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嘖,一大爺,您這話說的。
哦,她秦淮茹要名聲,我就不要名聲。
那好吧,那有件事兒,我本來打算爛在肚子裏的。
看來今天不說不行了,前段時間我可親眼看見一大爺,你半夜私會秦淮茹了。
就在咱們院兒外麵那個公廁那邊。”
何雨柱這話,瞬間像是給平靜的湖麵扔進一個石頭一樣。
大家夥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易中海。
“柱子,你胡咧咧什麼呢你!”
看著易中海氣急敗壞的樣子,何雨柱雙手一攤,一副很是無辜的表情。
心想“哼,小樣,我先潑你一身髒水,就不給你道德綁架的機會。
再說了,我可不信你易中海和秦淮茹沒有點兒什麼。”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這個樣子,往日裏那張口就來的話說不出來了。
就在易中海氣急敗壞的時候,後麵傳來了一個聲音。
“哼,誰敢誣陷我孫子。看我不打死他!”
易中海一看,是後院兒的聾老太太過來了。
趕忙上前攙扶,說道:“哎喲,老太太,您這大晚上的怎麼也出來了。”
“哼,我要是不出來,就看著你倆互掐嗎?
還有,柱子下午回來的時候,確實和秦淮茹說了兩句話。
這是我親眼看見的,是秦淮茹先開口。說的是柱子收徒弟的事兒,誰還敢誣陷我孫子。”
聾老太太說完,看著賈張氏和賈東旭。
“張翠花,你又跟你兒子嚼舌根子,你知道不知道壞人名聲是可以抓你的。”
別看聾老太太平時不咋出院兒,但是對於一些事兒還是懂一點兒的。
賈張氏頓時有點害怕,低著頭不敢吭聲。
原因是,今兒何雨柱回來的時候,手上提著一斤肉。
現在這年頭,正是災年呢。一年也不一定能吃上一頓肉。
賈張氏看見何雨柱和秦淮茹說了兩句話,就添油加醋的告訴了賈東旭。
賈東旭給秦淮茹打了一頓,隨後喝點酒就來找何雨柱的麻煩。
賈張氏就想著,趁機要何雨柱那一斤肉過來,好能解解饞。
四合院兒裏,眾人看著聾老太太親自發話了。
再加上賈張氏現在低著頭不敢說話,眾人大概也知道什麼情況了。
易中海一看,這也算幫著解了圍。
易中海趕忙說道:“行了,事兒已經明顯了,大家夥兒就散了吧啊!”
何雨柱一聽不幹了,說道:“唉,這可不能散,得給我一個說法。
要不然,我就去報公安,不然誣陷壞我名聲這事兒沒完。”
易中海一看,何雨柱還不依不饒的,臉上不悅之色更為嚴重。
“柱子,別什麼事兒就報公安,這老太太都給你作證了,你還想怎麼樣。
都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何雨柱輕蔑的一笑,說道:“算了?憑什麼算了。
今天必須把秦淮茹叫出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
聾老太太本身就喜愛何雨柱,一看這情況。
對著賈張氏說道:“把你兒媳婦叫過來。”
不等賈張氏叫,秦淮茹從家裏出來。
臉上也是紅腫,一看就是挨過打的樣子。
秦淮茹哭著說道:“老太太,我今天就是問了兩句,柱子怎麼這麼高興。
柱子說,新收個徒弟,然後柱子就自己回家了。
可是我婆婆她……唔 唔 唔!”
何雨柱一看,這秦淮茹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呀!
倒是這身段 這樣貌還真是不錯,都生倆孩子了,那大燈還是一顫一顫的晃眼。
真不愧是盛世白蓮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