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薩克這個姓氏就出自奧爾良城,這裏有位叫做艾薩克諾格的修道士,不過重要的不是他本人,重要的是他的那位後世子孫,就是偉大的物理學家、數學家、天文學家艾薩克牛頓!”
牛頓!哦天哪!這是真的嗎?
“雖然不是直係關係,但是歐羅巴大陸上麵通婚聯姻的事情比較頻繁,說不準哪裏都是親戚。”
擦,這話說得,說的人家都是野蠻人似的,到處都是近親。
“你說的這個艾薩克諾格到底是何方神聖?”約瑟夫來了興趣,這就是在開外掛,早早的找到了艾薩克牛頓的先祖,以後就好忽悠了。
想想身後跟著牛頓做小弟,那種感覺,真的是嘖嘖嘖嘖。
正在那裏YY著,羅賓和其他人都已經彙合了過來,奧爾良城外突然出現了720人,那城樓上的守衛連忙彙報給了守備,守備不敢怠慢,騎著馬來到了奧爾良公爵府,此刻的奧爾良公爵不是別人,正是路易十三的親弟弟加斯東讓巴蒂斯特,出生於1608年,隻不過現在還是安茹公爵的加斯東要在18歲後才會被封為奧爾良公爵的。因為長幼有序的原因,加斯東與法蘭西王位失之交臂,他從出生後就一直被卷入了一係列的政治鬥爭中,比起普通皇室成員來,他要更加的成熟。
此刻的奧爾良公爵府內,一名中年管事正在一張地圖前麵比劃著,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麵滾落下來。
“先生們,突然出現在的這麼一支部隊,我們都不知道他們的來意,根據守衛回報的消息,對方沒有攜帶大型的輜重和攻城器械,並不像是來進攻奧爾良城的!(法)”中年人在大廳裏麵來回踱步著,“你們誰去查探一下虛實?也許對方隻是恰巧路過的商旅。(法)”
“大人,如果是商旅的話,那麼他們的馬匹和馬車在哪裏?(法)”一名幕僚發問道,“根據先報,那數百人身邊沒有見到一匹馬匹和馬車的蹤影,難道說這些人是從哪裏走來的?(法)”
“大人,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他們的目的就是故意引我們過去,然後逐步饞食我們的守備力量,然後好攻占奧爾良城?(法)”另外一名幕僚提醒道,“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召回城外的所有人員,然後加強城牆上的防禦力量,也許對方看到我們這般架勢,也打消了偷襲的想法。(法)”
後者的話很快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共鳴,很快,中年人下達了命令。
“頭兒,那城外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引發了騷亂,那些人都像是丟盔棄甲一般逃進了城裏,難道是遇到了強盜了?(法)”阿托斯透過單筒望遠鏡清楚地觀察著奧爾良城內外的情況,“剛才城牆上麵還稀稀拉拉的,現在一下子增加了那麼多防禦力量,是不是要開戰了?(法)”
“欽差大人,恐怕是我們貿然出現在這裏,被奧爾良城內的部隊當做是強盜奇襲了。(法)”一名有經驗的海軍軍官苦笑道,“現在恐怕隻有繼續上路這一條路了,想要進城已經不是那麼的容易了。(法)”
約瑟夫接過單筒望遠鏡看了良久,最終隻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反正那位艾薩克諾格現在也隻有2歲,就算解決了馬賽港的危機再回來也跑不了。
待到所有人都用完了食物和飲水,約瑟夫將遊戲繩打了個死結後,再次沿著東南方向的路線,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起步比較快速,一下子就將速度提高到了最高時速380公裏每小時。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就已經離開了奧爾良的勢力範圍,直接穿過了中央大區,進入到了勃艮第大區範圍內了,沿著盧瓦爾河一直經過了科訥庫爾-瓦爾濟,訥韋爾、德西茲、波旁郎西、迪關、馬爾西尼進入到了羅訥-阿爾卑斯大區的羅阿訥小鎮外。
而在此刻的奧爾良城城樓上麵,數千名法蘭西士兵正在恪守崗位,一個個精神抖擻的站在城牆上麵,雙手緊緊握著手裏的步槍和佩劍劍柄,一刻都不敢放鬆。
“大人,根據城樓上麵回報,那些人突然消失了!(法)”一名幕僚說著用手指點了點約瑟夫他們消失的位置,“難道是傳說中的海市蜃樓嗎?可這也太真實了吧!(法)”
“無論是不是海市蜃樓,都要嚴陣以待,以免敵人趁著夜色摸入城內!(法)”中年管事命令道,“今晚加強巡邏,務必要找出這些人的蹤跡來!還有,給巴黎發送緊急通報,讓他們派兵增援!(法)”
“大人,還是等過了今晚再求援的比較妥當,萬一敵人隻是虛晃一槍,目的就是我們的援軍的話,豈不是正中敵人的詭計!(法)”一名幕僚連忙勸諫道。
中年管事思索良久,便點了點頭,叫回來求援的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