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大半夜的,你在這裏喊什麼?你就不怕鄰居聽到,笑話我們……”

秦子墨麵對自己這個刁鉆的母親,也是一點辦法沒有。

苗春芳被撞的火大。

一聽秦子墨還敢說她,更加急了。

她不管不顧的嚷嚷著:

“誰愛笑話,就笑話去!我怕什麼?不是我說你,秦子墨。哪怕你像秦曉曼也行啊,最起碼人家還知道嫁入豪門呢。可你呢?弄這麼個臭要飯的在家裏,還得供他吃、供他喝、供他住。你這是找個祖宗來養啊?”

苗春芳蠻不講理。

她的一通話,聽的夏小宇哭笑不得,無奈的看著苗春芳。

苗春芳捂著被撞的臉,又朝著夏小宇嚷著:

“你看什麼看?你就是個廢物,想追我女兒,你別做夢了!天天和我們膂在這小房子裏,你也不嫌丟人。有能耐,你去買個大別墅,讓我女兒住啊。你要是沒這個能耐,就趁早給我滾蛋!”

夏小宇也氣的夠嗆。

他盯著苗春芳,問她說:

“你確定讓我滾蛋?”

“確定,很確定!滾,現在就滾!”

苗春芳大喊道。

夏小宇點頭。

“好,那我現在就滾!不過,我滾之前,你還是先聽一個電話吧……”

說著,夏小宇掏出手機。

快速的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一通,打開免提。

沒等對方說話。

夏小宇立刻說道:

“我現在和苗春芳在一起呢……”

話音一落,就聽對麵傳來一個男人,兇惡的聲音:

“你馬上告訴我,她現在在哪兒?你隻要說了,我就給你一千萬。我們老大可是交代,那六千萬她要是再不還,就砍斷她雙手雙腳!”

對麵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六子。

當初齊老爺子過壽。

夏小宇從省城開賭場的陳重陳三爺手裏,贏回了苗春芳的那張,六千萬的欠條。

當時夏小宇就和小六子說了。

如果自己一旦給他打電話,提到苗春芳,就讓他偽裝成催債的人。

隻有這樣,才能治住這個蠻橫的苗春芳。

果然,一聽對麵是催債的人。

就見苗春芳也顧不上疼了。

她連忙上前,搶下夏小宇的手機。

急忙掛斷,麵紅耳赤的催問夏小宇:

“你,你幹什麼啊?你給他們打什麼電話呢。你是不是想讓他們砍死我啊……”

夏小宇一聳肩。

“砍你也不是砍我!再說,我馬上滾了。和我也沒什麼關係了……”

苗春芳急的腦袋都大了。

當初刀疤偉催債,在她麵前兇神惡煞的樣子。

她現在還能經常夢到。

苗春芳馬上緩和口氣,直接說道:

“行了,快上樓吧,我不趕你走了!”

說著,她轉身就要上樓。

可夏小宇卻站著沒勤,歪頭看著苗春芳,吊兒郎當的說道:

“讓我滾的是你,讓我上樓的也是你。對不起,我滾遠了。上不去了……”

見夏小宇不勤,苗春芳馬上著急的說道:

“我說你這個小夥子,怎麼能這樣?你不在我家住,你難道去睡馬路?”

夏小宇嗬嗬一笑,看著苗春芳,點頭說道:

“對,我就是去睡馬路。我也不上樓了!”

苗春芳一下沒了辦法。

她隻好走到秦子墨的身邊,小聲央求著說:

“墨墨,你快和他說說嘛,讓他馬上上樓!”

可她萬萬沒想到,秦子墨也馬上搖頭,冷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