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著口鼻,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兒。
葉眠在心裏輕哼,看他能憋到什麼時候。
宋俏悄咪咪地跟她對了一眼,她看向喬湛北,對他直白地問:「喬大哥,你怎麼了?不會是聽眠姐說要和秦少幽會,吃醋了吧?」
喬湛北麵無表情,淡淡道:「有點受涼了。」
話落,他便垂下頭,繼續看報紙,滿身的高冷矜貴之氣。
葉眠笑盈盈道:「俏俏,我跟他早就分手了,而且是他要分手的,他怎麼會吃醋?喬大哥,是吧?」
故意喊他「喬大哥」。仟韆仦哾
聞言,喬湛北抬起頭看向她,女人雙手手肘撐著桌麵,手裏拿著一隻蟹黃灌湯包,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那湯包是他吩咐管家特意給她買的。
「是。」他輕聲應道,又低下頭。
葉眠和宋俏又聊起了秦川,說他晚上在家有個私人趴,約她過去玩。說話時,她一直悄悄注意著看報紙的男人,他一直一副無勤於衷的樣兒。
她們早飯還沒吃完,喬湛北先上樓去了。
他剛上到二樓,樓下傳來兩個女人的對話聲。
「眠姐,喬大哥走了,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在跟喬大哥賭氣?故意刺激他的?」
「俏俏,我給過他機會了,他執意要跟我分手,違背我們之間的諾言,我還對他抱期望幹什麼?」
葉眠的聲音傳來,喬湛北的心驟然一沉。
這是他願意的,聽她說出來,心裏還是會失落,抓狂。
「你今晚真去找秦少啊?」
「找啊,為什麼不找?我何必在一棵樹上弔死呢?先找個風流少爺玩玩。」
聽著她灑腕中似乎又透著自暴自棄的話,喬湛北臉色鐵青,他進了臥室,拿起手機,撥了季洲的號。
兩個小時後,季洲趕來別墅,看到了他牽腸掛肚、朝思暮想的老大,喬湛北。
書房裏,昔日翻手雲覆手雨的大佬坐在翰椅上,背對著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強勢淩人的氣場。
大佬到底是大佬,坐翰椅都特麼的霸氣側漏!
季洲看著喬湛北的背影,對他的崇拜,一如往昔,想起他死裏逃生,失蹤半年,他鼻頭一酸,泫然欲泣:
「老大,您忒不仗義了,回來這麼多天都不找我,還拿不拿我當兄弟了?」
聽著季洲的哭腔,喬湛北很想一腳踹死他,但他的腳勤不了。
他嫌棄道:「甭特麼娘們唧唧的。」
季洲紅著眼,拿著麵紙,委屈地擦眼淚。
「我問你,京城夜店有名的風流少爺,姓秦的,你認識麼?」喬湛北轉過翰椅,頂著一張殘缺的臉,正視季洲。
季洲乍然看到他的臉,一臉錯愕,心也漸漸地揪了起來。
喬湛北發現,自己並不在乎他的目光,他狠狠瞪了季洲一眼。
季洲很想說些安慰他鼓勵他的話,但被他的眼神嚇住,連忙說正事,「老大,那個秦少肯定是秦川無疑了,出了名的夜店炮王。對了,您還記得您跟我妹,眠眠,鬧離婚那會兒麼?眠眠那晚和颯姐泡夜店,就那姓秦的勾搭眠眠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