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夏,一對身背小型背包的年輕夫妻在一塊古玉指引下,在一座周圍被原始森林圍繞地古墓前停了下來,後麵跟著十位身強體壯的壯漢,肩上背著個背包扛著一杆毛瑟步槍,全都默不作聲地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沒有墓樣子的古墓。
“張默雲,趙呈光你們倆將鐵鏟拿出來,按我指地地方下鏟,掏出地土給我看下。”鍾天海拿出一張古老地圖對照了一番,繞著一塊稍微凸起的黑色土堆用腳踩了一圈退到一旁,示意他們對著這個點探墓。
張默雲和趙呈光點了點頭,分別從背後背包裏拿出一柄折疊式工兵鏟,對著鍾天海踩的那個點下鏟,嫻熟的鏟去那地方的泥土,當深度挖到1米的時候“噗”一鏟下去,挖開的坑裏不斷往外冒著通紅的液體,就像那通紅的血水似的將鏟都染紅了。
“啊,完了天海我聽老一輩人說,隻要看到往外冒血的墓土說明裏麵有僵屍大凶,我們還要挖下去嗎?”張默雲驚恐的看著滴著血的土,手有些顫抖地拿著泛著血的工兵鏟,帶著血絲的雙眼看著鍾天海已經不知所措了,趙呈光反而顯得很淡定,若有所思地看著冒著血的泥土。
“臭小子你這是找削是吧?盡說些迷信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趕緊去看看附近有沒有盜洞,我看這種墓應該非常了不得,這次我親自去探墓誰都不要輕舉妄動。”鍾天海臉露凝重之色,緊鎖眉頭抓起一點被染紅的泥土聞了聞,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墓非常難應付。
“天海,沒發現任何盜洞,看來這個墓還沒有任何破壞。”張默雲一路小跑回來,弄得滿頭大汗,趕忙用衣角擦去額頭上的汗。
“嗯!準備好挖掘工具,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小心點!”鍾天海指揮著眾人開始挖墓,持續了將近1天,墓的外圍輪廓才顯露了出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堵雕龍刻鳳的大理石墓碑,將墓穴入口封得死死的,正中刻了個巨大的“塚”字,兩邊刻滿非常古老的甲骨文字。
周圍全是新鮮的黑泥土,時不時傳出一兩聲蟲鳴聲,大理石墓碑年代久遠有些泛黑,上麵到處殘留著沒有清理的泥土,看著這密封地如此嚴密的墓,完全無下手地地方,一行人傻了眼楞在那不知所措。
“看這墓的規模應該有暗門,大家都找找看。”鍾天海上下打量著墓碑,仔細觀察著墓的大體結構,又將那份古老的地圖拿出來對比,地圖旁畫了個銅獸首標識的箭頭指向墓碑某處,確定無誤後才收了起來,指揮著他們去查看是否有暗門。
一夥人以整個墓為中心尋找著,很快便找到個圓形銅獸首,銅獸首嘴裏含著個銅環,用力一拉轟隆一聲,從大理石墓牆正中間露出一個可以通兩人並排進入的洞穴。
一下子整個森林附近飛沙走石,呱呱呱出現無數聲烏鴉叫聲,從洞中飛出數不盡的蝙蝠,蝙蝠茲茲茲振翅聲不絕於耳,風吹的一行人眼睛都睜不開。
說也奇怪這些超出常識的現象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整個地方就安靜了下來,死一般的寂靜,隱約可以聽到心跳急促的跳動聲,一瞬間溫度降了下來堪比寒冬,一股子陰冷侵襲著一行人的脊梁,不由地緊了緊衣服,說不出的詭異令人不寒而栗。
“天海,聽俺村老一輩人說,遇到這種情況說明有非常厲害的僵屍要蘇醒,千萬不能讓它感覺到我們,要不然將會給子孫後代帶來無盡的惡夢甚至會死很多人。”張默雲死勁拽緊衣服,緊張的看著洞口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行了張默雲,你再說這種話信不信我回去扒了你的皮,都說了這都是迷信說法。”鍾天海憤怒的痛斥張默雲,緊鎖眉毛率先走到洞穴口拿出一塊古玉照了下,墓穴上一根不易察覺的金線自動斷了。
一縷黑色煙霧徐徐飄向洞外,依然趴伏在洞口附近的數隻蝙蝠,一碰到那黑色煙霧就化成了一地黑灰,等到那縷黑煙散盡,一股子不知道積澱多少歲月的惡臭味傳了出來,令人作嘔。
那股子陰冷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鍾天海拿出老式手電筒向洞穴內照去,映入眼簾的是無數屍骨,僅剩一層皮包裹著,可見這墓穴防腐性非常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保留住一層屍皮。
鍾天海點燃火折子,丟人其中將洞穴內的一個小範圍照亮,一下子無數拳頭大的老鼠吱吱吱四散飛逃,隨著火折子慢慢燃盡一切又變得死一般安靜。
率先拉著妻子彎著腰進入其中,其它人趕緊跟上,張默雲全身打擺子似的站在原地顫抖著,已經嚇得軟腳了根本挪不動,在趙呈光的攙扶下才慢慢向墓穴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