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剛剛跳下講台,就有人喝斥:
“站住,會長有讓你走嗎?”
白浪一看,喝斥他的人竟然是周彪,他樂了,扭頭望向仍在懵懵然的年公桓。
“年大會長,這個家夥膽敢越權對貴客發號施令,要不要我幫你教他做人?”
年公桓訕訕笑道:“不好意思白先生,我對手下人的確疏於管教,讓白先生見笑了!”
白浪得意了:“沒事,我現在就替你管教管教!”
周彪大怒,在這裏他可不怕白浪,他抄起手冷笑道:
“來來來,我看你如何管教本隊長!”
白浪喝道:“管的就是你這個本隊長!”
說著就一巴掌搧了過去。
周彪急促後退,左右躲閃,但白浪展開鬼火步,就如同黑夜裏墳地的鬼火,飄飄然地貼著他移動,同時一隻鐵掌勢若奔雷地砍向他的脖子,這是要命的節奏啊!
“白先生住手!”年公桓及時地喊了一聲。
聽到年公桓的喊聲,白浪及時地停住了手,但還是在周彪的臉上摸了一把,把,“親切”地說道:
“乖!”
周彪全身起了好幾層雞皮疙瘩,下一刻,奇恥大辱湧上心來。
“老子和你拚了!” 他嗷地一聲吼叫,就向白浪撲過去。
仿佛是給他的氣流衝開一樣,白浪飄到了一邊,周彪撲了個空。
“混賬周彪,你給我住手!”
就在白浪眼睛裏閃過一抹狠厲,要給他狠狠的一個教訓時,任淡然突然出現,厲聲喝住的周彪,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魯元霸。
原來,魯元霸早來了,他是奉魯敖然的命令,來這裏打探情況的。魯敖然畢竟掏了一個億的巨款,央求年公桓為他出麵。
剛才白浪和年公桓談及烏金公司的殺人埋屍之事,他全聽到了,所以他不顧任淡然的阻攔,跳了出來。
他必須把事情向年公桓澄清一下,否則年公桓很都可能有所顧慮,不敢插手他和白浪的事。
魯元霸沒有理會白浪,徑直走向年公桓,向後者拱拱手謝禮道:
“元霸見過年會長,家父向年會長問好!”
“好,回去代我向你父親問好!”
魯元霸長話短說:
“年會長,白浪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話,您千萬不要給他蒙騙了!”
年公桓還沒說話,白浪過去把魯元霸一把扯到一邊,悄悄地說
元霸兄,剛才我已經向年會長坦白了咱們殺人的事了,有些細節我記得不清楚,你給補充補充好吧!”
魯元霸使勁掙脫他的手,怒道:“什麼細節不細節,我和你沒話說!”
白浪小聲說道:
“剛剛起步的時候,在九峰山礦區不是弄了不少人嗎,我隻記得12號礦井埋了不少人,其他的我都沒印象了,你給年會長補充一下好不?”
他的聲音屬於“悄悄話”範疇,但剛剛好能讓年公桓聽得到。
“什麼叫‘咱們的烏金集團’,烏金集團關你毛線事呀!”
白浪把臉一沉:“你它貓的想過河拆橋?”
魯元霸:“我去,我和你有什麼橋不橋的,你就是一個乘火打劫的牛忙!”
白浪提高了聲音:“所以你父子倆不僅想要吞沒我的股份,還因為我掌握了你們的罪證,就想借他人之手,置我於死地,對吧!”
“你血口噴人!”魯元霸又跳又喊。
“我血口噴人?”
白浪對年公桓說:“年會長,剛才我看到魯元霸是從你們的辦公樓出來的,看來你們兩家關係非淺,但是我要提醒你們一下,不要和魯家扯上關係,否則切菜刀剃頭——危險哦!”
他轉身要走,魯元霸伸手攔住了他:
“你先不要走,把話說清楚……”
啪!
一聲大大的脆響,白浪已經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他這一巴掌並沒有使用玄力,反而聲勢嚇人,把魯元霸抽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一下跌倒在地。
年公桓這時候也是心裏沒底,但白浪的話提醒了他,那就是魯元霸是個臭名昭著的礦霸,殺人越貨的事情肯定不會少,其中不知道有多少是被官府特別機構盯上了的,和魯家攪在一起,很難說是福是禍!
所以他一再阻止任淡然對白浪動手,等下一步調查清楚魯家再說!
但那邊白浪卻不知道進退,把魯元霸一巴掌抽倒在地上後,又用腳把他踢得滿地亂滾,還罵他惡人先告狀,謊話連篇,蒙騙英明睿智的年會長。
年公桓連喊住手,但白浪沒有停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