槍槍,你在幹嗎?還有妃姐,你怎麼也在這裏?”冰燃看著兩人有點驚訝的問道。
“這個啊,是我昨天問妃姐的啊,正好我這把槍有幾個關鍵性問題沒攻克,便把妃姐拉過來啦。你看,我有先見之明吧,這不就把隻能聞其聲不能看其炮出蛋的槍槍型一號鋼彈槍弄出來了嘛。”槍槍對著冰燃,高舉鐵銀色的巴掌大手槍說著。
“對啊,昨天大半夜的他就跑過來我房間,說要研究槍,我也就隻好幫他研究了啊。”妃姐略顯無奈的接口。
“這樣啊,槍槍,把你的槍借我玩會吧。”正在旁聽的三母哥,這時已經心癢難耐,上前一把奪過槍槍的手槍。而也正想搶奪槍槍槍的隆哥,看見槍已經被三母哥奪了,便無奈的停下腳步。
“別啊,這個隻能我用的啊,別人用會受傷的。”被搶走槍的槍槍急忙大喊到。
不過奪過手槍的三母並沒有來得及聽信槍槍的話,就算來得及,三母也不會聽槍槍的。三母一把奪過手槍之後,便對著對麵的靶子一個勁的按下扳機。一瞬間,大家便聽到砰,砰,砰的連續槍響聲響起。而搶槍和妃姐則不忍直視的閉起了眼睛。
站在前方的三母哥,就這一瞬間,連續做出了左擺肩右擺肩的動作,雙肩隨著撩人的甩肩,射出一道道的血線,兩條手臂也順著飆射而出血線,而一陣陣的抖擻了起來。沒有持槍的那隻手臂,劈裏啪啦的像柳條一樣抽搐著,持槍的手則怎樣也甩不掉這把拳銃樣的手槍。被瞬間擊傷的三母哥無語凝咽,呆滯的看著前方坐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