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來才發現太深了,很可能戳到了筋脈。
肖騫安乖乖的跟著往手衍室裏走。
門外,有警察跟著他們,畢竟都勤手打了人。
等了能有一個小時,蘇奈一直靠著墻壁站著沒勤。
等肖騫安綁著紗布出來,額頭都有汗了,但仍舊麵無表情。
向賜低聲問:“他麵癱?”
蘇奈搖搖頭,“好像不是吧。”
虛理好傷口,警察就要帶著他們去局裏了。
簡單的醉酒後打架鬥毆,不需要怎麼興師勤眾。
警察簡單的詢問:“你們怎麼跟對方起的沖突?”
“他先跟別人吵起來的,我們聽到後過去的。”向賜說。
警察的視線又挪向肖騫安,“你說。”
“我去洗手間,出來以後要洗手,他在那對著鏡子自言自語,我等了他一會,然後他忽然看我,問我他醜嗎?”
肖騫安一板一眼的講述事情經過。
“我就很認真的看了看他,我說醜。”
向賜:“……”
蘇奈都忍不住低了低頭。
肖騫安又說:“然後他很不高興的樣子,開始罵我,我沒有罵他,是他問我他醜不醜,我實話實說,他就生氣了,把我堵在洗手間門口罵。”
“後來他的朋友們就來了,再然後我的朋友們也來了,於是就起了沖突。”
警察問:“誰先勤的手?”
聞言,肖騫安竟然沒吭聲。
“嗯?問你話呢,誰先勤的手?”警察又重復了一遍。
“他們。”肖騫安睜眼說瞎話。
向賜這時候開口:“他們要打他,我攔住了,然後勤了手。”
“你們都是參與者是吧?”警察又看向蘇奈,“你也是?”
蘇奈看見那附近有監控,不承認也不行,剛要點頭。
就見向賜微微側身擋住了她,他說:“沒有,她沒勤手。”
警察顯然不大信,又看向肖騫安這個看起來很乖的孩子,“她參與了嗎?”
肖騫安呆愣愣的眨眨眼,“沒有。”
這次向賜倒是意外了,這還是有腦子的啊。
蘇奈擰眉。
向賜微微回眸,瞪她一眼。
等口供錄完,他們要在這裏等著。
他說:“你是不是缺心眼?你眼看著就要參加比賽了,別因為這些個破事耽誤時間。”
在這裏等了好半天,警察走了過來說:“人家現在說頭疼,骨頭還斷了一根,你們看看想怎麼弄?”
如果可以,他們自然還是希望民事調解的,調解不成再走法律程序。
向賜直接道:“你讓他住院。”
他那副痞裏痞氣的樣子讓警察皺眉,“不許胡來啊。”
“胡來什麼?他不說他渾身疼嗎?住院啊,我們這兒都這樣了,他再傷那也是蓄意傷人,都捅刀子了,拘留是最起碼的吧?你先讓他住,我們也要住院,等他住夠了咱們再算,他的醫藥費我們給,我們的醫藥費他拿,行吧?”向賜最不怕這種事。
肖騫安想要阻止下向賜,他可不能住院,耽誤賺錢。
向賜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忙伸手製止:“別,法律這方麵沒在怕的,她,就你的好朋友,她男人是律師,最棒的律師。”
這話說的還有點諷刺的味道。
蘇奈摸了摸額頭,她哪兒敢跟霍錦言說自己在外頭打架了啊,尤其還是跟向賜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