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看向手表還剩半小時就過去十個小時了,想起剛才我受幻覺影響肯定沒有準確的時間,也不確定薑叔他們是什麼時候發作的,我內心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焦急的對著夏洛漪問道:“夏洛漪你還記得我剛才受幻覺影響差點喪命大約過去多久了?還有醫療箱裏有抗生素嗎?”
我將必須克服的問題擺在夏洛漪眼前,夏洛漪咬了咬牙回憶了下,有點含服不清的說道:“我發現你到就你大約過去了兩小時,抗生素醫療箱有幾瓶。”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畢竟時間就是生命,手抄上是什麼抗生素也沒講明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從醫療箱裏翻出一大瓶抗生素按照說明給薑叔他們每人硬灌下去兩粒。
為了不讓薑叔他們也出現剛才我那種情況,我和夏洛漪一起用尼龍繩把還在地上掙紮的薑叔他們綁住,我從藥瓶中再倒出四粒抗生素膠囊和夏洛漪各服下兩粒。
我和夏洛漪靠在一旁觀察著,片刻不到薑叔他們便停止了掙紮潮紅的皮膚也恢複了回來,看來藥效已經發揮作用了,慢慢睜開眼睛對著地上吐出一堆黑色的汙物,還帶著一股難聞的黴味。
我突然也感覺到胃裏正在上下翻滾直犯惡心,實在忍不住哇一頓狂吐直到快把膽汁都給吐出來才停止,趕緊看向地上的汙物我臉刷的一下嚇白,黑色的汙物裏夾雜著肉眼可見的白色菌絲正在裏麵蠕動,過了一會兒就不動似乎已經死去。
薑叔他們全都站了起來看著吐出來的汙物發呆,都沒有受到很大影響看來藥效非常好,薑叔眉頭越擰越緊,突然衝著我們吼道:“他媽的想不到真有這東西,遇上這東西算我們倒黴,所有人把防毒麵罩給我帶上,要快!”
我們趕緊從背包中拿出防毒麵罩戴上,薑叔看著我們全部戴上才放下了心,示意我們可以坐下來休息了,吐得這麼慘大家都有種虛脫的感覺,吃了點暖胃的東西休息的好一陣我們才好受了點。
大家交流了下剛才事情,通過我述說事情的前後大家都後怕不已,要不是我祖父手抄裏有這方麵的處理方法,我們全都死定了。
折騰完已經淩晨一點整,預期要做的爆破工作也延誤了,做這行把握有效的時間是關鍵,這防不勝防的真菌打亂了原先我們的計劃,不過幸好沒有耽誤太多時間。
把冷光燈關上再次確認一遍C4的安裝情況,薑叔給我們各發了對耳機帶上遠離C4爆炸有限範圍躲好,在薑叔的一聲令下夏洛漪按下了遙控按鈕,轟的一聲巨響下掀起一陣濃煙尖銳的碎石飛射的到處都是,隔了這麼遠我都能感覺到整個大地的震動,耳朵不斷傳來嗡嗡的回音。
等到一切平靜後我們依然躲在森林裏等,大概半小時後看沒有任何動靜我們才走了出來,在薑叔的示意下我們全部帶上了頭頂探照燈,雖然難看點但確實很實用。
在燈光照射下平地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碎石夾雜著泥土的混合物,前方山角下炸出一個很大的洞有數米深,C4威力可見一斑,走向前才發現深處都是厚實的泥土根本沒有山石,深刻表明選擇盜洞的重要性。
剩下的就是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幹苦活了,將冷光燈打開便開始作業,阿傑和白雲峰充當主力,隻見他倆帶好口罩拿著開山鑿非常熟練的挖開周圍的泥土,速度之塊令人咂舍,旋風鏟上下飛舞新鮮泥土不斷帶出。
我和雷子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隻有運泥土的份,這樣一直持續了數個小時,泥土非常重累得我和雷子差點倒在泥土裏,阿傑和白於峰依然幹勁十足的埋頭苦幹。
薑叔一副無賴樣坐在一旁抽著煙,時不時催促一句叫我們速度點,我和雷子真想直接用泥土把他活埋了,夏洛漪一直在一旁觀察著盜洞走向。
直到挖到淩晨6點才挖通目標所在位置,期間糾正了數次錯誤,在加上流沙等防盜措施阻礙拖延不少時間,薑叔還說這算運氣好遇到埋得不深的墓,遇到深的阻礙多的沒幾個星期別想挖通,沒把我們累死在裏麵,從洞裏拖著氧氣瓶出來的我們個個灰頭土麵簡直就像四個要飯的。
我們四人鋪好防水油布也不管身上多髒躺在上麵就睡了過去,直到下午4點在薑叔的催促下我們四人才極不情願的爬了起來,簡單的清理了一下換上探險服背上裝備,唯一難受的就是防毒麵具隨時掛在臉上別提多別扭。
盜洞隻能容耐一人趴伏著爬進去,帶上小型氧氣瓶爬起來更加艱難,據說盜洞大小非常有講究和技術含量,挖得太小爬不進去,挖得太大容易坍塌,要想掌握好沒有紮實的經驗那都是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