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獨自過來,危香樓配備有專業的停車人員。開車門、停車、一切的舉止都包含著豐富的表情。進大樓遂有服務員熱情的前來詢問,有專用的電梯與電梯乘務人員。讓你感受百般的溫馨與關納,絕不會有一個顧客受到冷落。
很快到了20層——即一樓。他報出要去的地方;“危香閣。”服務員伸出青蔥手指,配合著婀娜多姿的身軀,流露著醉人的笑魘,親躬著曼妙的腰肢;“先生,請跟我來。”
也許在他看來去危香閣這個陌生的地方很平常。但是,前麵有著柔美身段的服務員卻震撼了。
“你可以不去記住其他人,但是你一定要記住危香閣裏麵的每一個人。”她想起經理總是在每一次集訓的時候所說的這一句話。這個年輕的男人,剛進門的時候她幾乎認為他走錯了地方,靈敏異常的左腿,走路的時候就像往前甩,而不是往前走,眼神深邃,時而散發異彩,堅毅的步伐。
這是她心裏的印象,這個印象卻是那麼獨特,能讓她在大腦第一時間找到這個身影。這些獨特的因素讓她根本不需要記住他。高翔走過一樓大廳,全麵開放式桌子,但是透著典雅與中西糅合的風情。
裏麵富有講究的屏風讓吃飯時的每個人的聲音絕對不會影響到其他人,這些屏風起到消散與阻擋聲音的作用,每一塊都是精心的安排。二樓入口處即是前台,裏麵就是分開的包廂,每一個包廂門口都有專職等候的服務員。
如果不去看她們的臉頰,你根本分不出她們誰是誰,一樣的發髻,一樣的著裝,一樣的姿勢,甚至連微笑都一樣。轉眼間,三樓到了,豪華的地毯卻還在蔓延,一直到四樓。
危香閣門口兩個倩影見到來人,其中一個很嫻熟的去推門,另一個則是連忙幫他脫著外套,一起進去後,掛在奢華的掛衣杆。高翔一進去就看到了曹雲峰,還沒等他們打招呼,旗袍俏身的服務員眼眸似水,掬笑道:“三位請吩咐。”
高翔特意咳嗽一下;“給我來個紅燒肉,其他的你們拿主意。”說完,洗手去了,進來之後才知道別有洞天,與其說是一個包廂,還不如說是一間豪華的超級大房間。獨立的衛生間,澡池,直徑4米左右的圓形浴缸,柔軟的大圓床,小型的套裝家庭影院.
全部使用透明的防擊打有機玻璃隔開,每一塊玻璃都有各種顏色的透視綢緞,即便你是在泡澡,也可以透過玻璃與玻璃上的綢緞看到柔軟的大圓床,套裝影院等等。高翔從未見過如此奢華與獨具魅力的地方,他幾乎看得如癡如醉.
專業人員很快端上各種菜肴,一盤紅燒肉在這些菜麵前就像高翔這個土包子進城。
人,是俊俏的美人。
菜,是色香饈鮮的菜。
酒,是竹根酒。對一般人來說這種酒非但沒有喝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
據說這種酒是用秘製的藥材放在壇子裏泡,再把壇子埋到豐潤的竹林下麵,而且每一個壇子裏必須要放入竹子的根。秘製的藥材在酒裏浸泡的同時竹根也在裏麵泡,每到夜晚的時候,竹林裏水土濕潤所過濾的水順著竹根滲透到壇子。經過幾年吸收、釋放與深藏。破土而出的酒才是最香甜且沁人心脾的。因此,這種酒隻能在危香樓裏出現。
高翔走出來,隨便用窗簾擦了擦手,鳥瞰著窗外的景色,歎道;“好地方。”
曹雲峰並沒有在意這個‘土包子’般的行為,不用服務員送上來的毛巾,直接擦人家窗簾。服務員心裏感到納悶,酒菜都上齊了,她們很規矩的退出去。
曹雲峰並沒有介紹旁邊的曹樹根的意思,隻是含著笑意;“先坐,還有客人。”大概五分鍾,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曹雲峰馬上說道;“請進。”
旗袍俏人推開危香閣的門,一個風一樣的女子隨風搖曳著柔軟的腰肢走了進來,她一進來就好像連醉人的春風都帶來了。
她裹著一襲紫色長袍,時而輕啟朱唇,時而仰顏掩笑,俏麵緋紅,傳神的鳳目似水,眉梢若有起伏,瀑發如睡蓮,隨意四灑.仿佛連空氣都散發著一股薰香。
如此女子,高翔亦是第一次見,卻不知道是何許人也?她已走過來,朱唇微開;“曹叔叔,你們久等了。”絕對沒有一絲矯揉造作,有的隻是無限的風情。
曹雲峰淺笑著;“小聶,快坐。”他微微側身;“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高翔。”
接著對高翔介紹;“這位是聶為伊,這位是曹樹根。”
紫色旗袍女子‘噗哧’一聲,她第一次知道曹市長的兒子叫曹樹根,一個很草根的名字,她並沒有取笑的意思,隻是輕輕的一笑,接著說;“三隻耳的聶,為伊消得人憔悴的為伊。”
高翔先站起來伸出手對曹樹根說;“樹根,你好!”然後又坐下,他若有若無的看著聶為伊,眼神流露著疑問,深邃的眼珠在發光。仿佛故意不想理這個女人。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