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楚我才是汝夫主。”慕容郎七掰著她腦袋,一邊狠狠的占有著,無波雙眸泛得赤紅,他真有幾分酒意的。連翻下來薑宜恨意一下暴發徹底。
“慕容郎七,爾真為禽獸。”剛掙紮得雙手卻又讓他按在頭頂住,薑宜眯著眸子恨聲罵道。
“禽獸?汝這婦人不正喜愛禽獸?”慕容郎七隻覺得一晚的悶火終於得到的泄處。
“汝不正盼著去那禽獸身側日夜侍候著?”原來田機在他心目之中亦不過禽獸之流,他明明知曉卻還是決定送走她。
“是爾這混蛋為那五百金要將我送與他。”薑宜更氣,簡直氣糊了,恨不得往這脖子補上幾口,卻如此掙紮也掙紮不開頭上那隻手,氣得兩眼通紅,她亦知道不單單是五百金問題,慕容郎七會缺這點小錢?隻是田機要他隨口而出而已,他卻應了,生生的用那五百金來恥她,而且眼都不眨一下就決意將她送人。
“放開我,禽獸不如的東西。”
“我禽獸不如?便讓汝知曉如何禽獸不如。”此婦果真膽大濤天,竟敢如此罵他?慕容郎七眸色全黑,俯身狠狠咬住那張利嘴,又是啃又是咬,一手卻緊緊圈住纖細的腰身,發了狠勁的掠奪。
等他腳步輕鬆離開之時,薑宜已經如一灘爛泥般躺著暈死過去了。
田公出行涼城。
豎日清早般已傳遍陽城各個角落了,連夜準備的物品亦都早已在宮殿之外廣場上整齊排列好。送行之人自然是隻多不少,然則,薑宜卻亦來了,而且來得比誰都早,將那些個馬車新切的打量了一遍,安靜不語的等著田公的到來。
“她便是此計的現計之婦。”卻是有人認出了她來。
“聽聞田公與五百金換她,她便獻此一計。”
“這算得甚?據聞她便是在燕軍之中使得五箭之婦,還傷得燕國第一勇士。”
“噫?聽聞慕容郎七隻得一齊姬,日夜寵愛,去哪裏都隨身攜帶。”
“如此傾城絕色,自然寵愛。”
“慕容郎七能送與田機倒是個明白不受美誘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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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語言紛紛皆落到她頭上,目光皆往此處飄來,薑宜雙腿發軟,臉色蒼白,加之睡眠不好,如此竟在眾人目光之下竟有一種眩暈感。
“慕容郎七、田公到。”隨著尖細的聲音響起,薑宜終於解脫了,微微抬起眸子望著高土層上緩步下來的人。一個一如既往的冷俊如天神,一個亦是如昨日般淫猥汙穢。倒是兩雙眸子同時對上她的。
“妾祝田公早日歸來。”薑宜走上前,直接對上田機完全忽視了慕容郎七此人。
“祝田公早已歸來。”身周的人一聽,亦一同高聲道。
“哈哈哈!然也。”聞得她身上與眾不同的香味,田機哈哈一笑,淫穢之意加深,望著那婀娜腰肢,恨不能一同帶著薑宜前往,路上便成了那好事,省得如昨晚一便心心念念不曾入睡的。
“田公請上車。”薑宜眉眼皆笑春意盈盈般,側身伸出玉指將車簾子挑起,彎候著他進去,一如送行的是她夫主一般。整裝待發的車隊本就隻差人而已,如今人員一齊,立時就可以出城了。
慕容郎七再無二話,倒是將目光落在薑宜身上,昨晚明明將她折騰的今日不能早起的,竟還是趕了來,而且今日不但換了新衣,還化了裝容,且身上施了香粉,比平常多添了幾分明豔,如此打扮竟是早早趕來送田機?竟然打扮的如此明豔就是為那田機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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