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噗哧~”一支利箭狠狠的灌入劉楓的左肩,鮮血狂湧而出,若不是及時側了側身體,這支利箭恐怕會透胸而入,身死當場了,一連擊殺十名匈奴騎兵的劉楓,顯然已經被其他匈奴騎兵注意上了。“哼!”劉楓悶哼一聲,手中梨木槍脫手甩出,直接貫入偷襲自己那名匈奴人的臉上,直接將他的頭顱穿透,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單手持刀,右腳狠狠的一蹬車身,呼的一聲躍到一名匈奴騎兵的馬背上,陌刀輕易的劃斷對方的咽喉。“嘶律律~”輕易的擊殺了馬背上的匈奴騎兵,本想控製著戰馬和其他人廝殺,但失去了主人的戰馬卻完全不聽劉楓的指揮,不甘的掙紮著,劉楓一個控製不穩,直接被從馬背上顛下來,當即,另一名匈奴騎兵一夾馬腹,戰馬痛呼一聲,人立而起,碗口大小的兩個馬蹄,狠狠的往劉楓身上招呼過去,驚得緊張的注意著這邊的蔡琰一張俏臉煞白,蔡邕臉上也升起一股絕望,若劉楓戰死,那他們父女二人絕無幸理,雖然張強和張海還在苦戰,但蔡邕看得出,真正有能力保護他們父女的卻隻有劉楓一人而已。“吼~”劉楓通紅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瘋狂,身體就地一滾,躲開了兩隻巨大的馬蹄,肩頭卻被仍然插在體內的箭頭絞的仿佛要裂開一般。“給我滾下來!”躲開了戰馬的鐵蹄,劉楓怒吼一聲,陌刀閃過一抹寒光,狠狠的斬在相對脆弱的馬蹄之上,一隻馬蹄直接被這凶狠的一刀剁下來,戰馬再也無法保持平衡,劇烈的痛楚讓它發瘋般的滿地打滾,馬上的騎士身手矯健,眼見戰馬失控,連忙伸手一撐,從馬背上躍下來,怒吼一聲,準備將罪魁禍首的腦袋狠狠的剁下來,剛剛抬起頭來,卻驚駭的發現劉楓已經衝到近前,猙獰的臉龐讓殺人如麻的他都感到一陣的心悸。“喀嚓~”鋒利的陌刀直接砍斷了匈奴騎兵的脖頸,鬥大的頭顱衝天而起,濺了劉楓一身,劉楓卻無暇將血漬抹去,眼看張海已經戰死,隻剩張強一人苦苦支撐,一邊如法炮製,斬斷另一名匈奴騎兵戰馬的馬腿,順手收割掉他的生命,一邊對張強怒吼道:“斬馬腿!”張強此刻幾乎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隻是憑著一口意誌苦苦支撐,聞言不假思索,狠狠的一刀砍在馬腿上,卻因為力盡,隻是讓戰馬吃痛,並沒有斬斷戰馬的馬腿,不過卻讓馬上的匈奴騎兵措不及防之下,被顛下馬背,見有機可乘,張強想都不想,一刀狠狠的沒入匈奴騎兵的胸口。“吼~”匈奴騎兵不甘的怒吼一聲,幾乎是張強將陌刀捅入自己身體的同時,手中的狼牙棒也狠狠的砸在張強的腦袋上。“喀嚓~”張強的腦袋曆時被狼牙棒雜碎,渾濁粘稠的血液帶著絲絲的血漿四處飛濺,隻有十三歲的蔡琰何時見過這等場麵,當時便被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尖叫起來。聽到尖叫聲,劉楓果斷的將手中陌刀擲向另一名匈奴騎兵的馬腹,急身後退,順手在地上撿了一柄梨木槍,在這種戰鬥中,一寸長一寸強,陌刀和使用狼牙棒或長槊的匈奴人戰鬥,太過吃虧。“大人,沒事吧?”一腳將一名衝到車上的匈奴兵踹飛,劉楓喘著粗氣,沉聲問道,這種冷兵器的廝殺,可比當初自己當特種兵時廝殺凶險了十倍不止,但那種瞬間決定生死的感覺,卻又讓他感覺有些熱血沸騰。“劉護衛不必管我父女,好好殺敵,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些塞外蠻夷小瞧了!”蔡邕雙目中罕見的射出一抹精光,單手持劍,將嚇得險些昏過去的蔡琰緊摟在懷裏,傲然的看著隻剩下六名的匈奴騎兵,渾身上下,自有一股浩然之氣,蔡邕見識不凡,他深知,若將劉楓留在自己身邊,束手束腳,最終難免被凶悍的匈奴騎兵擊殺,倒不如放手讓他去殺,倒是有可能博得一線生機,寬且,他本人也並非毫無縛雞之力,儒家六藝之中,就有技擊之術,作為儒道宗師,他本身自然也略通一些,雖然不如劉楓這般悍勇,但自保一時,撐到劉楓來救也並非不可能。“好,大人自己小心!”劉楓沒想到,這文弱書生竟然有這麼彪悍的一麵,當即不再猶豫,閃身躍到一匹戰馬上,迅速的控製住戰馬,前世時,無聊之下,他也曾學過些騎術,雖然不甚精通,但在戰馬上保持平衡,還是沒有問題的。“喝!”躲過一名匈奴騎兵的彎刀,劉楓手中的梨木槍如影隨形,閃電般刺穿對方的咽喉,背上卻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狼牙棒,差點將他砸出去,眼中一片嗜血的通紅,回身狠狠的一抽,將長槍當作鞭子使,在匈奴兵的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腦袋也陷入了短暫的眩暈。不等劉楓衝上去補上一槍,另一名匈奴騎兵眼見同伴危及,奮不顧身的一刀削向劉楓的脖頸,劉楓連忙低頭,讓過對方的彎刀,反手一記回馬槍,貫穿了對方的胸部,梨木槍卻被對方的骨頭卡住,一時間無法拔出。眼見先前的匈奴兵已經回過神來,準備再次揮動狼牙棒給自己一擊,劉楓索性放開槍杆,劈手奪下對方的彎刀,頭也不回的向後擲出,彎刀沒入匈奴騎兵的咽喉,碩大的狼牙棒停滯在空中,無法再度前移半分。“去死吧!”狠狠的一掌磕在槍杆之上,鋒利的槍尖直接從匈奴騎兵的背部突出,錯身而過,將帶著鮮血的梨木槍從匈奴兵的背部拔出,回頭看去,卻驚駭的看見蔡邕在兩名匈奴兵的圍攻下,已經漸漸不支,雖然也通些技擊之術,但卻沒法和劉楓這種遊走於死亡邊緣的悍將想比,隻是一會兒,就已經險象環生。“嗖~”梨木槍再一次脫手飛出,梨木槍帶著劉楓全身的力量,狠狠的從一名匈奴兵的背部插進去,又從胸口竄出,勢頭不止,將另一名匈奴兵的胸部貫穿,才停下來,蔡邕趁機一劍劃破第二名匈奴兵的咽喉,兩名匈奴兵雙眼怒睜,不甘的看著對方,雙雙軟倒在地。“呼~”原來剛剛劉楓擊殺兩名匈奴兵的同時,最後的兩名匈奴兵終於膽寒,麵對嗜血凶獸般的劉楓,終於失去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趁劉楓擊殺兩名匈奴騎兵的同時,策馬轉身掉頭離開,得知原因後的劉楓,終於鬆了口氣,如果那兩名匈奴騎兵繼續戰鬥的話,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力氣將兩人擊殺。“劉壯士,這次我父女二人能得脫大難,對虧你了。”雖然心中仍然心有餘悸,蔡邕還是先行謝過劉楓,不知不覺間,在稱呼上已經有所改變。“大人嚴重了,分內之事,何須言謝。”不知不覺間,劉楓的話語中也帶了幾分古人說話的味道,對於剛才蔡邕麵對匈奴騎兵,卻毫不懼怕的豪情,劉楓心底也有幾分敬佩,讀書人中,真正能做到臨死不屈的,從古至今也沒有多少,隻是這點,蔡邕就已經贏得了劉楓的尊敬。“唉~”看著為了保護自己,用身體幫自己擋下必殺一刀的蔡安的屍體,蔡邕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黯然,扭頭看向劉楓道:“劉壯士,可否將蔡安,還有諸位護衛的屍體好生掩埋?”“不行!”劉楓毫不猶豫的拒絕道,蔡邕臉上不由泛起一陣不悅,無論蔡安還是其他護衛,都是忠心耿耿之輩,尤其是蔡安,從書童時就跟著自己,已經幾十年了,到現在,他實在不想看蔡安連塊安息之地都沒有,剛剛對劉楓升起的一絲好感,瞬間下降了不少。“死者已矣,活著的人卻還要活著,若不盡快離開,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和他們一樣。”看著蔡邕臉上不悅的表情,劉楓自然知道他想什麼,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後,便開始收拾戰場,將幾匹完好的戰馬套在車上,又將幾杆梨木槍還有弓箭、陌刀一“咻~”“噗哧~”一支利箭狠狠的灌入劉楓的左肩,鮮血狂湧而出,若不是及時側了側身體,這支利箭恐怕會透胸而入,身死當場了,一連擊殺十名匈奴騎兵的劉楓,顯然已經被其他匈奴騎兵注意上了。“哼!”劉楓悶哼一聲,手中梨木槍脫手甩出,直接貫入偷襲自己那名匈奴人的臉上,直接將他的頭顱穿透,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單手持刀,右腳狠狠的一蹬車身,呼的一聲躍到一名匈奴騎兵的馬背上,陌刀輕易的劃斷對方的咽喉。“嘶律律~”輕易的擊殺了馬背上的匈奴騎兵,本想控製著戰馬和其他人廝殺,但失去了主人的戰馬卻完全不聽劉楓的指揮,不甘的掙紮著,劉楓一個控製不穩,直接被從馬背上顛下來,當即,另一名匈奴騎兵一夾馬腹,戰馬痛呼一聲,人立而起,碗口大小的兩個馬蹄,狠狠的往劉楓身上招呼過去,驚得緊張的注意著這邊的蔡琰一張俏臉煞白,蔡邕臉上也升起一股絕望,若劉楓戰死,那他們父女二人絕無幸理,雖然張強和張海還在苦戰,但蔡邕看得出,真正有能力保護他們父女的卻隻有劉楓一人而已。“吼~”劉楓通紅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瘋狂,身體就地一滾,躲開了兩隻巨大的馬蹄,肩頭卻被仍然插在體內的箭頭絞的仿佛要裂開一般。“給我滾下來!”躲開了戰馬的鐵蹄,劉楓怒吼一聲,陌刀閃過一抹寒光,狠狠的斬在相對脆弱的馬蹄之上,一隻馬蹄直接被這凶狠的一刀剁下來,戰馬再也無法保持平衡,劇烈的痛楚讓它發瘋般的滿地打滾,馬上的騎士身手矯健,眼見戰馬失控,連忙伸手一撐,從馬背上躍下來,怒吼一聲,準備將罪魁禍首的腦袋狠狠的剁下來,剛剛抬起頭來,卻驚駭的發現劉楓已經衝到近前,猙獰的臉龐讓殺人如麻的他都感到一陣的心悸。“喀嚓~”鋒利的陌刀直接砍斷了匈奴騎兵的脖頸,鬥大的頭顱衝天而起,濺了劉楓一身,劉楓卻無暇將血漬抹去,眼看張海已經戰死,隻剩張強一人苦苦支撐,一邊如法炮製,斬斷另一名匈奴騎兵戰馬的馬腿,順手收割掉他的生命,一邊對張強怒吼道:“斬馬腿!”張強此刻幾乎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隻是憑著一口意誌苦苦支撐,聞言不假思索,狠狠的一刀砍在馬腿上,卻因為力盡,隻是讓戰馬吃痛,並沒有斬斷戰馬的馬腿,不過卻讓馬上的匈奴騎兵措不及防之下,被顛下馬背,見有機可乘,張強想都不想,一刀狠狠的沒入匈奴騎兵的胸口。“吼~”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