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槐客卿,楊辰說的對嗎?”
猶如打臉一般,被一個不過人元難的少年給羞辱,古槐臉色陰沉,抬起頭與空中的楊辰四目相對。
“說大話不怕風閃了舌頭!”
“連我三招都接不下的毛頭小子,還想打敗我!”
楊辰知道古槐還是這反應,索性不再說什麼,隻是苦笑地搖了搖頭,不知在懶於回答古槐那近乎白癡的問題,還是借此來嘲笑著古槐。
“家主,此子目中無人,根本不夠資格任大客卿一職。”
“哦?”
“那古槐客卿意欲如何?”
“駁去此子的大客卿一職!”
“真是笑話,我楊辰夠不夠資格還要由你來評定?”
“我古槐身為白家元老,對別人或許不夠資格,可是對你,怕是足夠了。”
“哈哈,古槐你當然會這麼說!”
“如此一來,便無人與你爭大客卿,這種好事你當然不會放過。”
“白象,你放屁!”
“哼!”
“古槐。”
“家主?”
高坐王座之上的白霖輕呼古槐,臉上的笑意散去,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你乃我白家首席客卿,怎可臨陣怯場,這可不是你往日作風啊。”
“家主,古槐何曾怯場。”
“隻是……”
“你不必多說,自己的尊嚴要靠雙手去捍衛,隻是動嘴皮子可是不行的。”
“如果覺得楊辰羞辱於你,便用實力去證明,你並不弱於他。”
“古槐明白了!”
“好,那便去吧。”
旋即,古槐縱身一躍,落入練武場的中心之處,而早就在那裏等候的楊辰謙卑地握拳相禮,畢竟這裏有著不少的白家之人,身為首席客卿的麵子總是要給的。
“古槐客卿,還請手下留情。”
“牙尖嘴利的小子!”
“在老夫麵前,就收起你的小聰明!”
“好,既然你都說得如此明了,楊辰也便不再遮遮掩掩了。”
“這大客卿一職,楊辰本無心思,隻是家主抬愛,而當時楊辰也並不知道,隻當是普通的供奉。”
“而古槐客卿卻因此大動幹戈,所以才有了今日之事。”
“哈哈,說來是我古槐不懂事了?”
“楊辰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隻是你我都為白家做事,起了內訌總是不好的。”
“我古槐不需你來教訓。”
“楊辰隻是實話實說。”
“我古槐為白家出生入死,你一個剛來白家的毛頭小子就敢騎到老夫頭上,坐上那大客卿之位,老夫不為別的,隻為心中的那一口悶氣!”
“既然如此,那楊辰廢話不說了,請古老賜教!”
“你為晚輩,便讓你先手。”
“這……楊辰那就不客氣了。”
說罷,二者退至戰圈外,運轉全身真元,比試開始!
楊辰左手握拳,猛的一擊地麵,一股股洶湧的真元湧入大地,如一隻猛虎朝著那古槐的方向奔襲而去,隻見地麵四裂,一道紫色的真元光華衝出地麵,眼看就要轟擊至古槐身上。
古槐看此卻不為所動,臉上露出了不屑之意,緩緩地伸出雙手,一道真元波動自其手掌散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