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積蓄能量,現在的血色小人隻有本能,並沒有太多的意識,想要擊潰他,隻有在他準備成型的時候,那時的他雖然強大,但是卻也是最致命的。現在血色小人雖然隻擁有本能,但是依然可以感知危險。他可以感受到有東西可以威脅到他,比如說我們手中的武器。
這樣的存在一般都比較詭異。
我們需要時機。
荒也曾了解過這樣一類的存在,是比較難纏。荒現在也需要時間,因為荒可以感受到這砍柴刀還需要時間,荒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多半和著砍柴刀有關係,荒還是決定看看這砍柴刀最後想做什麼。
啊…
不,父親,這時候葉雲悔突然露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同時喊出了父親兩個字,不用說荒也可以猜到絕對是葉雲悔的父親被那魔性力量給幹掉了。來時的幾百人,不斷地慘叫聲,現在沒有剩多少人了。
葉雲悔雖然感到悲痛,但他絕不是一個不懂得取舍的人。依然保持著冷靜。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充滿了魔性,好像就是一片虛空,沒有感情,沒有思考,什麼都沒有,好像隻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對鮮血的渴望,沒錯就是對鮮血的渴望,是那種最原始的渴望。這雙眼睛不停吞噬那股魔性的吸力,那血色小人在笑,隨後從他的身軀開始扭曲。
嘎嘎,扭曲的笑聲,充斥在這片天空,此時的荒不在是麵對一個血色小人,而是在麵對一片血海,那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血海,那無盡的血海向自己襲來,自己隨之被血海湮沒在了最深處。突然在血海最深處掀起一股滔天的颶風,一道驚世的血色閃電直接穿透海底,砰,在血海之上撕開一道裂縫。
轟,荒突然醒了,剛才好險,差點都醒不過來,那種場景真的是太真實了,就像是親身經曆一樣,刻骨銘心,荒再也不想在經曆那種感覺了,自己一個人被困在血海的深處,那不是言語上可以說清楚的。
動手,就在荒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其餘兩人也反應過來了,臉上都掛滿了驚悸。顯然他們也感受到類似的場景。
不用荒怎麼催動這砍柴刀,這砍柴刀自己就好像複蘇了一樣,不停吸收荒身上的內勁。三股強大的威勢,散發出去,這絕對不是普通兵器擁有的氣息,沒一絲氣息都好像重若萬鈞,荒都一次覺得這砍柴刀如此可怕,這才是砍柴刀的真麵目嗎?荒覺得這砍柴刀一縷氣息都可以破碎山河。其餘兩人的武器也不是吃素的,上麵都散發著讓人無法理解的氣息。
三道不相同的力量,都湧向那血色小人,啊,一聲撼動天地的慘叫聲,這血色小人雖然隻剩下本能,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痛苦。
不可能,這樣的器怎還會在這個世間存在。
這小人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時,似乎想起了什麼。這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三股不同的力量交織在一起,一股能量龍卷風直接向著血色小人殺去。*裸的絞殺。
在這股麵前什麼山、樹還是河流之類的,一切都消失了。那血色小人被巨大的力量直接磨滅的幹幹淨淨。這小秘境算是毀了,現在這裏是赤地千裏,什麼都沒有剩下。
這樣就完了?荒在心中問道。這樣似乎太簡單了,另外兩人也稍微覺得有些太簡單了,隻不過想來在這麼強大的威力之下,就算是再強,也活不下去。
剛才那一擊其實對於荒的消耗十分巨大,幾乎消耗他體內近九層的內勁,今天經曆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整個人已經接近虛脫了,要不是荒意誌夠強大,早已經倒地不起了。現在荒一邊堅持,一邊恢複內勁。他對這兩人的警惕心可沒有降低。
這次可以脫困,多虧了兩位的相助,這時候的羽化對著荒與葉雲悔說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話一說完,葉雲悔就快速離開了。不用想也知道,葉雲悔去幹什麼。我也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化為一道流光就離開了。
好玄妙的步伐,這是羽化唯一的一句話,或許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麵的。話一說完。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