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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思琪稍微向通道裏的一側移過去了一點,她的動作很自然,所以也沒有引起那怪人的懷疑。當然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在邊移動的時候還邊對他說話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洛思琪問那個怪人到底是誰,他和邪神究竟有什麼關係。
自覺勝券在握的怪人想了想似乎決定告訴她,也許他今天終於能為邪神立下大功了,這樣的欣喜讓他沒有了平時的嚴謹。他告訴她他叫薩頓,是臣服於邪神的世間背叛的化身。可能是因為麵具的關係,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怪怪的,不過洛思琪突然覺得這個怪家夥雖說把自己裝扮得嚇人,但從他很在乎為邪神立功的表現來看,他就算用計謀把自己騙到了這裏,可也隻是小聰明,應該會有辦法對付他的。
之前和唐小蝦到春秋以後,唐小蝦是有對她講過他轉校認識她的前夜,在夢中不光見到了純真,還有見到邪神的兩個手下的。
那兩個邪神的手下一個叫做紅蓮,是憤怒的象征,一個則叫做金狐,是溺色的象征。此時洛思琪聽到這怪人說他叫薩頓,是背叛的象征,便知道他和唐小蝦曾經在夢中見到的人是一夥兒的了。
可當她問薩頓是不是認識一個叫紅蓮男子和一個叫金狐的女子的時候,薩頓卻顯得驚訝了。他問洛思琪:“你是在哪裏遇見他們的?”還沒等洛思琪回答,他卻又很是不解的問:“你同時遇見他們兩個居然還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
洛思琪聽薩頓這麼說便知道他果然是和唐小蝦見過的那兩個家夥是一夥兒的了,不過薩頓讓洛思琪描述那兩人的樣子後卻怪笑了兩聲告訴洛思琪她被騙了。
“我被騙了?”洛思琪不知道她哪裏被騙了又被誰給騙了,她聽到薩頓有些調侃的對她說道:“憤怒的化身是紅蓮沒錯,可那個被你叫做金狐的,她可是很不誠實的欺騙了你。”
“她欺騙了我什麼?”盡管洛思琪知道的那些都是純真也就是在春秋時自稱清元子的老頭告訴她的,但她現在還是強忍著內心的詫異,順著薩頓的話向下說。
薩頓也靠到了和洛思琪同一邊的窗戶上,兩人現在的距離應該隻剩下了五米,他抬起他那戴著黑皮手套都手,輕輕的敲打了下他身旁的透明玻璃窗。他對洛思琪說:“你看到窗外的黑霧了麼?”
洛思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她不知道薩頓突然把話題轉移到了窗外想說什麼。她稍微的將餘光看了眼窗外,校園中的黑霧依然還沒有散去,她的注意力還是大半都放到了薩頓的身上的,因為她害怕在這麼近的距離下,他會突然的撲過來對她進行攻擊。
她後悔的想果然太依賴自身的法術不是什麼好事,她要是和唐小蝦一樣在雪雲穀的時候多練練劍法多練練空手的武功招式的話,現在也不會在薩頓麵前變得如此毫無抵抗之力。
當然薩頓不知道她現在在後悔些什麼,他依然沉浸在為他人解惑的滿足感,洛思琪聽到薩頓對她說道:“那窗外的黑霧是流離弄的,流離之前我也對你提過,她是一個擅長幻術的可怕家夥。可你知道她真實的樣子麼?”
洛思琪心想我又沒見過我哪裏會知道,既然她那麼厲害我就算見過恐怕也隻會在見到她之後就會去見閻王了。
可她並沒有把她想的說出來,她可不想因為和薩頓抬杠而激怒他提前對自己對手,我在心中給自己不斷的打氣,在心中默念:“不到最後決不放棄,不到最後決不放棄!”
隻是在表麵上洛思琪則表現得很是茫然的搖了搖頭,顯示自己知道的多的薩頓看起來很是得到了些他想要的滿足感,他的怪聲裏透著得意洋洋的炫耀,他告訴洛思琪:“那流離其實正是你口中描述的那個被你叫做金狐的女子,其實金狐這名字除了很土外也還可以,不過你千萬別這麼叫她,我怕她聽了之後會叫你感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薩頓接著便怪笑道:“當然你肯定不會有機會這麼叫她了,這你得感謝我,因為你將會死在我的手上。”
說到這兒薩頓似乎表現得有些急不可耐了,洛思琪看他的樣子似乎要結束對他的談話,馬上就要撲上來了。
盡管她看薩頓隻帶著皮質的黑手套,手中似乎並沒有武器,他的身材也不算高大,應該也不會把她用雙手掐住脖子提起來活活的勒死,可她知道隻要讓他過來她一定會在劫難逃的,情急之下,她想起了薩頓之前為了避免她落到流離手裏而不惜用古怪的行動來引誘她來二樓而不是從正門出去的事情,她看了一眼從通道上到樓下的高度,狠了狠心,一下子便打開了她身側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