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齊國貴族管轄,按時交納賦稅便可。”公子謀意思亦為如此,想來亦然,齊國雖不濟,然齊國那些大世家族,世代深遠哪個不是家中藏金如山,私軍無數的?留有他們管理可保齊地安穩,不失為上策。
“不知齊姬有何高見。”
啊?正在全神斟酒的薑宜,差點怕得酒壺都甩一邊去了,問她有何高見?她有能何高見?她不過一婦人呐。事實連同二公都詫異慕容郎七這一問。
“妾、妾不過一婦,妾乃無知婦孺。”薑宜齊膝跪地,雙手齊於膝上,雙目下垂,將一婦人應有之態展現的淋漓盡致。
“我郎何以犯渾問一愚婦?”羊樂公聲音極大,已藏不滿之意。
“如此愚婦竟為側原公子獻上約戰之計。”大手粗魯將她下巴捏起,一雙無波黑眸已帶煞氣。薑宜聽得心驚,惶恐不已的望向那天神般的臉,他是如此知曉的?他怎的如此之快便知曉。
“果真是汝。”原本隻是懷疑,結果她心虛的眼神卻完全暴露了自己,這家夥太過狡詐了。
“如此國士之計竟是這婦獻出?”公子謀一雙炯炯眸子亦盡是驚訝。
“齊國管轄,汝國士之才定早已心有妙計。”慕容郎七冷冷哼道。
“妾、妾確有一計願獻將軍。”薑宜顫顫縮縮五體投地跪於地上,她是上輩子殺孽深重才讓她遇上這男人麼?
“妾以為齊已滅亡,如全權交與齊貴族管轄,怕是會再懷狼子野心。”
“說下去。”聲音更無半分溫度至她腦頂響起,聽不出任何喜怒,薑宜隻覺得腦袋已然架著一把刀子了。
“然,如讓燕國人來管轄,怕會引得齊貴族不滿,勾結其他國家從中作亂。”
“故,妾以為應燕齊合二為一,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公子謀激動的白胡輕微顫動,這些千年古人自然是不曾聽過這結合了中華上下五千年的精粹結論,一時間三雙狼眼直直望向薑宜,不敢相信這真是一婦人想出來的。
“然。”薑宜縮縮脖子,低低道。
“下去。”慕容郎七當頭一喝。
“妾告退。”薑宜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他殺氣已經消失了。
呼!出了議室廳,薑宜才發現自己背後已全濕了,這小命真不知道進了鬼門關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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