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出身(1 / 2)

戲誌才與蘇雙招呼後,即介紹身後兩人,這兩人一人姓班名尺,一人姓晏名明;班尺身高七尺五寸,體魄簡裝,相貌俊朗,舉止有度,顯然也受過一定的教育;晏明身高八尺,膀大腰圓,黃麵皮,殘眉環眼,闊口白牙,顯得相當凶悍;此二人乃雒陽本地人士,在穀城門附近召集了一批兄弟,靠為人出頭打架為生,用現代的話說就是一幫地痞流氓;聽完戲誌才介紹,蘇雙不由的有些疑惑的看著戲誌才,不知為何做出如此舉動,為何拉攏一幫地痞流氓;忽然,蘇雙腦中靈光一現,晏明?雖然在三國上,晏明並不出名,但也是曹操手下的一員大將啊,記得前世自己兒子的遊戲上,晏明也是守關的大BOSS。班尺看到有些遲疑的蘇雙,隨後抱拳拱手到,“尺,此次特來感謝先生援手,大恩後報,冒昧之處還請見諒,告辭。”隨即轉身向店外走去,晏明亦緊隨其後。”“班兄還請留步。”蘇雙回過神來,立馬拱手高呼。”“適才冒昧,還望班兄,晏兄見諒;皆因店中瑣事索繞,還請見諒。”班尺轉過身來,看著一臉誠懇的蘇雙“尺,一介渾人自覺身賤不敢當先生之禮,然先生大恩在前,因此才專為致謝,以後先生但有差遣,可遣人至穀城門前,我兄弟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班兄,且慢,誌才,此事究竟如何。”蘇雙雖一臉詫異的看著戲誌才,但心中已大致有數。此時,戲誌才走上前來,將前因後果一一道與蘇雙;原來班尺晏明祖居雒陽,此二人自小結識,情若兄弟,成年後由於朝政混亂,又無晉身之資,因此便聚了一群人在穀城門口混生活。”之前由於晏明與人糾纏,至人死命,被下大獄;班尺雖散盡家財,但奈何貪官無度,一直未曾解救,戲誌才到雒陽後,街頭遊走時偶遇班尺,一番結識後,引為知己,此次投靠蘇雙後,既引二人相見,所謂大恩就是從蘇雙這裏拿走得30金,用來贖晏明出獄。”“晏兄剛剛出獄,理當洗塵,蘇安準備酒飯,來,班兄,晏兄快請落座。”隨後一手一個拉著班尺及晏明,請入坐席;戲誌才看到此處眼睛不由的一亮,隨後也緊跟入席;由於蘇雙可以緩和之前的尷尬,在加上之前的舉動,也贏得的班尺的好感;酒至酣處,班尺不由的長歎一聲,“蘇翁,我兄弟身無長物,此次大恩唯有後報,以後但有差遣,萬死不辭。”“哥哥,是我晏明不懂事,害了哥哥;哥哥本班超後人,也薄有家財,要不是我不爭氣,何至如此。”突然晏明晏明走到班尺麵前,跪地掩麵痛哭。“我二人自小一起,義同生死,以後在說這樣的話,以後我就不認你了。”班尺站起身來,說完即走到晏明跟前,兩人相擁而泣。看著堂下相擁而泣的兩人,蘇雙望了一眼戲誌才,戲誌才起身將兩人扶起引入座位後說道:“適才晏明所說班超可是定遠候班仲升?“哎,尺愧對先人!戲誌才給蘇雙使了個眼色後,立馬起身,蘇雙也立馬起身來到班尺案前,雙雙一揖;班尺頓時無措,連忙錯身還禮道:“兩位先生何故行此大禮,尺實不敢當!“此非敬你,乃敬定遠候。”蘇雙正色說道。“想我等祖上皆世之英雄,子孫不肖,以後真是無顏再見先人。”說完用袍巾拭麵,黯然返回坐席。“不知先生祖上何人?戲誌才一臉錯愕,心裏暗想,難道這次撿到寶了?“適才不是班兄提及,雙實無顏提及,雙祖上為關內侯蘇武。”說著雙手向天一拱。”戲誌才、班尺聽聞頓時一驚,急忙離席上前行禮,晏明一看也急忙跟上。”蘇武字子卿,為西漢人物,奉命以中郎將持節出使匈奴,被扣留。匈奴貴族多次威脅利誘,欲使其投降;後將他遷到北海(今貝加爾湖)邊牧羊,揚言要公羊生子方可釋放他回國。蘇武曆盡艱辛,留居匈奴十九年持節不屈。至始元六年(前81年),方獲釋回漢。蘇武去世後,漢宣帝將其列為麒麟閣十一功臣之一,彰顯其節操。漢朝以士治國,對於氣節、風骨尤為重視,蘇武可以說是大漢四百年來真正的氣節壯士,頗受士族推崇。在得知大漢的社會結構後,蘇雙一直想給自己找個出身,思量再三,才選定蘇武,畢竟這類關係,應該在大漢時期不易查到。晚間,蘇雙與戲誌才胡昭三人相對而坐,蘇雙開著眼前二人,此時胡昭閉目養神,戲誌才端著酒杯半躺著在臥席之上;從重生後,蘇雙一直在了解這個時代,也可以說是了解這個時代的人;眼前這兩個人在蘇雙看來,基本上可以作為士族的代表,用前世的話說“就是即想當**又想立牌坊”。經商他們一點都看不上,畢竟是四民之末的行當,但對於這兩人此時為什麼肯依附自己,蘇雙又有點吃不透,算了,畢竟眼下他們肯依附,也算是好事,蘇雙揉了揉額頭,不在想這些無謂的事。“不知東翁為何事傷神。”胡昭好像看到了蘇雙揉額頭,閉目說道。”“哦,適才想到店鋪新張在即,但眼下依然毫無頭緒,因此煩躁。”畢竟剛剛到這個時代,雖說有前世的曆史墊底,但究竟這個時代的人情世故和社會氛圍,蘇雙還是有點吃不準,既然有現成的兩個人精在,蘇雙也就不願意在費神了。“看東翁布局,已成竹在握,何言毫無頭緒。”胡昭睜開雙目注視著蘇雙。”“孔明見笑了,雖已布局,但萬事開頭難,我初到雒陽,人生地不熟,經商雖為我長,但此時如何開局,卻是毫無頭緒。蘇雙看著胡昭和戲誌才,正色說道。”“東翁,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給誌才吧。”胡昭看了眼戲誌才,重新閉上了眼睛。”“些許小事,如果東翁信得過在下,就全權交給在下處理可好,況且也是誌才提前用去了東翁開業之資。”“誌才,以後此等話休要再提。蘇雙長身正色說道“東翁誌才生性灑脫,無心之事勿怪。胡昭連忙起身說道。”“在下失言,東翁勿怪。看著二人接連起身致歉,蘇雙麵色逐漸緩和下來,開口道:“那此事就拜托誌才了。”“東翁,客氣了;稍微沉吟又道:“適才席間聽聞東翁先祖之事,令先祖實乃士人楷模,誌才與孔明都是萬分敬仰。”戲誌才長身抱拳說道,此時胡昭也睜開雙眼,二人齊齊注視蘇雙。”“慚愧慚愧,家道中落,淪為商賈,實為辱沒先祖,實在無顏在提先祖之名;今日席間一時意起,有辱先祖,此事以後莫要提及,況雙父母早喪,先祖之物已無能保管,實在是愧為人子。”說完,蘇雙掩麵大哭。胡昭、戲誌才二人對視片刻後,胡昭抱拳說道:“東翁切莫傷悲,此事容後在提,畢竟出身一事,還是要從長計議。”說完便於戲誌才雙雙告退。看著緩緩退下的兩人,蘇雙心情一鬆,總算是開了個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