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山中的一座小山上,一隊人馬正站在山頭眺望著遠處的群山之巔。

“沒想到那武瘋子竟然真的想要修仙,他不怕兩股氣的碰撞導致自己直接成為死人嗎?”

觀望的人群中一名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有些吃驚的說道,

邊上一位身穿青衫的儒雅男子看他的樣子便為他解惑說道

“這武瘋子名鄭長生早年間曾登山問道,但他卻沒有修行的天賦,於是他便在仙家洞府前長跪不起”

“那位山上仙人見他在長跪不起便不再理他想他累了也就走了,誰知過了幾日後仙人的婢女告知仙人,此人還跪在洞府前不曾離去如今也隻剩一口氣了。”

那青衫男子稍微頓了頓就被那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不停催促於是他接著說道

“後來仙人便外出見他,隻見那武瘋子已經昏了過去便將他帶進府內救治”

“待他醒來後那仙人依舊沒收他為徒,但怕他還這樣,便告訴他若想踏上長生橋成為修仙之人那便先學武,達到巔峰後才有一線可能踏上長生橋成為修仙者”

刀疤男不解問道

“剛開始練武沒能修出真氣前當然可以仙武雙修,但一旦修出真氣後再去修仙真氣和靈氣的對撞那是必死的呀,那仙人難道不知道嗎為何還這樣跟他說?”

那青衫男子望向遠方的山巔回到

“那仙人當然知道但他想著等武瘋子踏上了武道後就會知道這些道理,然後也就會放棄修仙,武道雖是一條斷頭路但也好過一輩人當個凡人強吧?隻是他未曾想到武瘋子知道後哪怕修出了武夫的那口真氣卻依舊沒有放棄修仙,反而比之更勝直到今日這武瘋子要在此渡劫成仙…但這怎麼可能呢?武夫連雷劫都引不來的呀…”

刀疤臉聽到此也有些唏噓

這時人群中有人喊道“那武瘋子開始渡劫了!”

隻見遠處那最高山峰的山腳那,有一人身穿一襲墨袍負手於背,一步步向著山巔禦風踏空走去。

這一天,有人步步登天直至那群山之巔的更高處,踩在那高高的雲海之上,望向更高更遠處,風采不輸那山上仙人。

鄭長生踩在這高高的雲海之上,心中估算了下時辰

便抬手說道“時辰已至,風起”

聲音在群山巔回蕩不止。

隨著聲音漸消,群山之間也刮起大風。

鄭長生見風起後便離開雲層返回山巔,但依舊離地一丈有餘盤腿而坐。

遠處觀看的人都感歎著武瘋子對真氣的把控之細致和這仙人氣魄,但依舊沒召來劫雲隻怕他們今日要失望而歸了,但也無礙認了便是。

可此時的鄭長生卻沒有因為劫雲未至而慌亂,而是雙手捏印置於膝上,用一口武夫真氣以靈氣運行之法開始循環於經脈之中以此來偽造他修仙的境界。

隨著真氣運行越來越快鄭長生也開始受到了真氣以替代靈氣運行的反噬,嘴角開始淌出鮮血,這代表他的內髒已經受到損傷。

但鄭長生覺得這還遠遠不夠,他還需要更多的氣來衝破他現在偽造的境界以此招來天雷,但武夫真氣不似靈氣那般可以吸收天地間的靈力轉化,武夫真氣隻能憑借自身修煉來煉出一口真氣,武夫從一開始就隻憑借自身不向天地借力。

隻是此刻鄭長生上哪去練多一口武夫真氣,隻見那鄭長生雙手結印張口一吸,群山間被颶風聚起的靈氣被他一口吸入,那靈氣進入他身體後本會因為他自身無長生橋的問題迅速消散,但他馬上就將那靈氣引導進了真氣中,靈氣融入真氣如同涼水潑進熱油頓時導致真氣如同熱油那般沸騰起來,這讓本就受了內傷的鄭長生更加火上澆油。

但鄭長生臉上並無多餘表情隻是引導壯大沸騰的氣加速在經脈中循環。

隨著靈氣入體後天空忽然暗淡下來被劫雲遮住,隨著雲層越來越低,在他人眼中此方天地似乎已經壓在了武瘋子頭上時,

鄭長生此時也如同衝破了什麼屏障一時間氣勢大盛,此時空中開始降下瓢潑大雨,鄭長生的頭上的雷雲也開始積蓄雷劫,

群山中來圍觀鄭長生成仙的人們都激動的難以自製,若能成仙何必修武啊!

能引來雷劫不正是代表沒有修行資質之人也能踏上長生橋嗎?從此成為一名山上仙人,

須知頂尖武夫可活數百年,但仙人隨意可活數千年呐。

隨著雷劫的到來鄭長生也不再打坐,反而是踏空直奔雷劫而去,此間武夫無不為其呼喊助力。

鄭長生聽著山間回蕩的呼喊聲稍稍低頭望向他們似乎有些愣神,但他很快便晃了晃頭接著往劫雲踏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