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清謠似乎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顫微地說道。
男人臉上逐漸浮起了一股怒氣,長袖猛然一揮,清謠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那一身素色衣裳幾乎要被血染盡。
少年披頭散發,麵色泛白,手肘發力,似乎還想拚盡最後一絲力氣站起來,卻又猛然地倒了下去。
那些利針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飛速穿插在空氣之中,但奇怪的是每一根撞在清謠身上的都消失不見,並未給她造成任何創傷。
\\\"師叔,阿謠……她……還能活過來嗎?\\\"齊夢齡抹了抹眼角的淚問道。
言之平靜地說道,\\\"我已將她筋脈接上了,能不能醒過來就看她了!\\\"
\\\"師兄,掌門那邊的人朝這邊過來了!\\\"
樓霄慌忙地從門外跑了進來 。
\\\"讓他們先在外麵等吧!\\\"
言之看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清謠一眼,臉上不經意間浮現了一抹意味難明的苦澀,隨即便一起叫走了齊夢齡等人。
“師兄,你這樣私自把人帶走,著實讓我們為難。”
言之氣定神閑地喝了口茶,不慌不忙地開口,\\\"她現在還沒有坐實罪行,你們怎可放任她在那丟了性命。\\\"
被說中心事的兩人神色有些驚慌,遲遲答不上話來。
言之見狀繼續說道,“她現在雖有殺人行凶的嫌疑,但真相未明,她若死了,你倆也必會背上謀害同門之罪。”
兩人雖有些慌亂,但臉上還是一副不服氣的表情,更有一人有些得意不屑地開口道:“師兄這是想包庇弟子?”
“我隻是做了一個師父該做的事!再說她和你倆是一起進來的,你們難道就這麼想置她於死地?”
倆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即一起起身憤憤不平地闊步離開了。
樓霄對著倆人的背影憤怒地罵道,“狗仗人勢!”
隨即,收到了言之一個不悅的眼神警告。
“是誰,是誰把你傷得這麼重!”
長淵齊不知何時站到了清謠的床前,看著眼前麵容蒼白毫無生氣的人,緩緩拉起了她的手。
看著無力支撐,徑直下垂的手,長淵齊眼中瞬間布滿了殺意。
電閃雷鳴中的傾盆大雨毫無停止之意,長淵齊撐著一把紅色油紙傘佇立在雨中。隻見他劍眉稍動,薄唇輕啟,“你說過不會動她的!”
言語間已經不經意間摻雜上了幾分怒意。
“我們的目的可不是保護,而是摧毀!”
仔細一看,旁邊還有一位一身黑衣,不露麵容的人站在雨中,已然與暗夜融為一體。
聲音不帶任何情緒,但每一個字都無不是在提醒。
“我的條件就是我的人不能有任何閃失。”
“成大事者,怎可計較這些得失!”
長淵齊聞言提起了嘴角,緩緩開口道,“這些話說給你自己聽吧!”
“那把笛子”,黑衣人緩緩開口。
“我的事要向你交代?”
“沒有,我隻是擔心它落到了那個人手中的話……”
長淵齊聞言目光淩厲地看向了說話之人。
“哈哈哈,既然這樣,我就不多管閑事了。”
話音未落,夜色中已經空無一人,獨剩幾支野花在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