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中,各個都露出不屑的表情。臨君看著那些人,是的,這些人都是不屑於外族的,必須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本事才行。
她慢慢的向前走去,走至最前方那人麵前,靜靜地走了幾步,然後回過頭來一笑。
這一笑突然讓在場得眾位都疑惑不解。她笑的很燦爛,但給人一種很陰深的錯覺。臨君是美的沒錯,她的外表雖說不是絕色但有一種介於少女與女人之間的特質,清純與妖媚並肩,善良與狠毒並存。
她笑的很從容,輕聲的說道:“你們知道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就連毒也同樣是各家長短,你們南疆曆來以毒聖居之,卻不知舉止膚淺,就在剛才你們已經身中劇毒,卻還完全不知,怎可稱得上毒聖之說。”
那群人一聽,不爽的有之,害怕的有之,不屑的有之,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你們查看你們的右手腕血管,是否呈紫色。”臨君對他們的舉動早就了如指掌,他們的每一個表情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下毒,本不是臨君的本事,但是一個醫者,一開始不是要學會救人,是要學會識藥,認識各種藥材,當然也包括毒藥。
再來,她一屆女流,隻學過酒鬼半吊子輕功,若隨身不帶些毒藥很難自保。剛才就是前些日子製的“紫氣東來”。
那些人果然扯開衣袖,果然看見一條紫色的線沿著血管延伸。“你、你到底想幹什麼?”那人麵有不慍,又不好發作。
“我們要見你們族長。”臨君後退到薑宿身後,將接下來的任務交給他,像這種事不適合臨君出手。而薑宿長的衣服道貌岸然的樣子,最容易使人信服。
事情到最後自然是按照臨君的想法兒發展,一開始南疆人不願意將外族人引入,但薑宿以毒藥相要挾,他們有暫時解不了這毒,所以也沒有過多的糾纏。
南疆人將臨君三人帶到一間院子裏,然後那個帶頭的看了臨君一眼,然後回頭就離開。他們三人被人帶到此處後並沒有想太多,臨君自是不必擔心,以她的手段,雖不能全身而退但別人想傷她一毫也是不簡單的。
而薑宿就更加不用擔心,他自信自己的武功出入這裏還是能行的。最後就是上官易,雖小小孩童,但意誌堅定,其他不必多說。
到了晚間,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一開始還在懷疑,這都八九月的日子怎還會有蟲子的叫聲和爬聲,南疆蠱毒果然名不虛傳。
院子亮起了燈火,大門門鎖與鑰匙相交的切合聲。臨君、薑宿、上官易三人坐在院子中央,好似完全沒有理會眼前的變化,仍然觀察著天上的星星。
“原來是天醫與阮軒公子到訪,怠慢之處還請多多海涵。”一個年老的長者從人群中出來。
“客氣、客氣。”雖然心中疑惑這南疆人的消息也太靈通了吧!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連他們的身份都查的這麼到位,看來那富饒之地,南疆也是想去分一杯羹。
阮軒,就是薑宿的字,沒想到他在江湖上還挺有名氣。臨君從眼前的人當中抽出了自己的眼球,斜了薑宿一眼,果然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夥。
“沒想到文明江湖的天醫竟然是一個美貌的少女,正所謂自古英雄出少年。真是可喜可賀。”
看這老頭的態度好像很有些想交好的態度,亦或是先禮後兵,還是小心為上。
“老夫就不客套了,各位前來又要找尋老夫,所為何事?又為何傷我族人?”果然麼事欲抑先揚,先禮後兵。這老頭不知到底想幹什麼,難道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