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沒兩周,年級裏就選出了各班的班委及年級學生會幹事。白若惜當選了年級學生會的文娛幹事,除此之外五班的班委基本上沒什麼變動。對於這些冰雪兒都不是很關心,因為她的申請已經批準了,有空的時候她還可以到大二的課堂上旁聽,每天放了學她仍是回“學林雅苑”看書。
因為冰雪兒在學校裏總是一副來去匆匆地樣子,平日裏也隻是與寧夏等人親近,總是給人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元宵班會拉近了她與同學們的距離,下課後也會有同學過來與她聊天什麼的。
四月下旬,學校召開了一年一度的運動會。大學的運動會是以院係為單位,參加的人一般是特長生或者校級運動隊的人,所以學校開運動會就等於給大家放假了。
冰雪兒平日的體育考核差不多都是控製在剛好達標多一點,當然是沒資格報名參加運動會的。但是因為程劍峰參加了八百米長跑,所以到他參加比賽的這天冰雪兒被白若惜她們拉著來給他加油。四女坐在場邊看著,冰雪兒拿了本解剖學的書看著,寧夏用手遮了她的書道:“哎呀,雪兒,你是來看比賽的,還是來看書的。”
“男子八百米賽不是沒開始麼?”冰雪兒說完拿開了她的手又看了起來,突覺眼前站了個人,抬眼一看,是班上的體育委員,“有事麼?”
“冰雪兒,劉永芳的腳崴了,你能不能去看看。”
“哦,在哪裏。”冰雪兒站起身來,邊說邊將書放進書包裏。
寧夏三人見了也忙站起身來跟著他倆一塊過去,走到沙坑邊的看台上,劉永芳愁眉苦臉的坐在那兒,邊上是她同宿舍的同學,見體育委員帶著冰雪兒過來,仿佛看見救星似的,“雪兒,你快來看看,永芳的腳都腫了,一會兒還要跑八百米呢,看來隻能棄權了。”邊說邊給冰雪兒讓出了位置。
“讓我先看看。”冰雪兒上前在劉永芳身蹲下,隻見她的腳踝已經腫了,雙手握住她的踝關節,邊檢視邊輕輕地轉動了幾下。又輕輕捏了下,“痛不痛?”
劉永芳搖了搖頭,冰雪兒轉頭對體育委員道:“沒事,沒有骨折。有酒精麼?”
體育委員忙道:“有,剛到校醫那兒拿了點。”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將酒精遞到了冰雪兒的手上。冰雪兒在劉永芳身邊坐下,從包裏拿出裝著銀針的皮囊,打開皮囊選了幾支出來用酒精消毒。寧夏見了有些小興奮地道:“哇,雪兒你不會是要施展那傳說中的神奇針灸術吧。”
白若惜拉了她一下,“別吵,你不知道醫生需要安靜麼。”
此時冰雪兒已經將銀針消完毒,彎腰將劉永芳的腳抬起來,在她腿上放好。感覺到劉永芳的肌肉有些緊繃,說了聲:“永芳,你看寧夏在做什麼?”
“嘎?”劉永芳不明所以的抬起頭去看站在邊上的寧夏,卻感覺腳上似被蚊子咬了一口,低頭一看,冰雪兒已快速的插了三支銀針在她腳踝處,正在插第四支。
同樣一頭霧水的寧夏本能的接了句:“我沒幹什麼呀?”話音剛落見了冰雪兒的動作才知道她是借此分散劉永芳的注意力,讓她放鬆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