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幾天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啊,怎麼了。”言止摸著腦袋說道。
言之看了看言止,隨即拉住他的手,掀了袖子一看,雖不易察覺,但其上的經脈還要比尋常顏色要更深一些。
言之見狀急忙扒開言胸前的衣服,情況如手臂類似,隻不過表現更加不明顯。
“怎麼了,沒事的,我就玩倆天,能有什麼大事。”
“寒毒已經開侵入你的心髒,必須趕緊醫治。”
“什麼?”言止瞪大了雙眼問道。
還未等言止反應過來,言之就已經坐在他的後麵給其渡真氣了。
言止前麵還未曾察覺自己的身體反常的冰冷,還以為是天氣變化的緣故,直至此時言之溫暖的真氣進入體內才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中了毒。
“師兄,可是你也……”
“別說話,否則前功盡棄,你我都有危險。”
剛進門的靈桑一進門就看見地上的兩人隨即反應了過來,馬上轉身衝出門外,等再回來時,身上多了一個木質藥箱。
靈桑急忙給言止施了針,又拿出了一瓶藥讓其吞了下去。
“怎麼這麼厲害,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借了。”
“你差點就小命不保了。”靈桑故作生氣地說道。
“師妹這是關心我嗎?”
“油嘴滑舌。”
“好了,我剛剛給你施了針不要說太多話。\\\"
等言止回來時,清謠已練了兩個時辰的功。看著大汗淋漓的清謠,言止徑直走了過去,將七月寒影遞給她。
“以後不要隨便借人了。”
“……啊……好。”
看著還不明所以的清謠,言之繼續開口說道,“你言止師叔因為這把劍都要修養一個月了 。”
“師叔他怎麼樣了?”清謠轉身就要去看言止,卻被言之攔住了。
“他現在在休息,不方便與外人接觸。”
說完,言之便轉身回了屋,並沒有理會清謠想要詢問些什麼的表情。
清謠聽見外人倆字不由得心裏一震,心底頓時升起一股怒氣,但一想到平日裏對自己還不錯的言止因此受傷,心底還是泛起了絲絲異樣的愧疚。
次日一早,言止還在睡夢中便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看著眼前色澤透亮誘人的粥,言之皺起抬頭看了看清謠。
“小師侄,昨天那個餅不會也是你做的吧!”言止一臉恐懼地看著清謠問道。
“餅,什麼餅?”
“哦,我知道了,是的師叔味道好嘛?”
看著言止一副有苦說不出的表情,清謠以為是其太感動,就激動地開口說道,“我以後天天做給你吃。”
言止聞言使勁抿嘴一臉苦楚地搖頭,仿佛下一秒眼淚就要流下來。最後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師侄,師叔知道你有這份心了,好東西還是多給你師父吃吧!他比我更需要。”
提起言之,清謠眼中不易察覺地閃過一抹哀怨的聲色。想起昨晚言之的話,清謠這才明白本以為正派師徒會是至正至純的親情,如今看來,不過也是利益驅使罷了。
這邊正在練劍的言止總感心慌乏力,一直在想昨天說話是不是說重了些。
“好劍,果然是聞名於世的青年才俊,你這劍用得確實讓人佩服。”
言之聞言頓時警覺了起來,尋著聲音看去竟是一個長相極佳的男子,看樣子應該來了一段時間,自己居然沒發現,言之心底不禁閃過一絲懊惱。
“閣下是?”
“哈哈哈,在下長淵齊。”
言之聞言臉上瞬時多了幾分訝然,自己雖不能說是絕頂劍術師,但功力在江湖上絕對能排上號,此人能通過東雲層層防守進入這裏,還不被自己察覺到,說明功力絕對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