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澤瞿的手腕子他自己那麼囫圇包著,經由了那麼個激狂早已散開,還未愈合的刀口又有血流出來,麻酥酥的疼癢從腕子上傳來,孔澤瞿卻是顧不上了,隻翻來翻去的發了狠的折騰著身下的人。WwW.XsHuoTXt.com身下的人愈發綿軟,他進出的地方卻是越來越緊致水潤,簡直就要將骨髓都吸收殆盡,那神秘的瑰麗的密所了藏了誰都不知道的妖精,隻聞著男人的味兒就精血都要吸幹,孔澤瞿沁著細汗翻騰著,最後終於要出來的時候這人狠狠往裏鑽進去,然後尾骨發麻抖了出來。
牢牢盯著兩人相合的地方,孔澤瞿頭一回沒有在這個時候將自己□□。
這個時候玉玦身上已經水洗過似得,還混著這人腕子上流出來的的血,簡直如同那遠古地方走來的能魅惑人心的女鬼一樣,橫陳的雪白,豔麗的血色,還有那起起伏伏的奧妙之處,孔澤瞿盡管剛剛出來,可還是喉頭滾動了一番,也不忍著,又是縱情了一番,後半程整個屋裏就隻聽見玉玦哭著求饒的聲音,求饒的聲音一忽兒高一忽兒低,最後終是沒了聲兒。
狂亂的夜晚終有過去的時候,二日天早已大亮可誰都沒有醒來,孔澤瞿昨夜酒後放縱到底還是累了身體,玉玦更是被折騰的昏了去,該起床的點兒誰都沒起來。可孔澤瞿到底是一個作息堅持了四十年,稍稍比尋常晚了一個鍾頭的時候這人醒了,醒了想起昨夜的事情,抹了一把臉湊下去看玉玦的身體。
昨夜發生的什麼他都記著,記著也就說明事情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賴不上酒精也賴不上旁人,賴不上也就不賴了,隻懊惱昨個夜裏那麼來了好幾回,玉玦的身體真是沒顧上稀著用。果然,撥開還未閉合的雙腿,就見那蚌殼上一片汙濁,昨夜他泄出來的東西已經幹在上麵。
神智一回來,孔澤瞿後悔昨天真是不該弄在裏麵,這孩子還這麼小,先前他總是千萬種小心,昨天卻是弄進去了,掐日子算算時間,好在這兩天玉玦該不是能懷上的日子,下去洗了個毛巾將那汙濁盡數抹去,孔澤瞿給玉玦蓋好被子,洗漱下樓,等著他幹的事情太多了,他哪怕多睡一分鍾都不被允許。
下樓的時候孔南生已經在樓下等了很長時間,見孔澤瞿終於下來,連忙湊上去,”大先生讓您立刻去他那裏一趟。”
該來的總不能躲掉,孔澤瞿昨晚半中央將玉玦領走,總有人能看見的,當時玉玦父親就知道了,怕是立馬就跟孔澤瞿兄長告了上去,本來馬上就要讓孔澤瞿去他那裏,奈何沒一個人能聯係上孔澤瞿,他兄長又一時半會抽不出時間見孔澤瞿,於是終於等到了今天早上。
坐上車的時候孔澤瞿就閉著眼睛,孔南生沒敢打擾,從後視鏡裏看見孔澤瞿雖然閉著眼睛,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在動著,知道這位正動著什麼心思。跟著孔澤瞿時間長了,孔南生發現每當孔澤瞿下什麼決策的時候在車裏總是方才這樣子,於是刻意將車開慢了些,等到了大先生那裏已經快十點了。
孔澤瞿一路從門口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整個屋裏都比往日安靜了不少,來往的工作人員連腳步都放輕了很多,知道兄長這回是生氣大發了,然他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回要是挨打他也認了。進去通報的人終於出來請他進去,孔澤瞿才推開門,厚厚的一本硬皮書迎麵飛過來,書角極硬,飛過來立刻就在孔澤瞿額角戳出來個不淺的口,紅線當即往下流。
背身將門板關注,孔澤瞿臉上流著的血擦也不擦,隻那麼垂眼睛站著,四十歲的男人了,那麼站著就是個負氣的樣子,隻將站在辦公桌後的人氣了個好歹。
“你可真是長出息了,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兒還不給我說?”大先生在孔澤瞿額頭上戳出了個血窩窩依然不解恨,隻厲聲訓斥孔澤瞿。
孔澤瞿是大哥帶大的,他的記憶裏父母這兩個字隻是兩個字而已,大腦裏很沒有將這兩個字實體化的機會。他和大哥還是兩個母親,說實話,他的成長歲月裏,他大哥擔當了父親這個角色,因而他總是格外感激他大哥,在他的世界裏,沒人什麼人能超過他大哥,因而他也就絕少惹他大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