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要?絕對不行!”範佩舒下意識子就拒絕了西門慶道。
自己怎麼可能接受這個幾分鍾前還是生死大仇的敵人,即便現在誤會解開了,但心裏總是有芥蒂。再說自己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怎麼能如此倉促地答應呢?
“喂,你在我心裏,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摸都摸過了,你以後還怎麼嫁人?我會對你負責的。”西門慶也知道範佩舒是一個很傳統的姑娘,要不然也不能對西門慶那麼大仇恨。
“混蛋,你再說!我大不了誰也不嫁,也不會嫁給你這種人渣。”範佩舒伸出小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西門慶的大腿,賭氣地說道。
“你幹嘛對我這麼大氣啊,你仔細想想,我根本沒有你認為的那麼不堪,對不對?你再想一想,你現在這種情況,最適合的就是嫁給我,佩舒,別賭氣了!”西門慶引導道。
愛與恨本無界限,都是對另外一個人花很多心思。愈是恨得徹骨,愈是愛得深沉,尤其是當發現恨的理由都是種種誤會之時,這兩種情感之間就會發生微妙的轉換,而西門慶要做的就是幫範佩舒轉換而已。
“哼,少花言巧語,我不吃這套。”由於之前的深沉的恨,範佩舒對西門慶的拒絕早已經變成下意識的反應,變成一種慣性,變成一種習慣,絕大多數人泡妹子都卡在這一步。
“我哪裏不好了?”西門慶很D絲地問道,其實這種問題毫無意義。
“你哪裏都不好,你去酒吧,你點小姐,你隨便對一個女孩子毛手毛腳的……總是你有這些毛病都不符合我的擇偶標準,所以就是不行。”範佩舒連連解釋道。
這不是在相親,因此這根本都不是理由,這種對答這是聊天的緩衝而已,根本當不得真,隻能說火候還不足,需要再加一把火。
西門慶也是經驗老道之人,不會去解釋這些不好的理由。因為那換來的還是一次次的拒絕,即使你把所有的事情都理順了,妹子也會給你來一句沒感覺,拒絕,本不需要理由。
“哎,其實這些都是天注定的,讓你看到了我這些不好的一麵,不過也正是天注定的,讓我和你相遇,嘿嘿,都是緣分。
誰能想到,在酒吧,我居然可以侵犯一名緝毒女警,啊,別掐我啊。”西門慶繼續潛移默化地影響範佩舒的心思,卻又被範佩舒掐斷!
“別胡說,好好開你的車。”範佩舒才不想聽西門慶回憶,聽著就來氣,這可是自己的辛酸史。
“哪有胡說啊,其實一個個誤會,就如同一根紅線,把你我連在了一起,你想想,今天我為什麼會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並且救了你?還不是因為這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們就像兩隻漂流瓶般,再浩瀚蒼茫的大海中偶然相遇,而我們又因為誤會,發生了激烈底碰撞,傷了你的心,佩舒,對不起,都是我……”西門慶深情款款地說道,此時,西門慶又打出了感情牌。
“你別說了,不怪你,是我命不好,活該讓你糟蹋,哼。”範佩舒趕緊阻止西門慶自責,西門慶其實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