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使閣下,我建議你先詢問國內,貴國適宜上戰場的男人還有多少之後,再來判斷我所說的事情能否變成現實吧!
請你記住一點,很不幸的是,我,不缺十億英鎊之內的現金!
“嗷…”、“喔…”、“嘩…”,會議室裏麵立即響起一片混亂、而又嘲雜的聲音。
發出“嗷”的狼叫聲,是那些貪婪的外交官,可能也是有商人身份的一群豬;
發出“喔”的驚訝聲,是那些真正的外交官,畢竟他們不是商人,他們還不太了解爵士的經濟實力究竟如何;
“嘩”的聲音,那一陣最亂的聲音,是一些難堪的場景,幾乎是同一時間內出現的,不說也吧!
在座的外交官們現在才明白,爵士今天就是要把這幾個國家激怒,他好一起解決這些令他十分討厭的歐洲國家,在大清國搞出來的問題。
他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
一個人,就敢單獨挑戰四個國家,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國家,是號稱歐洲第一陸軍強國的法蘭西第三共和國。
他們現在都隻會認為喬丹爵士是一個瘋子,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超級瘋子,要不就是他得到了上帝的幫助,難道是宙斯和阿波羅神也來幫助他了嗎?
從此,王家三少爺,約翰.喬丹,就獲得了一個“超級瘋子”的綽號。
日本的大鳥圭介公使閣下,今天是在冰火兩重天中,交替地備受著煎熬和折磨。
最初英國人的申明,就使他的心裏是瓦涼、瓦涼的,他明白,大英帝國拋棄了日本;
剛才聽到林椿的宣戰豪言時,他又開始興奮了一會兒。後來看到喬丹爵士,毫不在意地,就接下了林椿的狂言時,他畢竟也是在中原文化的熏陶下“茁壯成長”起來的日本精英人士,他立即就感覺林椿與他一樣,可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掉進了喬丹爵士安排的陷阱,這個陷阱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他現在還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那是對自己極其不利的。
想到這裏時,他赫然一驚,我的天照大神哦,剛才爵士是說十二個小時後,就會發起對日攻擊,現在都過了一個多小時,從北京發電報回東京要一、兩個小時,中間如果再耽擱一下,可能就會是三、四個小時,給東京留下的時間就隻有七、八個小時……
嚇出一身冷汗的大鳥圭介,立即匆匆忙忙地掏出筆記本,寫下一段電報,趕緊撕下來交給自己身後的二等秘書,讓他立即回去,向東京報告:大英帝國的約翰.喬丹爵士,現在是大清國欽差大臣,也是大清國子爵,中文名字叫王致鳴,今天晚上東京時間十點三十,將向大日本帝國發動攻擊。
他是當然不會說,那是因為自己的狂妄,喬丹爵士和大清國是“被迫應戰”的,更不會說是當著各國駐華外交官的麵,自己威脅大清國和喬丹爵士時,招惹來的天大禍事。
日本人是向來有如此“良好”的習慣——惡人先告狀、顛倒是非、混淆黑白、指鹿為馬,欺上瞞下的水平,不比中國官場的等級低,怎麼說,日本也是大中華文化圈的一個組成成員,不管它承認不承認,借種的效果如何。
西班牙公使,今天是打定主意不開腔。
他是知道爵士的大概實力的,畢竟南美的大多數國家,都是西班牙的前殖民地,消息還是算得上比在座的大多數人都準確、及時的,如果他在這裏招惹了爵士,可能近在咫尺的菲律賓,就會馬上換一個主人,加勒比的古巴和波多黎各,也就可能會真的保不住,那帝國就徹底無“牙”了,所以他是“打死也不說”。
王致鳴看到他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也就索然無味了,不好再繼續地折磨他。心裏想到:看來西班牙是不用擔心了,這次就要它的關島和威克島、馬裏亞納群島,過幾年再取菲律賓吧!
這些小雜種、小雜皮已經下破了膽,實際上現在就是隻對付法國佬那一隻瘟雞的問題。
他不再理會西班牙和比利時公使,轉而對還在那裏自顧自得意的林椿說話了:
尊敬的林椿閣下,現在法蘭西第三共和國,對我和大清國的宣戰書,也成為了曆史,將來我們就在談判桌上再說吧,現在我想請問你一個小小的問題,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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