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孔洞吸引了無數探險者的目光,爛石已成了一個神秘之地,許多人曾嚐著去探詢,結果卻是一去不複返,故事也由此開始。。。。。。
我叫宋寶風,幾個月前我還是一名優秀的學生,一個滿腦子充滿抱負的二十一世紀的新一代的好孩子(主人公強烈抗議,餓都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作者說抗議無效,我的地盤我做主,主人公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仍板磚),我現在在一個酒吧,問我幹嗎,你找揍啊,在酒吧我不喝酒我賣酒啊(讀者們說那也有可能啊)。。。。。。
我離開學校已經好幾個月了,在這幾個月裏我斷絕了以前的所有聯係,獨自在這個破爛的酒吧中以喝酒度日,我現在活脫脫的就一個酒鬼,原因已經深深的埋在了我的心了,那扇門已經關起來了,我現在隻知道酒,酒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寄托,深暗的色調加上西方低沉的古典音樂在搭上我這個看起來像個頹廢的流浪漢,在這個城市的邊緣顯得那麼不入流,仿佛已經被世界遺忘,麻醉,再麻醉,我已經忘了過去,每天醒來就是喝酒,然後再醉,生活離我越來越遠,父母留下的錢差不多也快盡了,我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頹廢使我徹底的墮落了。
“老板,給我兩杯雞尾。”和往常一樣我坐在那個仿佛永遠屬於我的角落,一個女孩的聲音從門口想起,安靜的酒吧突然想起的聲音將我從麻醉中喚醒,我抬起頭,一張絕美的臉印入我眼中,我從心裏承認她確實很漂亮,但朦朧中我又低下了頭,迷糊中我看見一個人影向我走來,好像和我說了句什麼,我記不起來了,喉嚨的一陣幹涸,我醉過去了,醉夢中我感覺自己越漂越高,但忽然周圍出現刺耳的嘲笑聲,那些我厭惡的人又出現了,恨一瞬間爆發了,慢慢的他們向我走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啊,不要過來”。
“怎麼了,你別嚇我啊”,迷糊中有人叫我,我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張帶著關切的月容,
我摸了一把淩亂的頭發,看清了,是昨晚酒吧的那個女孩。打量了周圍應該是在一家賓館,看見這麼漂亮的女孩,我想到了什麼。
“多少錢”
“什麼多少錢”,那個女孩問到。
“現在出來做的是不是都喜歡裝糊塗啊,嫌我錢少啊”。
我直接眼直了,因為我臉上出現了五個紅紅的指印,“難道做小姐的還有暴力傾向,都二十一世紀了,時代在發展,出來做的都改標準了”,我在心裏琢磨著。
“你是個混蛋”。
我理解錯了,不過那句混蛋罵的好啊。我重複問了一句:“你說我什麼”。
“混蛋”。
沒錯,我就一混蛋,一個被世界拋棄的混蛋,我低下頭,眼神中透漏著憂鬱,拿起床邊的外衣,我走出了房間,世界已離我太遠,至於背後女孩叫著什麼,我完全聽不見了,可我沒注意的是當我轉身離開的一瞬間,一滴清淚落在空氣中。
“當回憶成為風,輪回的都成了浮雲,你到底心裏藏著什麼樣的痛呢”,一個聲音仿佛從天際傳來,我回過身,原來女孩一直跟在我身後,看見我轉過身,她走上前來,“你好,我叫林清,你可以叫我清兒,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樣嗎,再怎麼說我們也相遇一場”。
“不能”
我還是那麼堅決的走了,痛嗎,我早已不知痛是什麼了,世界早離我很遠了,訴說不過是風中的塵埃,是大海中的一滴淚,多一些少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呢,這也許就是命吧。
城市的冬天對我來說沒有什麼變化,獨自走在冰冷的街,看著形形色色的行人,我又想到了酒,可能那是唯一讓我值得去想的地方吧,口袋裏已經所剩無幾了,家對我來說已經成了過去,旁邊的人見了我都躲的遠遠的,繁華的城市與一個胡子很長的酒鬼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我該去哪裏,轉悠著又來到了那個酒吧,酒師雍懶的坐在吧台,看見我近來連服務生都懶的來招呼了,我走到那個昏暗的角落,可那裏已經有人了,我剛要轉身,座位上的人開口了,“小兄弟,沒有事過來陪我喝點”,是一個年紀很大的人。