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淵齊聞言收起笑容沉下臉繼續說道:“我胡不胡說,怕是整個武林最德高望重的牧山尊人您最清楚了。”
“你……放肆!”
牧山抽起旁邊的佩劍身影一閃便刺到了長淵齊眼前,卻被其輕鬆一個側身躲過,緊接著又是一劍,削落了幾根發絲,被其伸手接過。看著還在繼續的攻擊,長淵齊利落地閃身到一旁。
看著牧山惡狠狠地眼神,長淵齊笑了笑,留下一句期待下次見麵就沒了蹤影。
“師兄,怎麼了。”木隱急匆匆地從門外走了進去問道。
“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你商討青冥的事,結果看見屋內纏鬥的身影。”
“青冥殿主長淵齊,快吩咐弟子加強防守戒備。”
“啊,師兄你有沒有受傷。”木隱神色擔憂地看著牧山問道。
“哼,就憑那種無恥小兒還傷不了我分毫。”
清謠心不在焉地翻著桌上的烹食錄,忽然聽到院內傳來動靜連忙起身去看。推開門,隻見長淵齊背對著自己佇立在庭院中。
長淵齊緩緩轉過身,目光交纏。清謠被看得有些心虛無措,遲疑地走下台階。
“跟我回去吧!”長淵齊緩緩開口道。
“公子,今時不同往日,青冥正處於危難之際。”
“你真得以為易昭是讓你在東雲當臥底這麼簡單?”
“公子,……我。”
“還是你已經戀上了東雲這平淡的生活,不想在過人人喊打的日子。”
“公子,我沒有!”清謠聞言神色一驚,連忙解釋道。
“若你能在這得一世安穩也好,如果你想,我可為你抹去過去的一切,從今以後,你就隻有東雲弟子洛謠一個身份,再無其他。”
清謠臉色大變連忙跪下,說道:“我本一棵漂萍,是公子和師父收留了我,我才得以有今日,清謠不管生死,都是青冥的人。”
長淵齊不易覺察地歎了一口氣,看著清謠開口道,“也罷,你且先待在這裏,你是新弟子斷然不會讓你貿然參戰。”
清謠抬頭,看著牆外的黑暗若有所思,隨即緩緩起身行屍走肉一般地走進了院內。
言之回來看到屋內未熄的燈火低頭沉思了一會還是敲開了清謠的門,本是想著她會受今日遭遇影響打算前去安慰一番,沒想到開門的清謠卻淡然無比,跟先前沒什麼兩樣,不禁擔心這孩子心大無謀,於是就特意叮囑了幾句回屋去了。
次日清晨,清謠去岸邊打水剛好遇上了前來打水的齊夢齡,倆人便交談了起來。從齊夢齡的口中清謠得知昨晚的事已經在東雲傳得沸沸揚揚。
清謠沒想到長淵齊居然直接去見了牧山,還與其發生了衝突,不禁感到疑惑,畢竟先前從未聽說牧山和長淵齊認識,且長淵齊很少以真麵目示人。
回想起他昨日對自己說的話也是極其反常,清謠不禁皺起了眉頭。
齊夢齡見狀,伸出手捏住清謠的雙頰,嘟起嘴說道,“不要再愁眉苦臉的啦,是不是言之師叔對你太過嚴格了。”
清謠回過神來拿開她的手笑了笑,說道,“我昨天和師父看見青冥殿主了,這不是擔心他對青冥不利嘛。”
齊夢齡一聽立馬來了興致問道:“他是不是長得凶神惡煞的,快給我說說。”
“很漂亮!”
“漂亮?”齊夢齡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對!漂亮!”
“是個女的嗎?我聽說是個男的啊。”齊夢齡自顧自地喃喃道。
“好了,我要走了,你也快回去吧!還得練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