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楓丹白‘露’的防禦部隊,是由六個重步兵連和幾個炮兵、阻擊、機槍連隊組成的三千二百五十六人的集群,實力相當於王致鳴的兩個標準重步兵營基礎上,加強了四個連的炮兵、一個連機槍兵和一個阻擊連編製。他們與三、四個相當於法軍團級單位的雜‘亂’、‘混’編軍隊對抗,理論上說,是應該可以勝任的。
情報局這幾年對法軍的跟蹤顯示,現在的法**隊,本來就沒有裝備多少馬克辛機槍,炮兵部隊也再被空襲和特種兵解決,防禦部隊即將麵對的法軍,基本上可以算是一支“輕”型步兵。武裝到牙齒的防禦部隊,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恩格爾和防禦部隊的指揮官們,也認為三、四個團的“雜牌”法軍,那是可以接受的軍事壓力。因為,那時已經結束了在楓丹白‘露’的空運行動,防禦部隊也就沒有了什麼後顧之憂和軟肋,完全是一次正規的陣地防禦戰,雙方是可以真刀真槍,鑼對鑼、鼓對鼓的進行一次實戰切磋,較量、較量,看看是誰把誰先打趴下。
還有一個絕對優勢,是空軍基本上可以控製突擊進入到核心防禦圈的法軍規模,相對來說,防禦部隊就不會遇到持續加大攻擊壓力的。因此,可以考慮一批批地把法軍放進來,由優勢的火力和先進的防禦工事、戰術,來麵對輕型步兵的攻擊,風險還是比較小的。
何況,戰場上沒有風險是不可能的,也是練不出一支鐵軍、鋼軍的!
恩格爾是想,在自己撤退時,楓丹白‘露’周邊的法**隊已經被基本消滅,他是可以從從容容、瀟瀟灑灑、誌得意滿、無比驕傲地離開楓丹白‘露’,完美地結束這次“回家”軍事行動,在自己的軍事生涯中,創造一個經典戰例!
進入巴黎城區的“聖徒”敢死隊,這段時間在巴黎的日子,過得是愜意極了,那簡直就是龍歸大海、魚入深淵,他們是玩得不亦說乎。
他們執行的就是“清場”任務!
而巴黎已經沒有什麼法**隊,隻有一些警察。
幾天的時間內,有恃無恐、窮凶極惡的他們,搶劫了幾家小銀行,得款一百八十多萬法郎現金;
城裏城外,製造了十幾起爆炸案,炸死、炸傷幾百人,其中一個爆破目標是巴黎監獄的圍牆,裏麵的不少犯人,因此得以逃離生天。因為聖徒小隊的大多數成員,對這種地方那是太熟悉了;
在城裏放了幾十把火,借助散布在各處的汽油桶,燒掉了十幾個街區,其中就有靠近盧浮宮、和法蘭西銀行的幾個街區,這幾天巴黎的天空,是濃煙滾滾,同時,也產生了大量無家可歸的“難民”;
幾個善於偽裝、表演的聖徒,在幾家大餐館、酒吧、咖啡廳廚房的佐料或原料、吧台的酒瓶裏麵,丟了一些氰化鉀之類的粉末。
後來,據說是毒死了一些社會名流和上流社會的大佬,搞得巴黎的大餐廳、酒吧、咖啡廳‘門’可羅雀,紛紛關‘門’大吉;
聖徒小隊按照命令,把巴黎的幾家大型商店,也給“驚嚇”了一番,其中就有少爺的沃爾瑪超市;
最過分的是,他們還綁架了幾位滯留在巴黎的富翁,勒索了價值幾百萬法郎的英鎊;
順手盜竊了上百輛各型汽車、摩托車,順便製造了十幾次慘烈的連環車禍……
順便‘抽’空,也殺了殺看不順眼的巴黎警察、政fǔ官員,“即興”光顧了遍布巴黎各區的十幾個法國家庭,搞出了不少令人心驚膽戰的惡行……
他們這樣一搞,把本來就風聲鶴唳的巴黎地區,那是搞得烏煙瘴氣、人心惶惶、一片‘混’‘亂’,流言蜚語和各種傳說,在巴黎像瘟疫一樣的迅速傳播開來,血腥、恐怖的氣氛,開始彌漫在巴黎人的周圍……
一些有錢人、有能力的人,就開始紛紛收拾細軟、陸續離開巴黎,巴黎的普通法國民眾,也開始紛紛收拾自己的那點細軟,打算遠離市區,以躲避不知道什麼時候降臨到自己頭上的噩運……
巴黎人,開始疏散,也開始減少……
三月十一日,上午。
空襲部隊開始對巴黎城內塞納河上,除盧浮宮旁邊的橋梁和另一座橋梁之外的所有橋梁,進行了一次集中式的定點轟炸,炸毀了塞納河上的所有目標橋梁。
巴黎,被暫時分割成隻靠兩座橋梁連接的兩個獨立城區,加劇了巴黎的恐怖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