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英臉色一變,騰地站起身來高聲道:“住手,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麼本事。”
堂堂的刑警隊長見到有人竟然在她的麵前任意地毆打一個孩子,心內的怒火騰升而起。和梁雪英一樣,陳若楓與謝雨同樣是非常的氣憤。
正在群毆那名男孩的幾個男人聽到有人喊叫,不耐地看向聲音出處。當見到梁雪英一臉怒容地向他們走來的時候,一個個的地眼神頓時直冒金光。
“呀嗬,想不到居然是個娘們來管閑事。不過長得挺標致得嘛。”一個黃毛男人滿臉淫笑地盯著梁雪英對其他四個男人說道。
陳若楓伏在謝雨的耳中低聲說:“不知死活的家夥,要倒黴了。”謝雨嗯了一聲,小臉充滿了興奮。
果不其然,梁雪英聽到黃毛男人的話,倏然抬腿照著黃毛男人的腹部勁道十足地來了一腳。
“哎喲,臭娘們你敢打我。”黃毛男人捂著肚子倒地了地上,其他四個男人見到同伴被打一湧上想要將梁雪英拿下。卻不想沒有三兩下便全部被梁雪英打得奄奄一一息。
陳若楓上前將那名瘦弱的男孩扶了起來,當他在仔細地打量了一眼男孩後心內不禁一陣。眼前這個男孩象極了年少時的自己,倔強不屈的剛毅削瘦臉龐和那雙深邃冷漠透著些許莫名悲哀的眼神都和曾經的自己非常的相似。少時流浪街頭的自己何曾不是象現在這個男孩一樣,對現實充滿了悲觀和失望。看到男孩的情形,更想到了過去的那些苦難經曆。
“他們要打你。”陳若楓憐惜地看著男孩問道。
男孩回頭看了看被梁雪英擊倒在地的幾個男人後,深深地向陳若楓三人鞠了一個躬雙手隨便坐了幾個手勢。
謝雨吃驚道:“他……”本想說男孩是個啞巴,但隨即收了回來。心性善良的謝雨可不想因為無意的話,傷害到男孩的痛處。
頗懂手語的陳若楓和謝雨明白男孩是在向他們表示謝意,並說他們是好人。
陳若楓輕拍了一下男孩的肩膀微笑道:“你很堅強,告訴我他們為什麼要打你。”
男孩沉默了片刻,緩緩搖頭眉宇間充滿了心事。陳若楓從男孩的神態中看出他有著不方便講的難言之隱。
見男孩不願意講,陳若楓隻得扯住幾個男人中為首的那名黃毛男的衣領將他提起道:“你們為什麼要追打他。”
被陳若楓拉扯住的黃毛男人冷笑道:“小子,你們會為現在的舉動後悔的。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幾個是什麼人,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可真是活得不耐煩。我勸你趕緊放開我,並把身邊這兩妞留下咱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要不然的話,你們誰也甭想站著回去。”
“說話夠狂妄的話,我看你還是沒弄白怎麼回事吧。”陳若楓棱角分明的臉龐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猛的用右手一挑竟象拋隻小雞似的輕鬆地將黃毛男人百十來斤的瘦弱拋向外空。
包括梁雪英和謝雨在內的商場許多看見此情形的人都是目瞪口呆,不可思議。那個黃毛男人雖然骨瘦如柴,但起碼也有百十來到斤。身形普通的陳若楓竟然一隻手便把他的身軀給拋向半空,該有多大的臂力啊。
被陳若楓拋向半空的黃毛男人嚇得臉白,手足舞蹈緊接著就感到身體以飛快地速度向下墜落。
“象你這樣的人渣,活在社會上就是多餘。”陳若楓在黃毛男人的身軀落下的片刻,雙手瞬間托住他的身體,順勢右膝如電般擊向黃毛男人的腰際。
被陳若楓右膝的一擊,黃毛男人頓感腰內的骨頭碎裂,痛苦難當。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過後,倒在地上。
梁雪英皺眉道:“楓子,你這一下是不是太重了。”她從倒地不起的黃毛男人臉上的五官快糾結在一起的樣子便知道陳若楓的漫不經心地一腳有多狠。
陳若楓冷然一笑,神色冷峻地看著其餘四個被他震攝得兩腿發軟,瑟瑟發抖地男人道:“對付他們這樣的人渣,隻有用狠招才能讓他們老實。我再問一遍,你們為什麼要打這個孩子。要是不想跟他一樣的話,你們最好是老老實實回答。”
“你……們……要是誰敢亂說的……話有什麼……啊。”躺在地上的黃毛男人到是有幾分硬氣,被陳若楓膝擊得腰骨斷裂依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懶得聽他廢話的陳若楓用力將腳踩在黃毛男人的胸口冷然地道:“我再問一遍,你們為什麼要打這個孩子。他跟你們有什麼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